第二百章 寶(求訂閱)
徐飛龍匆匆返回旁邊客棧,結算店錢,出鎮卻不向西逃而向東奔,要返回烏江鎮客店取行囊。
僅走了兩里地。身後蹄聲震耳,三匹快馬飛馳而來。
徐飛龍以為是有人追來,扭頭一看,領先的是個穿墨綠色勁裝的佩劍少女,另兩人是黑夜中年佩劍騎士。
既然出了事徐飛龍又豈會怕事,看這樣子,猜都知道是大風庄濼家的人。
大風庄在青槐集的路對面,按理追趕的人早該追及了,但由一位少女領先追來卻也令徐飛龍大感意外。
第一匹快馬衝到,女騎士大叫:「站住!你好大的膽子。」
蹄聲驟止,少女輕靈地飄落鞍橋,點塵不驚地落在徐飛龍身後數米開外余。
另兩名騎士左右馳出,在徐飛龍前面分左右下馬,顯然是要三面合圍。
徐飛龍仔細大量了面前的少女,眼神一怔,心說道:「誒!這姑娘姿色不差。」
豈僅是不差?可算是絕色美人兒。杏眼桃腮,瓊鼻櫻唇,一等的美人胚子。年紀也不大,大概十六七,正是女孩子的青蔥年華,剛發育完全的美妙胴體,在勁裝內顯得曲線玲瓏,極為動人。那雙水汪汪令人想做夢的鳳目,具有勾魂攝魄的無窮魁力。
這是個驕而媚的少女,渾身散發著處子芳香,是屬於那種具有吸引異性心生綺念的女人,站在男人面前,便會令男人想入非非。
說好聽些,她是個美艷絕倫的青澀小女子;說難聽點,則是個天生媚骨的風流女嬌娃。
可是眼前這位如花似玉的女郎,盛怒而來似乎帶了殺氣,卻又是一朵帶了刺的火玫瑰。
徐飛龍止步看著這位美嬌娃,淡淡一笑,背手而立神定氣閑。
四目相對,少女看清了徐飛龍的樣貌,眼中的殺氣慢慢消落,顯然對他油然興起好感,對他的第一印象大佳。
這是當然的啦,現在徐飛龍的樣子可是個充滿活力,健偉英俊的少年郎。畢竟是做出來的,自然是極好的。
「姑娘有何見教?」徐飛龍笑著問,笑容頗具挑逗性。
「你打了我家的人?」少女反問,似怒似嗔。
「你是說……」
「你打了我大風庄的人。」少女薄怒地說,顯然對徐飛龍滿不在乎的態度深感不滿:「你有話說!」
「哦!姑娘貴姓芳名?」
「你呢?」少女仍然反問,可知定是個主觀甚強的人。
「我姓周。」
「本姑娘濼寶綠,不要說你不知道,你不是本地人,是去香淋鎮玩的?」
「哦!我確是外地人,確不知姑娘的底細。」
「哼!大概你認為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不是猛龍不過江,不錯吧?」
「我當然不會這樣想……」
「你打了本庄的人……」
「姑娘知道貴庄的人是如何霸道么?」
「再霸道,也輪不到你管教。」
徐飛龍搖了搖頭,泰然地說道:「大概姑娘你美如天仙,也是個目空一切極為霸道的人。好吧,你說該怎辦?」
「跟我回去,看該怎樣發落你。」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
「由不得你,你如果不肯,本姑娘要用馬拖你回去。」濼寶綠橫蠻地說。
徐飛龍呵呵一笑,說道:「你何不拖拖看?」
濼寶綠大叫道:「帶他走!」
一名中年人應喏一聲,身形一閃,便到了徐飛龍的右後方,巨手一伸,用的是擒龍手。
徐飛龍人化旋風,在對方指將及體的剎那間,挫身疾閃,右掌疾掃而出,「噗」的一聲一掌砍在中年人的右脅下,說快真是快!快得令人目眩,左掌這時也已如天雷下擊,「噗」的一聲劈在中年人的右肩上,兩記重擊似乎在剎那間完成。
中年人嗯了一聲,扭身栽倒。
另一名中年人吃了一驚,「鏘」的一聲劍鳴,長劍出鞘,身劍合一飛撲面直上,勢如奔雷,鋒尖指向徐飛龍的胸口七坎穴要害,情急之下出手志在必得。
可徐飛龍卻更快,閃電似的掠過尚未完全倒下的人,手一抄,便拉斷了那位仁兄腰下懸著的連鞘長劍,斜飄八尺,旋身止步冷笑一聲,向再次衝來的中年人叫:「小心了,閣下。」
徐飛龍的劍法已然小有成就,今天正好拿來試試身手。何況成伯的話猶在耳邊。他的刀法已經到了一個瓶頸,可以嘗試一下觸類旁通這個辦法。對與成伯的話徐飛龍自然是要聽的。
「鏘」的一聲清鳴,長劍脫鞘,恰好接住快速衝來的長劍,劍光飛騰,雙方各展所學行雷霆一擊,來勢太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用不著擺架勢搶空門了。
「錚錚!」雙劍狂野地接觸,人影飄搖,劍光迸發。
「嗤」的一聲輕嘯,人影乍分。
中年人飛退丈外,急退兩步,「嗯」的一聲輕叫,屈一膝挫跌在地。
胸口,斜裂了一條縫,自左胸斜下右乳,血如泉涌,一照面便勝負已判。
這瞬間,劍脫鞘的清鳴刺耳,人影急射而至,劍芒如電耀目生花。
濼寶綠到了,劍發「飛星逐月」,出其不意衝來,猛攻徐飛龍的左脅背,恍如電閃一閃。劍虹罩住了徐飛龍,沒有給他接招的機會,因為徐飛龍的劍招仍未能收回。
徐飛龍一招傷敵。招勢未盡。身形未穩,而濼寶綠卻在突襲,猛攻他的左脅背,他的身後可說已完全暴露在濼寶綠的劍招籠罩下,無法應變自救。
濼寶綠志在必得,以為十拿九穩,對方再高明,也難逃劍下,這一招碎然襲擊又快又急,又是從背後下手,決不會落空。
她估錯了徐飛龍的身法,鋒尖眼看及體,但見眼前人影一晃,劍失落空,接著徹骨奇寒的劍光。直逼其右脅,電虹人目。
完了!她想。已沒有任何機會避免致命一擊,對方這神奇絕倫的一擊太可怕了,她居然沒看清對方是如何移位的,生死立判。
她只能等待劍鋒人體,無可挽回,驚怖萬分地等死。
劍光一斂,電虹神奧地撤回。
她只感到有物輕觸脅下,渾身一震。一道徹骨寒流瞬即布滿了全身,只感到渾身發僵,心向下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