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物盡其用
有足夠的實力,這些不善就不足為慮。而且此地乃是饕餮酒樓的地盤兒,誰敢在這裡撒野?
要說這饕餮酒樓沒有一點實力背景,墨天可是不相信的。別看剛才美婦的那樣子,一旦發起飆了,估計在場的很難招架的住。
不過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墨天還是布了一個隔音陣法,這對於現在墨天而言沒有難得,以前墨天就能布置不過要藉助一些物品,現在他只需要在護體靈罩中加上一些陣法紋路即可。
不過這個方法對於別人也是極其難以完成的,因為沒有讓你會耗費靈力在一個隔音禁制之上,尤其是在沒有必要之時,比如墨天現在的這個舉動完全沒有必要,之時他只需要讓萬化閉嘴就行了。
不過墨天擁有著聚精之陣,失去的靈力很快就會補充回來,所以墨天根本就不在意這丁點兒的消耗了。
很快美婦就回來了,他也發現了墨天的這隔音禁制。
不過她似乎一點兒也補擔心,沒有絲毫的遲疑,走到了墨天的身旁。
「客觀,這是第一次來我們饕餮酒樓吧。」美婦淡淡的說道。
墨天也毫不隱瞞,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姑娘好眼力,在下藏的這麼深都被你看出來了。」墨天很是隨意的說,彷彿真如世家公子哥兒一般。
美婦被墨天稱為姑娘很是高興,天下女人有誰不喜歡年輕啊。
「咯咯咯……嘴還真甜呢。」美婦在說正題之前也不忘誇獎墨天兩句,「你這哪裡藏得深了,你都露出底兒了奴家還看不出,不是白混了這麼多年了嗎?您放著上好的雅間不去,而是在這嘈雜的大廳之中,而且我們的雅間那可是有著上好的隔音禁制的,您如想在裡面其他的事兒,外面之人絕不會聽到一絲一毫的聲音或者動靜的。」。
美婦有些戲謔的看著墨天,突然伸過頭在墨天的旁帶著一絲玩味的說道:「您現在現在需不需要移到雅間去呢?我們酒樓可不是只提供吃喝那麼簡單,還有玩樂。」。
墨天不為之動容,只是靜靜的笑道:「不用此地就很好了,再說在下只是來吃喝的,並不需要移到雅間去。」
「真的不去么?」美婦瞪著墨天緩和的說道。
盯著墨天看了半晌,見墨天沒有一絲要移到雅間的想法。
自個兒找了個凳子在墨天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是六個少女,端著菜來到了墨天的桌前。
「放下就可以了。」墨天淡淡的說道。
美婦看見墨天將人都大發走了,這是才開口說話:「您怎麼就把人都打發走了?她們可不是之端端菜這麼簡單的。」。
對於美婦這樣的言語,他看了一眼美婦「佳人就在眼前,何須還要讓其他人留下來大煞風景呢?」。
「咯咯咯……也對!「美婦微微一愣,一咬紅唇帶著曖昧的眼神看著「那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對此墨天看也不看,簡單的說了一句。
「喝酒。」
墨天把酒倒在了碗里,放到萬化的面前。
同時自己仰頭就喝起了酒來,夾起桌上的菜肴就就忘嘴裡送。
萬化的速度也不慢,一會兒就喝完了那碗酒,拍著翅膀走到菜肴的旁邊,快速的吃了起來。
不時「呱呱」的叫兩聲,彷彿是在誇這菜好吃一般,又好似是酒力發作是醉酒了一般。
美婦看著這一人一獸只顧吃著,全然忘了自己的存在一般。
「來人!酒,快給老娘送酒來!」美婦大吼一聲。
萬化快速的飛到了墨天的肩膀上,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就算是墨天也微微愣了片刻。
美婦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沒事兒,沒事兒,你們繼續吃,繼續,繼續……」。
美婦扭著腰肢走到了墨天的隔音禁止之外,大吼一聲,「人死哪去了,給老娘送酒來!」。
彪悍之極的吼聲,頓時傳遍了整個饕餮酒樓。
「樓……主……樓主發生什麼事了嗎?」兩個少女來她的身前滿是疑惑的問道。
「非得有事才可以喝酒嗎?今天老娘開心想喝酒了,不行啊!還不快去拿酒來,要老娘親自去拿不成?」
少女不一會兒,就提了一壇酒來。
美婦心裡的火氣這才消了許多。
拿著酒走到了墨天的對面自個到了一杯,「真是搞不懂你,一個人也能夠喝酒喝得這麼的盡興」。
「古語有云,色秀可餐,色可食也。況且這還有美酒佳肴呢,這樣的情況之下怎麼還不盡興呢?正所謂今早有酒今朝醉,莫待金樽空對月。」墨天雖然不了解眼前之人,但是從這短暫是時間中,與之相處還是挺好的並無什麼不愉快之事,且墨天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應付這些自然不在話下。
「好個今朝有酒今朝醉!來來來……奴家今天破例與共飲一杯。」美婦笑顏如花,舉起酒杯長袖遮面喝了起來。
「樓主真是樓主真是海量啊。」
「呵呵,被您聽見了奴家的身份,奴家倒是忘了你這隔音禁制之妙了,能將裡面的聲音阻隔在內,外面的聲音還能正常的聽見。」美婦聽見墨天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有些許的驚訝,但是很快就釋然了。
「客觀可不要因此就見外了哦!客觀這隔音禁制不錯,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客觀您說奴家說的對嗎?」
「樓主高看在下了,在下不過是普普通的人,哪裡是樓主所說的人啊?」
「客觀這就是過謙了哦,但說這隔音禁制這天海城就無人能出右。說話說本樓主看客觀不俗,欲與客觀合作,客觀有意參加嗎?」美婦看著認認真真的盯著墨天,彷彿要看透墨天心思。
「哦?哈哈哈……在下至今連樓主的姓甚名誰況不清楚,也不清楚樓主欲與在下合作合適,這如何能與之合作呢?」墨天笑著說道。
「這到死奴家唐突了,奴家姓花名鸞。至於合作之事,是奴家無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