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章分部
葉浩抖了抖肩膀,自身靈皇九階的修為展露無遺。
「王將軍怎麼知道你的實力就一定能夠打敗我呢?
「無他,我就是知道。」
王劍身形暴動,一柄短劍直接襲來。
葉浩低喝一聲:「星辰月變,鍛體!」
瞬間,葉浩的皮膚直接轉變為了銀白色,同時一柄火紅色的長劍出現在手中。
「斗轉星移!」
一道殘影留在原地,王劍停住腳步,警惕的望著四周。
一柄火紅色長劍自他身後浮現,轉身,短劍擋在胸前,兩劍相交,火花在空中跳起了舞蹈。
葉浩收回長劍,變刺為砍。
王劍雙腿微彎,一柄短劍輕輕盪開了吾道劍,隨後雙腳前蹬,右手雙指併攏,重重的擊在了葉浩胸口。
砰!
王劍臉色微變,感覺自己的手指像是撞擊在了一道堅硬的鐵門,不僅不能穿透,反而還有些吃痛。
葉浩淡然一笑,下一秒身影在王劍左側浮現,兩人又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從遠處一路跑回來的吞天看著葉浩虛無縹緲的身法,笑道:「這斗轉星移果然是厲害啊,也難怪星月雖然修為不敵那世間最頂級的幾人,但是一身的戰力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星辰月變再加上斗轉星移,嘖嘖,厲害了啊。」
吞天趴在荒漠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二人的戰鬥。
天元新城,城門。
一名老者領頭的商隊經過一段時間的辛苦趕路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天元新城。
老者聽著遠方隱隱約約傳來哀嚎聲,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唉,為什麼要打仗呢,這得死多少人啊,好好的不行嗎?」
在商隊中有一名身材強裝的護衛,他來到老者身邊,恭敬的問道:「古老,這月輪帝國進攻天元帝國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這是他們兩大帝國的私事,我們一定要插手嗎?」
古老望著此刻大門緊閉的城門,平靜道:「不插手?不插手我早就半路改道離開這天元帝國了,這件事情,我必須管。」
「是。」護衛恭敬點了點頭道:「一切都聽古老的。」
隨後,那名護衛拍了拍城門,過了許久,才有一名士兵探出了腦袋,警惕的看著商隊。
那名護衛掏出了一枚令牌,笑著遞給了士兵,說道:「我們不是姦細,也不是間諜,我們是從丹宗帝國而來,這位是我們的古老,是奉宗主的命令,來你們天元新城建立分部的,還望給守城的將軍通報一聲,放我們進去。」
那名士兵將信將疑的拿過了刻有「丹宗」二字的令牌,飛快的收回腦袋,啪一聲關上了城門。
「古老?」護衛顯然對士兵的無禮行為有些不滿。
古老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特殊時期,理解。」
沒過多久,就有一名將軍模樣的人打開了城門,領著古老等人走了進去。
在街道上,那名將軍向著古老自我介紹了一番。
「原來是丹宗帝國的貴客,怠慢了,還請諒解,我叫雨鷹,古老這邊請。」雨鷹領著古老向著皇宮深處走去。
古老道:「雨鷹將軍客氣了,敢問你們帝王現在何處?」
雨鷹面色有些為難,問道:「古老是找我們少帝商議建立分部一事?」
「是也不全是。」
「嗯?此話怎講?」
古老望著他,笑道:「雨鷹將軍覺得以天元現在的狀況還能夠建立分部嗎?」
雨鷹沉默不語,確實,現在雨鷹正在被月輪攻打,戰爭的結果還沒有出來,確實沒有建立分部的條件。
「那古老的意思是?」雨鷹心中忽然有一絲明白古老的意思,於是試探道。
「我要先見你們君王,然後我會看看天元是否值得丹宗出面來阻止月輪的入侵。」
雨鷹面色大喜,拜道:「多謝古老,若是丹宗帝國肯出面,天元定能無憂。」
「你先別急著謝我,我要先見過你們君王再做決定。」
「這……」
「怎麼了?」古老皺眉。
「我們少帝暫時不在城中,他在城外抗敵。」
古老沉默,說道:「那就麻煩雨鷹將軍儘快通知你們君王,就說丹宗古生有要事相商。」
「一定一定。」
雨鷹將古老等人安置好了之後便離開了皇宮,來到城頭上看了眼遠方的波動,沉默不語。
在那裡有著兩股超越靈皇的靈力在對抗著。
一名將軍來到雨鷹身邊輕聲道:「將軍,城內修士服下少帝賞賜的丹藥,已經有五百名靈皇階的修士了,清一色的靈皇八階。」
雨鷹點了點頭,道:「很好,讓他們去城外,那座高山上,我已經通知三娘了,三娘會在派人那裡接應他們。」
「是。」
於是,城門大開,有一支五百人的隊伍悄悄出了城,直奔高山而去。
……
高山上。
在營寨旁的一處密林中,有一座巨大的靈陣,在靈陣的正中央站著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那名男子手裡拿著兩塊陣旗,那陣旗上刻著一道道複雜的符文。
而在他的四周則站立著兩百名靈皇階的修士。
這些修士全部站在陣中,皆手持一塊閃爍著淡藍色光芒的陣旗。
他們手中的陣旗與林華等人手中的又有些不同。
林華等人手持陣旗是為了防禦箭矢,而他手持陣旗就是藉助靈陣里的靈氣化作箭矢。
而那鋪天蓋地的閃著淡藍色寒光的箭矢就是由於紹秋布置並且主導,由他身旁兩百名修士輔佐一起製造出來的。
至於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穿透了淡藍色的光罩,是因為那套防禦的靈陣就是於紹秋自己研製出來的,所以他非常清楚弱點在哪裡。
在林華等人準備逃竄的時候,於紹秋就直接收起了手上的陣旗,朗聲道:「他們準備撤退了,你們休整一下,去找三娘。」
「是。」
眾人收起陣旗,默默從另一邊繞回了營寨。
於紹秋則是走出密林,來到了距離營寨不遠處的一條山路上。還沒走遠,他站定,就那樣靜靜的站立著。
沒過多久,就有一支狼狽不堪的隊伍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當他看清領頭之人時,嘴角的微笑越來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