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夏月菲的定力
身在異國,而且是有敵意的異國,田力不敢有絲毫大意。整整一夜,他守在姚夢雲身邊寸步不離,沒讓姚夢雲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姚夢雲睡得很安穩,整夜都散發著淡淡的花香。與春潮湧動時的濃烈花香讓田力血脈賁張,情難自抑相比,這種淡淡的香氣讓田力感到一種莫大的成就感,甚至有一種永遠就這麼守護下去的願望。只要能讓這個聰慧卻又柔弱的少女睡得安穩,他願意徹夜不眠。
事實上,他的確一夜沒睡。雖然擁著姚夢雲躺在床上,但他的神識一直保持警戒,就連外屋沈小花的每一次翻身,他都聽得清清楚楚。當東屋的夏月菲穿衣起身時,他也坐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提起槍,出了門,幾乎和夏月菲同時推開門。
夏月菲愣了一下。「你也起來了?」
田力笑笑。「其實我今天已經起晚了不少。」他說的是實話。半個月前,他每天子時起身,練拳練槍直至辰時。現在起得遲一點,一是因為情況特殊,守護姚夢雲的責任更迫切;二是他的筋骨皮已經基本練成,進入內練一口氣的階段,超高強度的運動量已經不再是必須。
「那正好,陪我練會兒槍吧。」夏月菲將奇門槍遞給田力,搶過烈火燎原,摸著溫熱的槍桿,愛不釋手。「要不我們換換吧。我愛死你這桿槍了,又硬又長,還熱乎乎的。」
田力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邪惡。老子還有一桿又硬又長,還熱乎乎的槍,你要不要?
「受涼了?」夏月菲沒好氣的盯著田力。「還是捨不得?」
「不敢,不敢。」田力連忙說道:「這槍要比你的奇門槍重不少,你傷口剛好,會不會太吃力了?」
夏月菲嘆了一口氣。「的確有點吃不消。不過不是因為重,而是因為長。我如果用這桿槍,只能挾著猛衝,其他的招數可就什麼也用不出來了。你呢,能使得好嗎?」
田力雖然還沒能將烈火燎原的威力發揮到極致,但絕不弱於普通騎士對一丈騎槍的掌控,但是他知道夏月菲心高氣傲,不想太刺激她。「和你差不多,只是我以前就用一丈五的竹槍,相對來說容易一些。」
夏月菲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走到院中,練起了基本的扎刺。田力手握奇門槍,踩著靈活的步法,配合夏月菲練習。奇門槍多了勾拿啄削等招數,手法變化更多,但對於田力來說並不難掌握,有夏月菲從旁指點,他已經使得有模有樣。
比武在即,夏月菲不敢狠練,稍微活動了一下,出了一點微汗就休息了。月亮已經落山,太陽還未升起,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時候,兩步之外就看不清人的面目。夏月菲看看四周,伸手拉著田力,來到一個隱蔽的角落。
「我肩膀有點緊,幫我揉揉。」
說著,她也不管田力答應不答應,就背對著田力跨坐在欄杆上。田力很詫異,在卧室之內,夏月菲很放得開,除了那個最要害的禁區,全身都被他摸遍。可是一出卧室,她從來不讓他近身。今天這是怎麼了?
雖然疑惑,田力還是將手放在了夏月菲的肩膀上,慢慢地揉捏著。捏了兩下,夏月菲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舒服,真舒服。田力,你有什麼特殊的手法嗎,為什麼我自己捏就是沒你捏得好。」
「那當然,我專門練過的。」田力輕聲笑道。
「為了侍候少相?」
「呃……」
見田力窘迫,夏月菲低聲壞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有些歉意的說道:「跟你開個玩笑,別往心裡去啊。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以前練護花訣,一直都是自己練,也沒覺得什麼。後來被你摸,我就覺得怪怪的,當時也沒往心裡去。後來你一直在城外練槍,有十幾天沒接觸,我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夏月菲說得含糊,田力原本也沒多想,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夏月菲的肩背。聽田力沒反應,夏月菲有點急了。「你聽我說話沒有?」
「啊?聽了,聽了。」
「那你還一個勁的捏肩膀?」
田力愣住了。不是你讓我捏肩膀的嗎,不捏肩膀還能捏哪兒?我倒是想捏你的胸,你讓我碰嗎?他正想著,夏月菲拉過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這兒,揉揉。」
田力弓著身子,雙手從夏月菲的腋下穿過,覆在她高聳的玉母峰上,懵了。這姑娘受什麼刺激了?
「快點。」夏月菲聲音更低,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幫我揉揉,我看看這次胞宮會不會有胎動的感覺。」
「胎……動?」田力這才明白夏月菲在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幫你……摸,會有胎動的感覺?」
「廢話,要不然我要你幫什麼忙。」夏月菲沒好氣的催促道:「快點,馬上天就亮了,被人看見,又有人說你不要臉了。」
「我……不要臉?」田力半天沒反應過來。這不合邏輯啊。他一邊想著,一邊按摩起夏月菲的胸來。弓著腰不方便,他乾脆也跨坐城欄杆上,將夏月菲摟在懷中,兩隻手像練雲手一樣上下左右的抓捏起來。
「噝——」夏月菲長吸一口氣,又慢慢地吐出來,往複輪迴,卻沒有一點動情的意思。田力聽了片刻,這才明白她在幹什麼。她在練護花訣。只不過按摩胸部的不是她自己的手,而是他田力的手。
田力哭笑不得。不知道夏月菲是天才還是白痴,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練功,虧她居然還真練得下去。拜託,一個威猛如我的帥哥在摸你的胸,還有一桿又長又硬還熱乎乎的槍頂著你的臀,你還能心平氣和的練功,這定力……絕對不是正常人啊。
田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好強忍著將夏月菲按倒在地,就地正法的強烈慾望,任勞任怨的幫助夏月菲摸……胸。他也好,憤怒的小田力也好,都有一種想哭的慾望。
這他么的太煎熬了。夏月菲啊夏月菲,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兄弟倆的感受?
你這個變態,太欺負人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