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說謊
圖樣圖森破。
白玉葭自以為有先天優勢,想殺田力一個落花流水、丟盔棄甲,卻沒想到田力雖然生理年齡只有「十八歲」,骨子裡卻是一個「精驗」豐富的老油條,先用一通花言巧語激起了她的好勝之心,又利用白玉葭只有百合經驗,沒經歷過男女實戰的弱點,輕而易舉的把白玉葭騙上了不歸路。
白玉葭辛苦了半天,手也累了,嘴也酸了,兩條腿更是蹲得麻木,也沒能如期取得勝利,反倒被田力輕輕幾下就撩出了真火,燒得實在難耐。
早春二月,雖然天色已經回暖,但不穿衣服還是有點冷的。白玉葭卻面赤如火,兩眼更是春意盎然。她一邊躲閃著田力罪惡的雙手,一邊忍著強烈的嘔吐感,奮力吞吐,同時不忘示威的瞪著田力兩眼。
田力哈哈一笑,彎腰抱起白玉葭,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提槍上馬,直取要害。
白玉葭本來就瀕臨崩潰,這一下更是潰不成軍。她生怕自己叫出聲來,連忙用被子堵住了嘴。即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哭泣起來。
白玉薇在窗外聽得漸身發軟,剛剛換上的褲子又濕了一片,忽然聽到白玉葭的抽泣聲,頓時急了,正準備推門而入,院外忽然傳來了說話聲。她不想被人看到姐妹倆欺負田力一人,連忙一個箭步竄到自己門口,衝進了房間。背靠著房門,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兩條腿不安的夾在一起。
院外的人沒有進來,只是經過,一會兒便走遠了。
對面房間里的白玉葭卻叫得越來越高亢。白玉薇很熟悉這聲音,這是白玉葭最興奮的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音。
這丫頭叫得這麼開心?我還以為田力欺負她,想去救她呢,沒想到她倒是享受得很。看來這姓田的臭男人還真有點本事,能將這丫頭服侍得這麼開心,比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好像還要開心一些。
白玉薇撇了撇嘴,有點莫名的失落。
對面房裡白玉葭的獨唱持續了一頓飯的功夫,起起落落了三回,最後隨著白玉葭一聲高亢的尖叫結束。白玉薇腿已經軟得站立不穩,堅持著爬到了床上,用被子捂著耳朵,身體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兩腿之間一片泥濘,像融化的巧克力。
田力放開軟成一攤泥的白玉葭,扯過來白玉葭的披風擦了擦,一邊拉上褲子,裹好毛巾,一邊調侃道:「我說錯了。你和你姐不是互補——你根本補不了你姐姐的短處。就你這樣,你們姐妹倆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別太過份。」白玉葭勉強撐起酸軟的身體,反駁道:「我只是……」
「槍下敗將,沒資格說話。」田力拉開門。「我要去泡溫泉了,你睡一會兒,休息好了自己走,別被人看見。」
「我也要去泡溫泉。」
「你能去嗎?」田力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現在能沾水嗎?」
白玉葭無力的倒在床上,縮在被子里,撅起了嘴。「這次是我輕敵了。要是被姐姐知道了,肯定得罵我。」她摸了摸屁股,恨得咬牙切齒。「你這臭男人,居然有這樣的嗜好,真是不要臉。」
「放心吧,你姐不會說你的,她比你好不到哪兒去。」田力信口開河,順手給白玉薇栽了個贓,出了門,哼著小曲出了門。對白玉葭的抱怨,他根本不放在心上,送上門來的肉,不吃白不吃。不僅要吃,而且要吃得徹底,誰知道還有沒有下次啊。
田力出門的時候,看了對面白玉薇的房間一眼。他不是白玉葭,即使是在享受白玉葭服務的時候他也沒有放鬆警惕,知道窗外有人在偷聽,從各種跡像看,應該是白玉葭要找的白玉薇,而且她應該早就在房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出聲。
不出聲也沒關係。你請我聽戲,我也請你聽戲,一報還一報,大家算扯平了。
田力走了,白玉葭生怕有人回來看到她躺在田力的床上,不顧渾身酸軟無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她就發現了床上的白玉薇,先是嚇了一驚,隨即又吃了一驚,連忙走了過去,拍拍抖得厲害的白玉薇。
「姐姐,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白玉薇不敢出頭,生怕白玉葭看到自己臉上的紅暈。
「怎麼沒事!」白玉葭不知究里,急得冷汗都出來了。「你是不是受了涼,得了寒症?」
「不是,我真的沒事。」白玉薇感動不已,伸手將白玉葭拉了過來。「你自己小心一點,別受涼了。」
白玉葭走得匆忙,衣服還抱在手裡,身上只有一件披風,被白玉薇一扯,頓時光溜溜。白玉葭一下子傻了。
「姐……」
白玉薇也很意外。「呃……你……你泡溫泉去了?」她急中生智,給白玉葭找了個借口。
「啊……啊!」白玉葭連忙點頭,隨即又敷衍道:「可不是,只准他們泡,就不准我們泡么,我也偷偷跑去泡了一下,果然舒服呢。姐,你要不要也去試一下?」
「舒服嗎?」白玉薇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盯著白玉葭的臉。「看你這樣子,好像真挺舒服的。」
白玉葭回味著剛才的感覺,應道:「是啊,真舒服,骨頭都快化了。啊,我是說,水稍微有點燙呢。」說著,她鑽進了白玉薇的被窩,伸手摟著白玉薇,笑嘻嘻的說道:「姐,我幫你焐焐,可別受涼了。」
白玉薇也摟著白玉葭,伸手拍了一下白玉葭的翹臀,話裡有話的說道:「你膽子真夠大的,不穿衣服就跑回來。這山裡男人可多,院子里還有田力,要是被他看見了,看你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辦了他就是。」白玉葭故意大大咧咧的說道:「姐,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想過要辦他?」
白玉薇遲疑了片刻。「沒有。」
白玉蔬和白玉薇是多年的百合姐妹,平時又刻意訓練默契,對白玉薇的每一個細微神情都了如指掌。田力說他和白玉薇已經做過,她本來是不太信的,可是此刻看到白玉薇的神情,她又不太自信起來。雖說是百合姐妹,但她們之間的身份並不均等,她心裡也有數,只是不說破罷了。此刻見白玉薇有事瞞著自己,心裡頓時有些疙疙瘩瘩的不舒服起來,本想和白玉薇說一下剛才的事,心思也淡了。
感覺到了白玉葭的沉默,白玉薇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嘴酸。」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