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聖杯戰爭的真相

  上文出現了一個小小的BUG，F/Z中的愛因茲貝倫城堡在德國，所以白起去的是德國而不是冬木市，已經修改過來。


  ······

  德國，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魔術工房。


  看著面前培養皿中那個銀髮紅瞳，面容精美，美得不似人類的女人，白起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白起身旁，愛因茲貝倫的族長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愛因茲貝倫自豪地對白起說道：「這就是愛因茲貝倫這一代最成功的作品，她的名字是愛麗絲菲爾。只要您願意幫助我們贏得聖杯，她就是您的了。」


  白起看了尤布斯塔庫哈依德一眼，眼神有些複雜。他並沒有對愛因茲貝倫的做法感到憤怒，也沒有為這個女人的遭遇而感到同情，因為整個愛因茲貝倫都是這種人造人。


  是的，愛因茲貝倫家族······是一個人造人家族。


  愛因茲貝倫本是第三魔法使的弟子製造出來的人造人。在製造者離開后，他們繼續運行，傳承下來，便形成了現在的愛因茲貝倫家族。


  白起重新將視線投向愛麗斯菲爾。她還沒有被喚醒，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宛如童話中的睡美人。不過，睡美人可不會睡在培養皿中。


  白起陷入沉思，他在考慮要不要答應愛因茲貝倫的條件：幫助愛因茲貝倫贏得聖杯戰爭，報酬就是這個女人和整個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支持。


  見白起似乎有點動心，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添了把火。


  「雖然是人造人，但正常人能做到的，她都能做到，包括交配和繁衍。在某些方面，她還要強於普通人，比如魔力、對魔力、魔術天賦等。」


  白起不是貪花好色之人，他感興趣的是那個聖杯。想了想，他問道：「恕我多問一句，愛因茲貝倫到底有什麼願望，不惜如此也要贏得聖杯來實現？」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搖了搖頭，眼神有些深沉。


  「歷經三次聖杯戰爭，卻屢戰屢敗。我們所求的，僅僅是一場勝利而已，這是愛因茲貝倫一直以來的悲願。至於許願的機會，我們會讓給您。」


  聽到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的話，白起非但沒有驚喜，反倒有些警惕。


  「我可不相信世上有這種好事。」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深深地看了白起一眼。


  「我就知道瞞不過您。事實上，所謂的聖杯戰爭，其實只是一個儀式，一個能夠抵達『根源』的儀式。只要聖杯戰爭順利完成，我們就有可能抵達『根源』。可恨的是，在前三次聖杯戰爭中，聖杯都因為種種原因而被破壞，儀式始終未能完成。」


  說到這裡，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眼中閃過一絲憤恨和惋惜。等到心情平復，他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要的，僅僅是聖杯戰爭能夠順利完成而已。至於許願的機會，反倒不重要。」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向聖杯許願，讓自己抵達根源呢？」白起問道。


  「做不到。」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搖了搖頭。「雖然強大的力量可以讓聖杯實現絕大多數願望，但太過困難的願望，比如救世、滅世什麼的，聖杯是無法實現的。抵達根源也是聖杯無法實現的願望之一。」


  「那你們要怎麼抵達根源？」


  「根源是一切的因，聖杯亦是通過根源來實現願望。聖杯發動之時會連結根源，那時，我們就有可能窺視到根源。」


  白起無言以對。


  抵達根源是所有魔術師最終的追求，為此，他們可以犧牲一切。白起並不是魔術師，無法理解他們的這種信念。


  對於不能理解的東西，白起是不會輕言的。


  不負責任地議論自己不懂的東西，只能表現出自己的愚蠢與無知而已。


  不談信念的問題，白起對這場交易還是挺感興趣的，不僅能和強大的對手戰鬥，還能得到一個實現願望的聖杯。


  嗯，還有一個可以啪啪啪的大美女。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沒有告訴白起，愛麗斯菲爾是聖杯降臨的容器。聖杯降臨之時，愛麗斯菲爾便會香消玉殞。


  白起心中仍有疑慮。


  「為什麼會選中我？」


  「實力。」


  「哦！你們不怕與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為敵？要知道，我可是將這兩大勢力得罪了個徹底，被他們深恨如骨之人。」


  「但您依然活得好好的，這就證明了您的實力。有這樣的實力，再加上強大的英靈相助，勝利唾手可得。至於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魔術協會一團散沙，不必放在心上；聖堂教會一直視我等魔術師為異端，我們當然不會買他們的帳。」


  說到這裡，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頓了頓，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怎麼？」白起問。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我很好奇，您為什麼會消滅魔劍教團？您闖入時鐘塔，奪走魔法書，這一點我們都能理解，時鐘塔珍藏的魔法書是任何一個魔術師都夢寐以求的。但您攻擊魔劍教團的行為就真的讓人想不開了，是和魔劍教團有什麼恩怨嗎？」


  想起此事，白起的臉色沉了下去。


  「不是我乾的。」


  「什麼？」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


  「魔劍教團不是被我消滅的。我當時只是正好從那裡路過，發現異常，便進去查看了一下。在我進去之前，魔劍教團就已經被滅了，那些人卻以為是我乾的。」


  聽到白起的話，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這可真是······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


  白起擺了擺手。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就這麼肯定我一定能召喚出強大的英靈？」


  「召喚英靈並非完全隨機，在一定程度上是可控的，比如咒文，再比如聖遺物。我們會為您準備強大英靈的聖遺物，保證您可以召喚出強大的英靈。」


  聞言，白起微微一笑。


  「愛因茲貝倫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這場交易······我接下了。」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您不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的。」


  就在這時，一個漂亮，但是眼中沒有神採的女僕走了進來。她湊到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耳邊，低聲說了句話。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旋即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