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噓噓PLAY
賞櫻會結束,大家漸漸離開,只有白起和巫女姐妹四人留了下來。見白起沒走,靈夢激動起來。
「土豪大人,你果然還是愛我的。」她抱著白起,用閃閃發光的雙眼看著白起,好像在說:我要!我還要!我已經準備好了,快點······快點把你的那個給我吧,就是那個——錢。
白起直接賞了她一個腦瓜崩:「別鬧,我來找你是有正事。」
一聽是正事而不是捐錢,靈夢一下子沒了精神。
「又有什麼異變嗎?」她懶洋洋地問道。
「不是異變。」白起道。
「除了異變和影響幻想鄉穩定的事,其他事我是不會管的。」
「哦!真的嗎?那可真是可惜,我本來還打算給你兩根金條作為報酬的。」白起四十五度望天,雲淡風輕地自言自語。
「噗通!」
靈夢跪在白起面前,抱著他的大腿。
「土豪大人,您說,無論殺人放火還是當牛做馬,我都願意。」
「先學兩聲狗叫給我聽聽。」
「汪!汪!」
白起:「······」
巫女姐妹:「······」
櫻語:「······」
幽蝶:「······」
「好了,別耍寶了。」白起道。
靈夢立馬站了起來。白起把巫女姐妹叫了過來。
「她們倆是我的巫女······鬼巫女,前些日子出了意外,損失了不少靈力,有些維持不住實體了,我希望你能幫她們補充一下靈力。」白起道。
聞言,靈夢看他的眼神變得幽怨起來:「土豪大人,您就這麼喜歡巫女嗎?有我一個還不夠,還要去拈花惹草。」
於是白起又賞了她一個腦瓜崩。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你就說你幫不幫忙,不幫的話,以後休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分錢。」白起道。
要知道,自從白起來到幻想鄉后,靈夢的生活水平得到了質的提升,以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要餓三百六十五天,現在只需要餓三百六十四天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現在的靈夢還真離不開白起的經濟支援。
很少有人知道,在先代巫女去世之後,八雲紫承擔起了養育她的重任。紫經常給靈夢的塞錢箱賽錢,用以維持靈夢的生計。要不然,就博麗神社那根本沒人參拜的慘狀,靈夢哪裡活得下去。
不過,紫自己也沒有什麼正規的來錢手段(不正規的倒是有),每次給靈夢的錢都不多,勉強能讓靈夢活下去而已。自從白起來后,紫給靈夢的錢才變多的······沒錯,紫在用白起的錢養靈夢。換句話說,現在養著靈夢的其實是白起。
聽到白起的話,靈夢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擺出一副我為人人的樣子。
「同為巫女,我怎可坐視不理,幫!必須要幫!」她昂著頭,慷慨激昂地說道。
白起和四女也是無語:真虧靈夢能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來,同行是冤家這句話他們又不是沒聽過。
「所以我應該怎麼做?」靈夢問道。
「體液交換就可以了。」白起道。
「體液交換!」靈夢一聲驚呼。「那多臟啊!」
「閉嘴。」白起一聲低喝。「能把一壺茶喝半年,一條裹胸布用三年的人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
「胡說,我那是燒茶暖手,順帶聞味兒。」靈夢梗著脖子爭辯道。「至於裹胸布,那是因為······因為······」
因為了半天,靈夢也說不出個二五八萬來。
「沒話說了吧。」白起道。
靈夢眼珠一轉,擺出嫌棄的神情來:「咦!土豪大人,您果然在覬覦我,連我的裹胸布的事情都知道得那麼清楚。」
聽到靈夢這話,巫女姐妹和櫻語、幽蝶大吃一驚。她們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白起,並默默地後退幾步,離他遠點。
白起額頭青筋直冒:「你每次向我哭窮,左右不過那幾句話:吃不起飯,買不起裹胸布,修不了神社。裹胸布的事情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你難道忘了嗎?」
靈夢扭過頭,四十五度望天:「是的,我忘了。」
白起:「······我有一句嗶嗶嗶,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已經講出來了。」靈夢吐槽道。
白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說道:「不做的話,金條就沒了。」
靈夢立馬給跪了:「我做,我什麼都做。」
「現在就開始吧。」白起道。
「好咧。」然後靈夢看向巫女姐妹。「你們跟我來吧。」說著,她轉過身,往神社裡走去。
「等等。」白起叫住了她。「你要去哪?」
「找個房間和她們體液交換啊。」靈夢道。
「找房間做什麼?就在這裡不就行了。」白起道,他還打算欣賞一下百合花開的美好景色來著。
聽到白起的話,靈夢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就在這裡?」
「怎麼,不行嗎?」白起板著臉問道。
見白起如此強勢,靈夢一下子慫了。她面露為難之色,心中的小天使和小惡魔分別舉著「節操」和「金條」的牌子爭辯。終於,「金條」二字徹底佔據了她的內心,她再一次拋棄了節操。
「也······也不是不可以。」她扭扭捏捏地說道,然後紅著臉,將手伸到自己的裙下,把內褲褪了下去,又蹲到地上,低著頭不敢看白起,還小心翼翼地壓著裙子,以免被白起看到裙下的風景。
白起一下子直了眼:「你在做什麼?」
「噓噓啊!你不是說要體液交換嗎?」靈夢道。
白起「哎喲」一聲,噗通倒地。四女也是絕倒。一直躲在神社裡偷看白起的間桐櫻終於穩不住了。
「唾液就可以了。」她大聲地提醒靈夢。好歹也是魔術世家出來的,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於是靈夢傻眼了,心中那叫一個欲哭無淚。雖然有裙子擋著,但是,對一個少女來說,在一個男人面前噓噓,恥度還是太高了。無節操如她,也感覺臉上發燙。更可氣的是,這還是個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