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沒逝
四人站在兩邊,霍書窈緊緊地抱著宋稚的手臂,而宋稚正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安撫她的情緒。
“嗯,我開玩笑的。”她對姚彭笑著說道。
“真、真的嗎?”姚彭眼中聚齊了光。
下一刻,宋稚撕了臉上的麵具。
姚彭:“……”我很好,我沒逝,謝謝關心。
姚彭快哭了,何幀也被嚇了一跳,霍書窈隱隱地擋在自家嫂嫂麵前,姐姐說過,嫂嫂雖然很厲害,但是嫂嫂懷孕了,他們要保護她。
若是讓哥哥知道,嫂嫂被欺負了,她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的,雖、雖然,嫂嫂欺負別人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你有毒啊!!!”姚彭朝她吼道。
神經病啊!有話好好說!為什麽突然揭開自己的真麵目?!淦!
何幀歎了一口氣,走到她麵前,認栽地問道:
“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來做嗎?”
如果說林宋才是原本的宋稚,那麽她也絕對是無利不起早的人,突然公布自己的真實身份,當然不是好心地為他們答疑解惑,肯定是有其他需要他們來做。
明白了,從今天開始做走狗。
“我要追霍庭深,你們做兩架僚機。”她倒也爽快,沒打算繞彎子。
兩人愣了一下,姚彭比較單純,他也剛好有嘴,於是就問道:
“你要追誰?霍庭深?是我們的好兄弟霍庭深嗎?是你的合法丈夫,霍庭深嗎?”
何幀:感謝好兄弟,感謝同行襯托,讓我不至於這麽像一個大傻子。
“嫂嫂,姚彭哥哥看起來像是一個豬隊友,我們要不別找他了吧。”霍書窈憂心忡忡地說道,放這麽一個人在哥哥麵前,哥哥肯定要生氣的。
傻子都比哥哥知道的要早!
“小妹,自信一點,把隊友去了。”她冷笑著說道。
姚彭:“……”你還我可愛軟萌的小女傭!
“你為什麽還要追求庭深?你是怕他接受不了你?”何幀問道,他倒是聽說,庭深是蠻討厭林宋的。
“不是怕,是他現在就接受不了,他總是那麽討厭我本來的樣子,我難免要傷心,當然,如果你們不想參與,我會消去你們的記憶,你們不會記得的。”
何幀、姚彭:“……”你他媽女巫啊!說消人記憶就消人記憶!
她抬起頭,何幀連忙說道:
“女俠手下留情!有什麽事情好商量!”
“放心,我技術很好,做完手術,明天就能去上班。”她笑眯眯地說道。
姚彭:這設計,就很銀杏化。
霍書窈一直以為嫂嫂是在開玩笑,雖然嫂嫂的實力遠比她們所知的要強上無數倍,但是她很少主動出手,隻有在他們要求的時候,嫂嫂才會出手。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嫂嫂主動出手,動作非常快,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嫂嫂已經帶上了麵具,懶洋洋地玩著指尖的手機。
“林總,好巧。”何幀看著她,眼中壓抑著幾絲隱秘迷戀。
姚彭客氣地打了一個招呼,拉著何幀走了。
兩人走遠後,霍書窈才拍了拍胸脯,她也不敢叫嫂嫂了:
“還以為宋姐姐真的要他們兩個人當僚機。”
“本來是打算的,但是他們兩個人,還瞞不住霍哥哥,尤其是姚彭。”她眯了眯眼睛,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好困。
她向來果決,發現僚機不行,馬上銷毀。
“宋姐姐,我們回家吧。”
“不急,我要先去一趟公司,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
霍書窈舍不得離開她的寶貝嫂嫂,就跟著她去了稚寶集團,午飯是跟一群副總吃的,副總們格外珍惜跟宋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宋稚幾乎沒有三分鍾可以安安靜靜地吃飯。
最後都是霍書窈一勺一勺喂給嫂嫂吃的,不得不說,就算是戴了麵具,嫂嫂的一些習慣還是保持了家裏的樣子,鼓著腮幫子吃飯的樣子,好可愛!
嫂嫂說,她真實的樣子跟家裏完全不一樣,其實不是的,有很多方麵,還是一樣的,她的真實性格隻是表麵冷淡,內裏其實是溫柔,是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的溫柔。
她不相信,這樣的嫂嫂哥哥會不喜歡,哥哥應該會更加喜歡才是啊,為什麽嫂嫂說哥哥很討厭啊!
吃過午飯,她還要去開會,她讓霍書窈在辦公室裏玩耍,她則帶著陳響聽各部的年度總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轉眼就到了八點,吃完晚飯都過了兩個小時了。
霍書窈偷偷地去打聽哥哥的行程,巧了,哥哥也在開會,她又去打聽姐姐的行程,巧了,姐姐也在開會。
霍書窈:一家四口,就我是廢物?
宋稚有意加快會議進度,九點鍾就結束了會議,他們熱情地邀請她去吃宵夜,她讓陳響陪著,所有的花銷她來買單,帶著霍書窈匆匆離開了。
回到家之後,她累得洗漱完直接上床睡了,十一點才回來的霍庭深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妻子,最近年尾特別忙,都沒空陪小妻子,正好明天預約了產檢,帶小妻子去產檢。
第二天一大早,霍庭深幫她擦了臉,倒了刷口水,小口小口地喂她。
“漱一下口寶貝。”
要去產檢也不能吃飯,霍庭深幫她穿好衣服,抱著她去了醫院。
在路上的時候,她清醒了,等紅綠燈的時候,蹭在他身上撒嬌:
“待會產檢完,我想吃西隴記的包子。”
“好~”
她有兩套產檢,一套是在S處,走的是最直白的檢查,一套是在醫院,按部就班,該做B超做B超,該抽血抽血。
檢查完,醫生留下霍庭深交代事情。
“霍先生,雖然現在已經十四周了,但是在房事上,你不能太粗魯,我今天檢查您夫人,發現她的外陰近期有撕裂的痕跡,而且同時應該是有出血過的症狀,您是不是在行房事的時候,沒有注意避孕?
男性的精液對懷孕的婦女不利,可能會造成流產的跡象,這些您都要注意,小夫妻我們都能理解,但是畢竟還有孩子。”
霍庭深坐在椅子上,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上頭頂,四肢百骸都隨之冷了下來。
他看著醫生,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大概是多久之前的傷痕?”
“也就一個禮拜之前吧,您沒有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