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如何保護貞操
“聽說這麽憋,會傷身?”宋純伊紅著小臉問道。
聽到她如此大膽的話,墨君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伊伊,你是從哪裏聽說的!”
宋純伊抿唇一笑,吐了吐舌頭:“綜藝節目,上麵都有講關於男女那些……咳咳,事情。”
聞言,墨君念的臉綠了一片,“從明天開始,不準再看那些沒營養的綜藝節目!不,從今天開始!”他狠狠的命令道,一邊想著得買幾部《女性如何保護貞操》的片子來給她循環播放,才不至於汙染了她。
見他如此霸道強勢的態度,宋純伊暗自偷笑。
“我已經夠大了,了解這些事也很正常啊。”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很正常沒錯,但——
“你要這麽了解這些事情做什麽!”墨君念臉色鐵青。
宋純伊親了親他的嘴。
“取悅你啊。”
大膽的發言讓墨君念的表情一怔,隨即,那一雙墨黑的眼眸之中盡是愉悅。
***
沒有了付涼優的介入,宋純伊的感情終於迎來了春天。
除了之前的日常活動,他們又多了幾項,每天睡在一起,晚上他早回來就一起泡澡,偶爾有親密的行為,卻不會逾越最後那一道防線。就如蜜戀中的情侶,每天如膠似漆,纏綿得難舍難分。
得到了深愛之人的心意,宋純伊每天過得甜蜜蜜的,笑不攏嘴,她期盼著自己生日的到來,那一天,她就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擁有他。
雖然過得甜蜜,但宋純伊也沒忘了自己與墨君念的差距,也意識到接下來的進展不會那麽順利,隻是她沒有料到的是,竟會那般不順。
……
雙休天。
明媚的午後,市中心,一間咖啡店內。
門後的風鈴發出沙沙清脆的聲響,一抹高瘦的身影走進咖啡店內。
男人一身華倫天奴白色T恤,卡其色九分褲,搭配俊酷的外貌,猶如電視裏走出來的明星。
男人一個電眼掃過店裏的女性,一幹小姐姐的眼瞬間泛起紅色泡泡,有幾個還故意往旁邊挪出了位置,一臉期待的等待男人的加入。
隻可惜,男人最終的目光落在了最後麵,靠窗邊的那一抹素白身影上。
溫暖的光線從窗戶裏落入,灑在女孩的身上,如同聖潔的天使一般,渾身鍍著一層光暈。女孩側著臉,線條流暢,優美,未施粉黛的素顏白淨得如同羊脂一般細膩光滑,美得純淨,如同落入凡間的仙子,那般不食人間煙火。
男人入迷的欣賞了好一會兒,待到想到什麽,他明亮的目光暗了暗,然後才邁開雙腿向女孩走了過去。
“恭喜你。”
紈絝,不羈的道賀聲在頭頂響起。
沉浸在思緒之中的宋純伊猛地回過神來,轉頭一看,便見到那一抹灑脫的身影在自己的對麵坐下。
顧子金望著迅速整理表情的宋純伊,幽幽開口問道:“你跟墨君念在一起了?”
宋純伊嘴角的笑容一頓,抬頭,清澄的水眸之中有些許的慌亂,但他很快別開視線的舉動讓她安心了下,然後緩緩點點頭。
“你,是怎麽知道的?”
顧子金招來侍者要了杯黑咖啡,不加糖,然後才轉頭回答宋純伊的問道:“看出來的。”從十五歲開始,他經曆的女人沒有上百個也有數十個了。失戀的,熱戀的,單身的,他一看就看得出來。
顧子金深邃的目光望著麵頰粉撲撲的宋純伊,心口一疼。更別說她臉上那掩飾不了的羞澀以及動情,一看就知道是思念那個男人。
想到這裏,顧子金將身體靠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疊。
“上過床了嗎?”他隨意的問了句。
宋純伊一愣,隨即,臉頰爆紅:“顧子金,你胡說什麽。”都忘了要掩飾子自己失憶的事了,直接連名帶姓的喊他了。
顧子金冷笑聲,對著自己的脖子裏向她指了指,“你這裏,很明顯。”滿眼曖昧。
聞言,宋純伊連忙用手擋住,神色慌張。
顧子金明媚的眼底笑意沉了沉,斜勾起唇角,一抹揶揄之笑:“騙你的。”
“你!”宋純伊瞪著他,清麗的水眸中盡是不悅。
光是那兩句話的交流,顧子金就覺得心口沉重得透不過起來,不想多增加傷感,他決定速戰速決。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
見他直接了當的提出疑問,宋純伊總感覺有些不好開口,便緩了緩臉色,開口喚了聲:“子金哥,我想——”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叫我顧子金好了。”顧子金惡意的抖動了下身子,一臉可怕的表情說道:“你那麽叫我,我受不起啊。”
語落,宋純伊的雙眸一瞪,原本緋紅的雙頰慘淡了幾分,等到回過神來,她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知道?”
顧子金一臉當然的翻翻白眼。
“我是醫生,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你頭部根本沒受一點傷,又怎麽可能會失憶。更何況失憶是那種狗血的電視劇裏才會出現的事,還輪不到你。”他振振有詞的說道。
看來,他是真的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假裝失憶的事。
驀的,宋純伊想到了什麽。“那你那天,是跟我……”素淨的小臉上,表情一下子憤怒起來。
顧子金輕狂的挑了挑眉:“沒錯,我那天不過是逗你玩的。怎麽,你該不會是信以為真了?別開玩笑了,我又不是墨君念,怎麽可能會對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動心。”一臉欠扁的得意。
然而桌子底下,那一雙玩弄著車鑰匙的手卻緊緊的攥握成拳。
事實上,並非如此。
宋純伊初初醒來的那天,他確實有懷疑過她假裝失憶的事,但因為她之前遭受過太重的打擊,再加上也想給自己一次機會,所以他選擇了相信。
而那一夜的告白,他是真心的,但後來她下意識的舉動,讓他發現了她並未失憶的真相。但凡是她不喜歡的人碰她,她就會拚命的擦被碰過的地方,而這並不是潔癖,也不是多年來的習慣,僅僅是針對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