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鋼鐵直男
麵對我的問題,月兒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轉身進了自己的睡袋,我本想追過去詢問,但卻被白靈兒給攔了下來。
“你讓開,她知道我門派的規矩,我必須要問一個清楚,這是我門派的不傳之秘,不問清楚我晚上睡不著。”
白靈兒眼中寒意凜然,瞬間我就感覺自己好像再次處在了陰骨風之中。
“阿嚏…靈兒,你幹什麽?”
我打了一個哆嗦,雙手抱著肩膀,有一些詫異的看著嘴裏還冒著白煙的白靈兒,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白靈兒為了月兒會對我出手。
見我一臉不解之色,白靈兒給我一個蛇式苦笑道:“說你是鋼鐵直男都是誇獎你了,現在她處在氣頭上,她怎麽可能告訴你想知道的?還有你不知道嗎?女孩子的心思是需要猜的,主動點對你沒壞處。”說完白靈兒也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身體一扭就飛到了月兒的枕頭旁然後盤起了身子,打了一個哈氣就睡了下去。
見此場景,我心中不由暗罵“吃裏爬外的小東西,我對你那麽好,你竟然還和月兒聯合起來欺負我。”
白靈兒微微抬頭,我連忙給了它一個笑臉,然後走出了山洞,人家給我氣受了我肯定得把這氣給撒出去,被老狐狸給算計了,不要點好處我怕晚上睡不著。
還沒有等靠近李佐權的帳篷,就被鴨腿男帶著另外一個保鏢給攔了下來。
“李老正在休息,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
我眉頭一挑“怎麽?我來找他你還有意見不成?是不是剛才打你打輕了?我告訴你耽誤了我的大事兒,你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這話,讓鴨腿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帳篷,不一會兒的工夫鴨腿男臉色陰沉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李老,請你進去。”
我路過他的時候,用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狗腿子”氣的鴨腿男雙手攥緊了拳頭,而我則是站在那裏等著他發火。
誰料他最後還是放下了拳頭,對我躬身說似一個“請”字,我心中暗道一聲可惜了。
我巴不得他給我兩拳呢,這樣我剛好有理由找李佐權訴苦,不僅可以再要一大筆錢,而且還有理由不進山了。
冷哼一聲挑起門簾就進了帳篷,此時李佐權正端坐在太師椅上,案幾上香爐飄起嫋嫋煙霧,讓我有一種精神氣爽的感覺。
“李老,真是好有閑心雅致,不僅有香茗可品,還有龍涎香可延年益壽,剛才在外麵我還擔心李老的身體,現在看來我是多餘擔心了。”
一直閉目養神的李李佐權張開了眼睛看向了我,這讓我不由的退後了兩部,這是一雙什麽樣的眼睛,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此時精明睿智的眼神已經消失不見,裏麵滿是渾濁之意,看了我好久才將目光重新凝聚。
“咳咳…宋小友來了,我這身體已經越來越不中用了。不知道前來所謂何事兒?”
來的時候我是帶著一肚子火來的,被你給坑騙了不說,還被月兒罵了一頓,本想著見麵就找你麻煩,大罵一場。
可是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實在是說不出那些傷人的話。
“張哥因為玄陽真氣消耗過渡,所以我想來你這兒要點補品給他……”
“這都是小事兒,我一會兒就會安排人給你們送過去,今天多謝你們兩個仗義出手,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就要扔在這兒了。”
麵對李佐權的致謝我連忙說是應該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無可厚非,但言外之意就是你說那些有的沒有有什麽用,還不如直接上錢來的實在。
李佐料權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狐狸,我這邊話一結束,他就連忙命人拿過衛星電話,然後讓人把錢打入我的帳戶。
後麵的談話就顯得輕鬆了不少,李佐權的意思是大家在這兒休息一天,等身體全都恢複了然後再出發,對此我沒有任何意見。
別說你是休息的一天了,就算是你休息一個月,我也在這兒陪你耗著,最好是把你給耗死,然後我再開離。
回到山洞,張大彪還沒有醒來,我將從李佐料權那裏要來補給放在了他的床頭,又放了兩瓶水才合衣躺下。
不過我卻怎麽也睡不著,月兒的話總是讓我感到都一些不安心,她不僅知道我師門的規矩,而且還對我異常的熟悉。
那種熟悉感覺就好像是父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的一樣,但我心裏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兒,從與她接觸到現在,還沒有超過三天。
不可能對我的事情知道的那麽詳細,可是偏偏他她不僅知道,而且知道的甚至比我知道的還要多,或許她所知道的一切是五格格告訴她的吧!
想到這兒我撲楞一下坐了起來。
“五格格!”
我怎麽把她給忘記了,月兒是五格格安插進來的人,對我的事兒肯定是了如指掌,可是就算是五格格也不應該對我師門的事兒知道那麽清楚吧?
正當我琢磨著要不要明天找月兒問個清楚的時候,山洞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快來人…拿繃帶、止血布……”
“一起來的醫生呢?死那裏去了,趕緊給我叫起來。”
一連串叫罵聲,讓我心頭一沉,又出什麽事兒了,反正也睡不著,披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出了山洞就看到一幫人在那裏忙前忙後,有人燒水,有人拿吃的,還有人拿著醫用箱,全都一副緊張的模樣。
我拉過一個從山洞內搬醫療器械的保鏢,“你們這是幹什麽?”
那個人本想發火,但看清是我後,又把罵我的話收了回去,但卻表現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方道長他們回來了。”
隨後還沒有等我繼續追問,一把掙脫了我鉗製,抱著醫藥箱跑了過去。
“方牛鼻子回來了?”
我趕到時候,李佐權已經被人太著坐在了帳篷的外麵,旁邊還站在一個人,正是方牛鼻子。
此時兩個人臉色都陰沉無比,特別是李佐權,臉黑的幾乎都快趕上非洲人了,目光一直盯著醫用帳篷。
順著他的目光,可以看到帳篷內燈火同名,數道身影正在裏麵忙活著。
“這是誰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