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和室友的矛盾
就在我胡思亂想或者是認真思考的時候,顧逸森已經把我帶到燒烤店了,這果然是一家我沒有來過的燒烤店,甚至我都沒有見過。因為我平時很少出門,有時間我更喜歡呆在寢室吹空調玩手機。
顧逸森一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鮮少出門,然後側過頭問我道:“是不是不知道這裏還有一家店啊?”我點頭,然後反應過來以後就拉著他往裏麵走了,比他還要激動的樣子。
顧逸森那盤子,我負責挑吃的,不過我挑的好像都是素的,最後沒有我想拿的了他才開始動手,什麽裏脊啊,肉串啊,骨肉相連啊,還有牛肉羊肉串通通來一遍,我看著滿滿一盤子的東西,而後看向顧逸森,問道:“我們倆可以吃完這麽多嗎?”
他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很認真地點頭,我就相信他可以吃完了,跟著他一起去結賬,顧逸森給我拿了一瓶椰汁,他有點猶豫自己要喝什麽,不過很快就和我拿了一樣的椰汁。我推了推他的胳膊,嬌滴滴道:“森森,我可以喝冰的嗎?常溫的味道不好。”
不管我怎麽努力,顧逸森就是不理我,結完賬以後我生氣了不理他,他這才一臉無辜地看著我道:“蕭蕭你怎麽了?怎麽生氣了?”
我真的對他這單純無辜的臉很無力啊,就想咬一口就完事了。可是,現在我想是我要有尊嚴,不能再這樣被他拖著走,所以我繼續板著臉,“我不想跟你講話!”
“那就不講了,走,我們找個座位坐下來。”我就這樣被顧逸森拉到座位上坐下,有點哭笑不得,他這一招“剛柔並濟”到底是跟誰學的呢?
因為店裏麵吃燒烤的人比較多,我們等了好久都沒有過來。我捂著肚子,有氣無力道:“森森,我可能要餓死了。”
顧逸森把我摟在懷裏,安慰道:“放心吧,馬上就到我們了,再等一會兒。”
我就聽了顧逸森的話再等一會兒,可是還是沒有到啊,好幾次服務員從我們旁邊經過我都好期待地看著他們,結果他們真的隻是經過而已,端著香噴噴的烤好的食物。我終於忍不住了,側著頭問顧逸森道:“我們可以不吃這個了嗎?去吃別的吧?”
顧逸森摸摸我的頭,笑著繼續勸我冷靜,“相信我,再等一會兒就好了,乖。”
又一個服務員從我旁邊經過,我直接癱死過去了,可是很快我就聞到了很近距離的香味,那是美食的味道。我聞了一下就原地滿血複活了。
“你好,你們的上齊了,請慢用。”服務員禮貌地微笑著,我都有點暈乎乎的了,總感覺他的身後是絢爛的霓光。
“好了,快吃吧,蕭蕭。”顧逸森看著我,然後我就開始大吃大喝,那動作的力道完全不像快要累死的人。
顧逸森被我嚇到了,確實,就連我自己都有點被我嚇到了,我怎麽可以這麽不淑女呢,還是在顧逸森的麵前。不過,這些和吃飯比起來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最後,在我的努力下,這頓飯結束得異常地早。顧逸森遞給我一張紙巾,笑道:“蕭蕭,是誰說的怕這麽多會吃不完啊?”
我一邊擦嘴一邊看著他,裝失憶道:“誰說的啊?我怎麽不知道?”他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然後又坐了一會兒我們才出去。
剛吃完飯,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大概是因為吃太多了,胃有點不堪重負,我就一直用手托著我的肚子走的。顧逸森看見了,偷笑了好幾回,我問他怎麽了他又不說話,所以我就一直托著我的肚子在路上走,也不覺得哪裏不對勁。
吃完飯沒事就是壓校園,說真的,咱們的校園我還沒有好好逛過呢,軍訓的時候知道一個地方,那是我們軍訓集合的地方,上課以後知道的就是教室了,食堂是一直都知道了,因為它關乎我的生命,寢室就更加不用說了,我到這個學校第一個找的地方就是寢室。
不過蔥花有點不一樣,她到這個學校第一個找的地方是廁所,她還說她在高鐵上忍了一路就是為了來學校上個廁所。我當時就覺得她傻,或者是腦子有點不夠用。
顧逸森帶我去了我們學校的名景,這個地方幾乎是每個大學都會有的,那就是“情侶長廊”。軍訓的時候就聽有的人介紹過,咱們學校知名的地方一個是情侶長廊,還有一個就是油菜花田和向日葵田。
油菜花田和向日葵田是一個地方,秋天的時候可以看到向日葵,春天的時候就是油菜花了,不過我們軍訓是在夏天,油菜花變成了油菜,被食堂大媽和大叔們收割以後榨油去了。所以我們軍訓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塊荒地,當時感覺被欺騙了。
顧逸森帶我來情侶長廊遛彎,我看到有一堆小孩在草地上麵玩,帶著他們來的一般都是爺爺奶奶,他們坐在長廊乘涼聊天,十分愜意。
我和顧逸森從他們前麵走過去,明明我們倆才是小情侶,我們倆更加適合這個地方,可是現在明明就是我們打擾到了他們。
我硬著頭皮把長廊走完,而且在我走的時候腳步的頻率逐漸加快,顧逸森隻是笑著,他沒有說話,就這樣讓我帶著他越走越快。走到盡頭的時候,我停了下來,朝身後看了一眼,那些大爺大媽還在聊天,看起來他們很快樂。
我笑了,不自覺地就想起來我的爺爺奶奶,他們現在和叔叔在一起也算是安享晚年了。當然,如果我那兩個妹妹消停一點他們會更加舒適的。
顧逸森輕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問道:“看什麽呢?這麽認真,把我都冷落了。”
這話我聽起來覺得很可愛,顧逸森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愛和我撒嬌了。我又開始慢步走著,顧逸森跟在後麵,手臂托著我的腰。
“森森,你想過我們的未來嗎?”
顧逸森聽到這個問題以後有些震驚,不過很快就恢複了他理性的冷靜,他輕笑著,“我想過,不止一次地想過。”
我側過頭看向他,他的側臉被傍晚的餘暉勾勒出金黃色的輪廓,看起來很俊郎,還多了幾分堅毅的感覺。原來他是想過的,可是,他都想到了什麽呢?我好奇,就又問了。
顧逸森仔細思考了一下,隨即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很亂,但又好像是很有條理的。我想我們以後會結婚,會生小孩,小孩會上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還有大學。”
我仔細地聽著,覺得臉有點燙,我又開始害羞了嗎?隨後,我朝顧逸森仰起腦袋,說道:“森森,我不打算生孩子的,我要養狗!”
“養狗?”他也看向我,我以為他會說我很孩子氣的,可是他的表情卻是那麽嚴肅而認真的,他說:“養狗也可以,不過別養哈士奇,我害怕你們倆相互影響,到時候我照顧你一個都不夠,還要照顧一隻蠢笨的狗。”
我笑了,他居然連我要養的狗都有要求了,好像我的誌向突然也變得真實了呢。我高中的時候和柳絮說我以後不生孩子,我要養狗,她十分懷疑,還說:“以後你要是生了個兒子,我一定會告訴他‘你媽其實一直把你當狗養的’。哈哈哈……”
“哈哈哈……”我忽然就笑了,顧逸森看著我,問我是不是已經受到哈士奇的影響開始犯傻了,我搖頭,但還是繼續笑著。
不知不覺,我們來到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地方,我看向顧逸森,問道:“這是哪裏啊?我怎麽都沒有來過?”我有點懼怕地摟住顧逸森的腰,好吧,我就是想占他的便宜。
顧逸森摟住我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沒見過的地方還多著呢。”
隨後,他就拉起我的手帶我繼續往裏麵走,那是一個新建的園子,石頭上麵刻著“出藍園”,是青色的字。我馬上反應過來這是“青出於藍”的意思,顧逸森也很讚同,還誇我聰明。
出藍園和學校其他的園子一樣,地點不大,景致不多,最多的就是竹椅子,給人坐下來歇腳用的。可是來這裏的一般都是情侶,坐下來也絕不是為了歇腳。
我和顧逸森就一直走著,沒有坐下,直到看到有一個亭子,顧逸森說是過去看看,我就跟著他過去了,然後他又說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畢竟走了這麽久。我又覺得有道理,就坐下來了,可是,我剛剛坐下來顧逸森就撲過來了,猝不及防,我被他緊緊吻住。
因為天色已經晚了,情侶們大都在這個時候出門,這座亭子雖然比那些竹椅子什麽好多了,但也是兩麵通路的,就在顧逸森摟著我的時候我都聽到了好幾個人的聲音。
他放開我,我卻不敢看著他,把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麵,眼睛還是緊緊閉著,我都不敢張開眼睛看看這周圍的環境,雖然我張開眼並看不到顧逸森的臉。
大概是我太老實了,顧逸森被我嚇到了,輕聲問我怎麽了,我搖著頭,卻沒有說話。顧逸森忽然把我的身體扶起來,讓我看著他的眼睛。我看著他,就是想笑,於是我就低下頭笑了起來。他也跟著笑了。
在亭子裏坐了很久,差不多的時候顧逸森就送我回寢室去了,他在另一個校區,我們之間隔著一條河,不過這條河不寬,而且也有橋梁連接著兩頭,所以我們不需要像牛郎織女那樣一年隻能見一次麵,我們可以天天見麵。
我到寢室也不過十點半,樓下的大門都還沒有關,可是,寢室卻熄燈了,我沒有帶鑰匙,隻能敲門了,可是許久也沒有人給我開門。
梅幹菜是離門最近的,平時我隻要敲門,如果她在寢室,那麽給我開門的都是她,可是今天,慢吞吞許久,我等來的是包子。
包子是梅幹菜的上鋪,另外一個下鋪的蔥花。蔥花是最懶的,每天就等著別人熄燈她睡覺,從來沒有見過她熄燈。
我看到是包子開門就有點氣惱了,如果說梅幹菜睡著了那讓包子開門還情有可原,可是,梅幹菜她在玩手機,光都反射到她的臉上了。
包子估計是猜到我的想法了,低聲地朝我說道:“梅幹菜應該是帶著耳機呢,她沒聽見。”
這樣的包子最讓人心疼了,什麽事情都要替別人著想,我也不想讓她為難,就笑著讓她趕緊上去睡覺了,我也洗臉睡覺去了。
因為心裏有火氣,也因為其實並沒有人真的睡著,我就故意把動靜弄得很大,就算梅幹菜和蔥花*心裏有怨言也不好說什麽。
一連幾天我回來寢室都是漆黑一片,前兩次我是沒有帶鑰匙包子給我開門,後來我就自己帶鑰匙開門了,這些天和梅幹菜幾乎是一個字沒說過。
周二下午是部門開例會的日子,因為周二是公休,都沒有課,所以在這個時候組織例會到場人數是有保證的。部長給我們安排一些事情,大概就是要定製正裝了,需要量一下尺寸,時間定在下周二周三,有時間過來量一下就好。
我因為在和顧逸森聊天沒有聽,到最後把部長惹到了,他問我他剛剛說了什麽,我一臉茫然,因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哇。旁邊坐著梅幹菜,她麵無表情,有意看著我出醜,讓我覺得可氣又可笑。最後,我坦白說自己沒有聽,還仔細道了歉,部長也就沒有為難我。
崎哥坐在我對麵,剛剛他是想幫我的,可是作為副部,他不能為了一個小幹事和部長對著幹啊。於是,例會結束以後,崎哥和我簡單說了一下部長剛剛例會上說的事情,我聽著,然後和崎哥道了謝。
例會結束也就是吃完飯的時間了,崎哥問我們要不要去食堂約一波飯,其他人好像都比較樂意,可是我和顧逸森約好了一起吃完飯。不過,大家都去就我一個人不去也顯得不好看,我也就去了,一邊和顧逸森說了一下原因,他說沒事,讓我吃飽一點。
這個部門裏麵有一個妹子我特別喜歡,她的性感和柳絮比較像,但是又比柳絮熱情開放一點,畢竟已經是大學了,肯定會比高中的時候可以接受得多。
那個妹子叫小娜,說話輕輕柔柔的,最喜歡笑。我和她是玩得比較好的,就是因為對她的感覺很親切。因為梅幹菜不理我,我就很自然地想和小娜一起走,可是等我看清小娜在哪裏的時候,梅幹菜已經挎著她的胳膊了,看起來兩個人很親密。我隻覺得諷刺。
一個人默默走在後麵,我顯得和這個群體格格不入,忽然,崎哥出現在我的旁邊,他笑著,問我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他是我的學長,雖然我在他家借宿過,但是這對我們的關係並沒有什麽本質的影響,我對他還是有禮貌的,那種禮貌說明我們不算是朋友。所以,就算我有什麽心事也不會跟他說的。
“沒什麽。”我笑著搖頭,而後半開玩笑道:“應該是餓到了,等下吃完飯就好了。”
崎哥也笑著,還叮囑我等一下多吃一點,我笑著答應了。
在吃飯的時候,大家談得很熱鬧,我就聽著就好了,因為我和他們還不熟悉,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話要和他們說。於是我就低下頭默默地吃飯。不隻是誰提到了顧逸森,然後還有人說了一句“他好像已經有一個女朋友了”。很快又有人附和了一句“有女朋友怎麽了,遲早是要換的嘛”。
我覺得這個場合真的是有點不適合我,不過我還是要呆下去,而且還要讓他們知道一點什麽。我抬起頭,把所有人掃視了一遍,然後緩緩開口道:“那個,你們說的顧逸森,好像是我的男朋友唉。”
這話並不尖銳,但是足以讓全場冷卻下來。有幾個女生都用很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從她們的眼神裏麵我看出來了某種意思,她們覺得我不配擁有。不過我不在乎,這種來自別人沒有根據的評判我不是第一次聽到,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隨後,大家就趕緊想辦法圓場,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明確的態度,不生氣,也不寬容,就是那樣盯著他們每一個人,似乎是在拷問他們的內心。
這樣下去,這頓飯已經吃不下去了,部長作為代表先開口了,他剛剛隻是旁觀者,現在要出麵圓場了。部長看著我,笑道:“大家好好吃飯嘛,感情的事情說它幹嘛,我現在都還是單身呢,你們有的就珍惜,沒有的就爭取嘛!”
說著,這個場麵就逐漸回暖了。我繼續吃飯,旁邊的小娜輕輕拍了一把我的胳膊,她朝我笑著,是在安慰我,我也朝她笑笑,然後繼續吃飯。
這次簡單的聚餐結束以後我們就回到寢室了,小娜和我們是同一幢宿舍樓,也是同一個樓層,因為我們是同一個學院的,不過專業不同,她是傳播類的,我們是人文類的。
我剛到寢室就接到了顧逸森的電話,他問我有沒有吃完飯,我說吃完了,語氣有一點不好,也不是不好,就是有點沒精神。顧逸森聽出來了,就問我要不要下來走走,我答應了。
在樓下看到顧逸森的一瞬間,我就想撲進他的懷裏麵痛哭流涕,可是我不能,那不是我,我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這種嘲笑之前就已經打擊過我了,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麽威脅了。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哭了。
顧逸森摟著我,輕聲安慰著,他好像又猜到了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沒說,他卻全部都猜得到。我問他,“是不是我所有的事情都寫在臉上,你為什麽總是能看出來?”
顧逸森輕拍著我的腦袋,“傻瓜,不是你的心事都寫在臉上,是你長在我的心裏。”這句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特別有說服力,讓我無條件信服。
隨後,我們又去了那個亭子,坐了一會兒,聊聊一些事情。我說起我和梅幹菜的矛盾,也說起我對蔥花的不滿,以及我對包子的喜愛。顧逸森一直在安靜地聽著我說,等我說完以後,他隻是告訴我要注意自己的心情,他還說,讓我記住我還有他。
那晚我回去的時候寢室的燈還在亮著,我覺得冰封的心底忽然裂開了一道縫,擠出來一排光明。我的鑰匙剛剛插進去,門就從裏麵打開了,是梅幹菜,是她給我開的門。我有點不可思議,她這是主動求和的意思嗎?
我看著她,她卻沒有看我,打開門以後就去幹自己的事情了。我有點失落,不過馬上就恢複了,這點小事都是最近經常遇到的,不足為奇。
我進來以後又聽到了敲門聲,是蔥花,她原來沒有回來。那麽,剛剛梅幹菜那麽積極主動地幫我開門難道以為我是蔥花嗎?
想想真是覺得諷刺,我居然還幻想著她會主動示好。心裏已經默默決定了,大不了不做朋友,反正一切都才剛剛開始,四年不過才過了一個月,我放的起。
洗完臉以後我敷上麵膜,然後躺在床上聽歌。這個麵膜是萌妹子送給我的,說是補水保濕,可以讓皮膚變得又白又嫩,剛好我的皮膚沒有達到又白又嫩的境界,自然就用了。
因為沒見我敷過麵膜,梅幹菜剛轉過頭看見的時候有點詫異,不過很快那種詫異就被不屑取而代之。沒錯,她是不需要這種護膚品,她是不喜歡女孩子打扮自己,她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眼裏存活不了別人。
我發現自己心底擠壓的怨恨越來越大,我開始不懷好意,我希望有一天看到梅幹菜出一點什麽事情,那樣我才開心。可是我又一想,我怎麽可以那樣詛咒她呢?我們曾經是那麽要好的朋友,無話不談,形影不離,難道就因為我沒有參加一次聚會讓她受到冷落了她就要這麽絕情嗎?那我們恐怕也不是真正的朋友。
敷完麵膜我就打算洗個臉睡覺了,等我爬到床上的時候,看到崎哥發過來的消息,他問我:“你還好嗎?”
我馬上想到是晚上聚餐的時候遇到的事情,就回道:“沒什麽的,謝謝你了,崎哥。”
我等了一會兒,崎哥沒有再發消息過來,我就以為我們之間的對話就這麽結束了,然後我準備把手機放下睡覺的,可是,屏幕卻忽然又亮了起來。
崎哥說:“你可以不用這麽客氣的,葉蕭。尤其是和我,不用這麽客氣。”
我想崎哥可能是比較自來熟吧,他覺得和我比較說得道到一起,就想和我做好哥們,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和崎哥做好哥們,我總覺得感覺不對。大概是他太像我初中的那個同桌了,而他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學長,這二者有點錯位,讓我接受不了他這個兄弟。
可是,崎哥的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我也不好打擊他,就回了一串笑聲,又等了一會兒,他跟我說了句“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我很自然地回了一句“晚安”,這是禮貌用語,然後就把手機放下了打算睡覺,可是我剛剛閉上眼睛手機屏幕又亮了,崎哥回了我一句“晚安”。
我有點哭笑不得啊,崎哥的手機反射弧這麽長嗎?還是網絡太繁忙了。不過,這個對話終於是結束了,我可以好好睡覺了。
第二天,包子把我叫醒的,一般早上都是包子喊我,她醒得很早,雖然她比較嗜睡,但是,隻要我們有早課,那天早上她就能比鬧鍾還準時地醒過來,然後把我喊醒。
我睡在上鋪,所以一般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能看到包子的一個腦袋。然後嚇得瞬間清醒。包子是一個很瘦的女孩子,她的胳膊和腿都特別細,但是不巧的是她的臉和屁股都有點大,這樣就會讓人覺得她很胖。其實,包子白嫩嫩的特別可愛。
我翻了個身繼續睡,然後包子就開始著急了,用力捅我的腰,叫道:“夜宵,夜宵,快起來,我們要遲到了。”
這下沒有把我叫醒倒是把蔥花驚醒了,她掀開窗簾就跳了下來,一邊大叫著“完蛋了,要遲到了,還沒化妝呢!”
我這個時候也就醒了,被蔥花的鬼叫聲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