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沙漠豔狐
7沙漠豔狐
高爾夫球場依舊如往日般平靜,當山誌的豪華車駛進去的時候,大鐵門很快就關上了。
這裏是香水城富人們的高檔會所,大門緊閉那是自然的。
山誌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從車窗內向外看,高爾夫球場竟然是如此震撼的場麵。
一群荷槍實彈的匪徒零零散散地站在四周,各個手中握著散彈槍,槍口分別對著每一個富豪。
山誌的車子是防彈玻璃,可是,大門已鎖,插翅難飛。一個匪徒麵孔猙獰,氣勢洶洶地站在車前,示意山誌下車。
山誌故作鎮定,他見這種場麵多了,不過,如此大張旗鼓地綁架富人,這還是他人生中的頭一遭。況且,他這個香水城的黑老大,怎麽能夠在自己的地盤上栽了跟頭呢?
山誌從車上很鎮定地下來,他扶了扶領口,輕蔑地問道:“今天是不是你們替周董接待所有來賓呢?”
麵前這個匪徒很狂,他不知道眼前的山誌也是個不怕死的。他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少給我裝B,閉上你的臭嘴!”
其實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簡單,做匪徒也得低調一點。這個匪徒哪裏會想到,三十秒前的張狂換來的是三十秒後的尷尬。他沒有看清楚自己手中的散彈槍是怎麽到了對方手中的。
山誌的槍指著麵前的匪徒,而他的同伴們似乎根本不在意。山誌的保鏢也紛紛亮出了家夥。
山誌隨行的弟兄,一般不會少於12人。你想想,加長的車子,裝個二十來號人還是可以的。
“嗬嗬,原來是山誌老大啊!久仰,久仰!”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向山誌走來。
山誌仔細一瞅,呀哈,這小子他媽的不是那天酒吧鬧事的砍不死麽?認識,真是認識。
山誌心裏話:“你小子,玩穿越到了未來,還是那個熊樣子,打家劫舍的!不過是換了個身份,依舊是匪徒。這世界就是這麽有意思,人家做黑社會的玩的是品味,你他媽的玩的是實惠。唉,不可救藥!”
砍不死一看到山誌,心裏一驚。想不到自己手中的時光扭曲器竟然將這小子也帶到了香水城。
砍不死被穿越的瞬間,他喊了一聲:“老子來世還是土匪頭子!”命運就是神奇,他果真掉在一片沙漠之上,被匪徒們抬回了沙漠中的城堡。
一回到沙漠中的城堡,匪徒們趕快給他捶背揉腿,紛紛獻媚。其中外號叫沙漠飛鷹的一個小匪徒笑嘻嘻地問道:“老大,這次穿越玩得還愉快否?又沒有找到稱心的馬子?”
砍不死心裏話:“他媽的這是啥地方,鬧得老子滿嘴都是沙子?唉,將就著點吧,沒死了就是運氣!這幫孫子伺候得還蠻不錯的嘛!”
沙漠飛鷹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大,我們該去打秋風了!”
砍不死立刻跳起來喊道:“同意!到哪裏去呢?找到目標了麽?”
沙漠飛鷹神秘地說:“老大,您知道什麽地方的錢最多嗎?打劫富人最集中的地方是哪裏嗎?”
砍不死不耐煩地罵道:“有屁快放!老子最討厭說話賣關子!快說,不然老子睡了!”
沙漠飛鷹立刻正色道:“據我們的小飛鷹信鴿傳回來的準確消息,距離我們二百公裏以外的香水城有一個高爾夫球場,每個月的9號,他們進行聚會。嗬嗬,而且……”
砍不死急得掃耳撓腮,大罵道:“你小子放屁放一半嗎?快說,不然老子廢了你!”
沙漠飛鷹立刻淫笑道:“老大,要知道那個高爾夫球場的老板娘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嗯?這倒是個利好的消息!”砍不死一邊啃著烤羊腿,一邊關切地問:“這個老板娘何許人也?婚否?”
看到老大酸溜溜的樣子,匪徒們轟然大笑。
砍不死依舊裝模作樣地之乎者也:“小的們,你們可否知道?對待紅粉佳人,得憐香惜玉,得俘獲她的芳心,乃為上策!”
以上這段話,是砍不死從說評書的段子裏學來的,其實並不全,卻讓這些混混們覺得是孔子再世,愈加覺得老大高深莫測。
“老大,我們何時動手?”沙漠飛鷹急切地問道:“您下令,我集合隊伍。”
砍不死剛要說話,從城堡外飛奔進來一個人,滿身都是血汙。他跑到了砍不死的跟前,沙漠飛鷹立刻緊張地問道:“他媽的,快說,你小子這是給老鷹啄傷了嗎?”
砍不死毫不在意地問:“還是被沙漠裏的狼群襲擊了?看看你小子這個熊樣兒!”
來人是匪徒中站崗值班總負責人,在這裏被稱為哨子長,簡稱哨長。
哨長走到了老大的跟前,他小心翼翼地說明情況:“老大,門外來了一群騎駱駝的,我和幾個弟兄擋著不讓進,誰知道其中一個不知道手裏有啥暗器,還是軟劍之類的東西,竟然在我沒看清楚的情況下,放到了我們幾個弟兄。我這是鬼門關下走了一遭,跑回來報個信兒。”
哨長剛說完,砍不死還想問啥,這小子昏過去了。
“飛鷹,安排人給他包紮傷口!老子去會會來人,到底何方神聖!”砍不死剛說完,他的眼眸中就飛出一道寒光。
正在此時,一句清脆的嗓音傳了過來:“嗬嗬,不想死就給老娘我乖乖的!”
砍不死一看來人,眼睛頓時如同被固定了一樣。
一名女子穿著薄紗,身材格外苗條,她的雙目顧盼生輝,卻微微露出一些狡黠。手中一把圓月彎刀,口中喊著一片柳葉。
砍不死正要說話,卻聽得女子口中的柳葉開始奏曲子了。
一曲終了,女子口中吟誦:“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砍不死這一下子就醉了。
砍不死沉醉於某個燈火輝煌的宮殿中,手中端著青銅器的酒樽,醉眼朦朧地觀看女子豔舞。
砍不死突然感覺渾身有些冰涼,在場的匪徒們各個驚訝。老大此時已經是渾身沒有一點完整的衣服了,竟然毫不在意,渾然不覺。
境界啊,境界!
眾人心中驚訝的時候,就連這個下手將砍不死全身衣服悉數收拾幹淨的女子也覺得有些詫異。她用手中的圓月彎刀在砍不死的麵前揮來揮去,卻始終不見他有任何懼怕的樣子。
就這麽一下,女子內心頓時崩潰了。
女子名叫沙漠豔狐。她曾對自己許下承諾,如果哪個男人在她的麵前被圓月彎刀把衣服看成了碎片,卻絕不眨眼的話,那麽她就會將自己許配給對方。如今,砍不死被她的快手法給收拾得如同白斬雞,眉毛不動一下,眼眸子也毫無變化,真乃大丈夫也!
沙漠豔狐一改冷若冰霜的模樣,瞬間撲到了砍不死的身上,用手撫摸著他的塊狀肌肉。那股子騷勁兒,讓砍不死非常受用。其實,砍不死的神思還在夢幻中,與現實如今接了軌。
眾匪徒以及沙漠豔狐的手下都覺得在現場沒意思,紛紛離開了這個大廳。
沙漠豔狐沒用多久,就將自己的身上多餘的衣物除了個幹幹淨淨。她口中喊著:“老公,老公,快快將我帶到巫山雲雨的世界去吧!”
砍不死真真把自己當成了邪神,此刻的他如同黑道的皇帝,享受著貴妃醉酒的待遇。
沙漠豔狐與砍不死糾纏於一起到底有多久,他二人沒有概念。事後,砍不死低頭望著地下,幾滴鮮血伴著牛奶樣的東西,讓砍不死很是激動。
砍不死對沙漠豔狐煽情地說道:“娘子,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我會珍惜,不,我會負責任的!”
沙漠豔狐聞聽此話,全身微微顫抖,口中甜膩膩地喊道:“老公,我的好老公,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錯的!我把一切都給了你,我的一切統統都是你的!”
砍不死被感動地湧出來淚水:“娘子,你是我這輩子最最親近的人,到什麽時候我要是背叛你,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沙漠豔狐立刻用雪白的手指捂住了砍不死的嘴,她激動地說道:“老公,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活著!我們倆雙劍合璧,在沙漠中,我們將會成為新一代的霸主!”
砍不死立刻問道:“還有什麽人在沙漠上橫行麽?”
沙漠豔狐嬌滴滴鑽在砍不死的懷中撒嬌地說:“他叫飛沙豹,自稱沙漠第一人。對了,他放出話來,說要是我不把身子給了他,他就要抓住我那個了之後,喂狼!”
砍不死眼中寒光劇增,口中冷森森地說道:“今晚,我們就要讓他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