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小駝子

  16小駝子


  小駝子穿越之後,沒有如他的名字一樣枯萎了,而是混得風生水起。他現在搖身一變,竟然是拍賣行的老總。


  要麽人們就喜歡穿越類的小說呢?是因為穿越後有不同的體驗,有新鮮感,最主要的是穿越以後,都能當了老大,或者總裁,最不抵了,還能混個倒閉企業的老總,例如楊天。


  小駝子枯萎,正在跟企劃部的經理指手畫腳地講課。


  “我說嶽經理,您應該知道,這個項目我們就是做不成,廣告效益也他媽的收益了不少!你想想,楊天和上官飄雪何許人也?是媒體的中心,是龍卷風的核心,是眾人眼球和神經的焦點!懂不?”小駝子依舊訓斥著喊道:“做業務的人,重要的是抓住機遇,靠這個抓手,我們就能掘到第一桶金。即使我們沒有攬下來這檔業務,至少我們給自己的拍賣公司做了一個足夠流傳出去的經典案例。靠著巨人的肩膀,我們的高度起碼也是巨人的高度,懂麽?多學學創意,我跟你說,企劃部的人,統統都得給我想出奇招來!誰要是從上官飄雪的手中將拍賣初吻這檔生意攬下來,我給他立刻拍公司30%,不,40%,不,不,不,49%的股份!”


  真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立刻拍公司的職員們的鬥誌如同吸了大麻一般高亢。


  上官飄雪真是佩服這個立刻拍拍賣公司的公關能力,她的耳邊聽到的都是董事們,或者下屬的規勸也好,建議也罷,統一一個論調,將初吻的拍賣權交個他們。


  上官飄雪遲遲未下決定,因為她知道,眾口鑠金。可是,這股合力,如果不用的話,將來如何讓眾人聽自己的號令?輾轉思考了好幾個夜晚,上官飄雪終於決定,將自己的初吻拍賣的拍賣權交給立刻拍公司。


  小駝子看到了楊天和上官飄雪的海報照片時笑道:“你們這對小冤家,就是穿越了之後,還不是照樣受我的擺布麽?”


  上官飄雪其實早知道立刻拍公司的老板是穿越過來的小駝子。無所謂,能和自己曾經的敵手合作,利用所有的宣傳機構,拍賣行,將自己的初吻飆升成了高價,那還不好?炒作,要得就是高不可及的鼓吹!拍賣,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鼓吹方式。


  山誌這兩天非常興奮。要知道,他找到了沙裏巴斯這麽一個好合作夥伴。沙裏巴斯畢業於地球聯盟的星際學院,對於高科技的研發,那是絕對的一把。他媽的,這世界就是奇怪,高智商的人都不會做買賣。他幹脆給了沙裏巴斯一筆巨款,讓他專門給他研製合成水的機器。


  他那天去賄賂聯盟的領導人,想拿到水的經營權,無奈吃了閉門羹。後來,他用黑手段去威脅,結果,沒進門,就被擋在了門外。其實,他根本不了解,炎帝集團在聯盟中的位置。原來,上官飄雪的父親和母親,在聯盟中竟然是中堅力量,可謂中流砥柱。要想撼動炎帝集團的基礎,最後獲取賣水的權利,比登天還難。


  山誌的逆商是值得稱道的,他根本不氣餒。要知道,炎帝集團的水是從很遠的地方用管子接回來的。他隻需要發明一種合成的機器,將空氣中的氧離子和氫離子收集起來,就可以迅速地合成水。還有,他可以將遠方的水分解成氫氣和氧氣,然後壓縮成固態,運抵香水城……


  一想到這個創意,他幾乎是一連串的誇讚自己。


  沙裏巴斯也被他的策劃震撼了,這絕對是個最好的辦法。沙漠中,如果有水,那麽土地就值錢了。現在的糧食生產,那可是貴如黃金。水的價格呢,基本上就是略微低於糧食的行情。


  還有,山誌的發明,將地毯式的植被覆蓋了沙漠,創造人為的綠洲……用一種新技術,將種子紮根的基因突變,種子發芽後的根係可以向下伸展三百米以上……


  沙裏巴斯聽完了山誌的訴說,幾乎是醉了。他不但拿到了錢,而且還可以從山誌的策劃中得到自己的夢想中的那部分需求,就是揚名天下。


  砍不死這些天有些恢複正常了,他開心的不得了。因為,他發現,沙裏巴斯是個科學家,做生意不咋地,可是搞個發明確實是一個高手。他決定潛心學習,死死地跟著他。砍不死要靠自己製造一個時光機,穿越到過去,將愛妻救回來。


  山誌也從沙裏巴斯的口中聽到了砍不死的故事,這個情種,唉,給他一筆錢,讓他折騰去吧,或許還會出現一個奇跡呢!


  楊天接到了立刻拍拍賣公司的公函,知道自己和上官飄雪的初吻將被拍賣,這個天價究竟是多少呢?也就是說,如果有人出了大價錢,紅楓閣會得到更多回報。到時候,還了炎帝集團的三個億就成為現實。


  時間定於八月中秋節的上午,擬定參會的名流和富商超過千人。


  楊天其實已經懂得了上官飄雪的意思,不管怎麽炒作,都是在幫他。她難道現在不再恨自己的強吻了麽?


  山誌一旦確定了主攻方向,也就不在意周董和上官飄雪了,他每天盯著沙裏巴斯,努力地搞好後勤,希望一鳴驚人。


  牛排山這段時間是傷透了腦筋,他派人每天巡邏香水城的任何一個角落,他派荷槍實彈的警員們尋找任何蛛絲馬跡。


  夜裏,他獨自一個人行走在街道上,城牆邊,尋找可能破案的線索。


  他時常會見到一個形單影隻的人,就是砍不死。砍不死他認識,知道是和自已一同穿越過來的壞人。如今,看他文質彬彬的模樣,還戴著眼睛,他就想笑。這小子,他媽的裝逼。


  另一個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這麽一個曾經的壞人,每日裏在城牆上枯坐,一坐就是幾個小時,那鬼魅咋不吸幹了他的鮮血呢?難道說,他和那鬼魅之間有親戚關係?


  這麽一想,憑著職業的敏感,他預感到這裏麵有點貓膩。這一晚,正是七夕的晚上,他照例來到了城牆下,找到了最佳的監視位置,監控砍不死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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