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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1章 癸水活命

  紫霞山的夜空格外清冷、寂靜;

  這裡,似乎離天更近了幾許,坐在山顛,領略夜風習習的涼爽,別有一份感受。


  與紫嬰的一番交流,讓方堃對道典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就沒準備今晚趕回中陵市。


  蕭芷也沒想過一個人回去,哪怕她可以打電話叫家人派車來接自己。


  但她最終只是給家人打了個電話,說在神虛道場給長輩祈福,今晚就不回去,住道觀客齋,體會一下心靜神靜的修行滋味。


  夜裡,方堃領著她品嘗了道觀的素食。


  也不是頭一次吃素餐,但那種特殊的素味,還是叫蕭芷不能完全接受,所以壓根沒吃飽。


  至於客齋休歇之所,十分簡陋,蕭芷都擔心半夜被什麼人撞進來非禮了。


  無一絲睡意的蕭芷,要方堃領她到殿外逛逛。


  神虛道觀外,夜宿在休閑區的香客不知凡幾,食鋪、古董鋪等徹夜不閉市,可謂燈火輝煌。


  從沒在山上停留過一夜的蕭芷發現,道觀之外居然可以這麼熱鬧。


  其實這些人,都是虔誠求符的人,為了達成心中的念想,他們不得不宿眠在山上。


  和方堃兩個人往山顛處逛,最後坐在一塊巨型青石上,賞星望月,並接受夜風的洗禮。


  從未和一個少男如此單獨相處過的蕭芷,芳心有了一絲悸動。


  悄悄側過一些頭,偷瞥怔怔望著明月出神的方堃,卻發現他側臉的生動神情是那麼吸引人。


  他盯著明月的雙瞳有如黑寶石一般,晶亮的堪比虛空深處的星星,從這個角度看到的他的鼻樑是那麼的挺直,臉部輪廓稜角分明,側面的唇線、下巴,勾繪出一幅堅毅的動人心魄的臉部圖像。


  「我特別英俊吧?」


  突然,方堃回過頭問了她這麼一句。


  蕭芷心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躲避他灼灼的目光,芳心猛烈跳躍,有一種卡在嗓子眼兒的感覺。


  她伸手拍了拍傲聳的小有規模的****,朝方堃翻了個白眼。


  「你嚇死我了,滾,英俊個屁。」


  「那還偷看我那麼久?目不轉睛的。」


  「嘔……」


  蕭芷掩飾著心虛,故做嘔吐狀,「拜託,我晚上就沒吃飽,你別害我再吐出來,惡不噁心?」


  「心虛,心慌,心悸,臉紅,呼吸變急,胸部起伏加劇,不用掩飾了,其實,你臉紅時,好淑女好漂亮的。呃……又掐我?」


  說著說著,腰眼兒又有肉被蕭芷的纖纖素指搓住了。


  「奴隸,再不閉嘴,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女神,給個機會唄,人家好歹也暗戀你一年了。」


  「哼,你才一年啊,排隊都輪不到你,曹軍暗戀我六年了。」


  蕭芷並不誇張的說了一個事實。


  「曹軍?那個裝文藝青年的****?」


  方堃腦海里浮現出被自己剝光踢到停車場當道的那個貨,心下暗笑。


  不過,那傢伙是有一張頗為英偉卻刻意偽裝儒雅氣質的臉孔,實際上他眼裡鄙視別人的不屑早把他自己出賣了,只是那傻貨沒有自知之明,覺得自己是很大度雍容那種。


  「****?」


  蕭芷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用這個辭彙形容曹軍呢。


  曹軍有令人驚羨的家勢,在學校里,壓根沒人敢罵他半個字。


  「你覺得呢?那貨天天裝的那麼辛苦,實際上瞧不上這個,看不起那個,好象他自己有多清高脫俗,骨子裡卻是個塞滿男盜女娼的墮落傢伙,別的我不敢說,但他童身至少破了兩年了,那麼,就是說,這****的曹軍,12歲那會兒就有泡妞實戰的經驗,12歲就敢漏泄元陽之精,他要能活過60歲,我把我的腦袋摘下來給你夜壺用。」


  「呸……」


  蕭芷急捶他一記,怪他口不擇言,夜壺也出來了?

  夜壺是什麼,蕭芷還是懂得,古語中的夜壺就是人用來在夜裡放水的器具,俗稱尿盆馬桶。


  腦袋比喻成夜壺,這可是一種極致的貶意,萬惡到家的詛咒呀。


  這話更深的隱喻就更不堪一些,不是交集很深的男女,談這個話題就是耍流氓。


  而蕭芷同時驚訝於方堃對曹軍的這種判斷。


  「喂,你不是故意黑他吧?」


  在蕭芷看來,你們都是我的暗戀者,互黑互誹是很正常的呀。


  「我還真不習慣黑誰,但是我極度鄙視那些偽裝正人君子的傢伙,都它娘的是驢糞蛋兒,外表光溜的放光,裡面卻是一團的糟,可往往他們能迷惑住天真自以為聰明又犯花痴的小女孩子。」


  「說誰呢?」


  蕭芷又想著伸手。


  方堃忙道:「當然不是說你啦,你是我女神,你又沒被他迷惑住,你多聰明呀。」


  「這還差不多,可你把曹軍貶的半文不值,有點過了吧?起碼他學習挺好的啊。」


  「學習好是天份,但不代表他做人也好也正直,我就從他那個有些泛白的臉色和眼袋泛青的表徵能看出來,他至少每周要擼兩管,這兩管會塗在誰的玉照上就不知道了,啊,又掐我。」


  還能塗抹誰的玉照?當然是被他暗戀那個了。


  蕭芷咬牙切齒的撲過去要掐死方堃。


  「我讓你胡扯,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滿嘴噴糞……」


  她死命掐住方堃脖子前後搖晃,看樣子要把方堃的腦袋掐下來才解恨。


  「呃……你謀殺啊?」


  「殺了你也不解恨,必須鞭屍呀!」


  手掐著方堃脖子,腿更盤到他身上,怕他跑了似的。


  方堃掙紮起來時,發現蕭芷完完整整掛在自己身上,而且這個掛姿盤式還是很曖昧的那種。


  蕭芷還在拚命用力呢,手掐腿勾的,等她發現自己掛在方堃身上,他已經站立起來時,才驚覺這個姿式有多坑爹。


  偏在這時,方堃兩個手托住了她臀部。


  就這一托,把蕭芷給托的渾體發酥了,盤勾的腿都在輕顫,同時感覺到腹下緊貼的那裡,是方堃身體最有溫度和正發漲的某個部位,而自己呢,最不堪觸碰的部位就壓在他的那裡。


  她懂這種接觸,非常的懂。


  所以下一刻,她把螓首藏到了方堃的頸側,掐著他脖子的雙手,改為盤摟,羞的恨不能鑽到一個縫兒里去,再也顧不上掐死他了。


  方堃感覺到了蕭芷的變化,托著她臀的手沒敢亂動,怕觸怒這頭小母獅子。


  就這樣抱著盤在身上的女神,信步遊盪著。


  他也感覺到自己小丁丁的不安份,咬了咬舌尖,深呼吸,盡量昂起頭,迎著涼爽的夜風,讓它吹散自己的燥熱和不安。


  蕭芷的呼吸壓抑而急促,噴在方堃脖子上,讓他繼續的心猿意馬。


  真是一種煎熬啊。


  「班長,我有參加周五的活動。」


  「你,報名了嗎?」


  在方堃岔開話題后,蕭芷顫著聲音回應他。


  「報了,雖然我不受大多數同學的待見,但也要嘗試著讓他們慢慢接受我,畢竟象我這種表面上壞的流膿,但骨子裡真純潔的小處男,實在是不多了,我要讓大家重新認識我。」


  「呸,你還純潔小處男?你敢說你沒擼過?」


  蕭芷漸漸放開自己,和討厭的傢伙進入一個更深的交流層次。


  都摟抱成這樣了,談論一點小禁忌的話題又算什麼呢?


  反正把臉藏在他側面,他又看不到自己的嬌羞神色。


  「校花姐,我是修行者,我只能煉精化氣,當然,我要也擼的話,肯定塗你的玉照。」


  「我咬死你啊。」


  這句話把蕭芷剌激的夠嗆,再次收緊盤勾的長腿和圈摟的雙臂,張嘴咬住方堃的耳朵,銀齒挫時,卻沒用太大的勁兒,但齒之鋒利還是讓方堃感覺到了被啃的那種疼。


  方堃受此剌激,托著她臀的手就收了收五指,抓她堅翹的圓丘,讓手指陷入那團彈韌之中。


  「女神,你非要剌激的我對你那啥是不?」


  被他抓的臀部有些疼爽的蕭芷嚇的鬆開了嘴裡的耳朵。


  但蕭芷仍色厲內荏的嗔道:「你敢?我把你卸成八塊。」


  說狠話的同時,她自己先乖了,還真怕把這貨剌激的變成禽獸,那自己今夜有可能永遠的告別處女時代,腹下那裡狠抵著自己的東西,明顯瀰漫出凶厲的氣息。


  少男少女初經曖昧接觸的那種震撼剌激,讓方堃和蕭芷都不能很快平靜下來。


  誰也沒有再說什麼,方堃抱著掛著身上的女神繼續信步夜遊。


  蕭芷沒有要下來的念頭,感覺這少年的懷抱是那麼安逸、安全、安神,似能為自己遮擋世間的一切風雨,雖然這刻驚羞、顫抖,可就是不想下來。


  習慣成自然,又走了不知多久,倆人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要回去嗎?」


  方堃柔聲問。


  「嗯。」


  蕭芷柔聲答。


  「喂,你淑的時候,我骨頭都酥了。」


  「酥你個頭,這黑燈瞎火的,你要一腳踩空,把我扔山下去,本小姐做鬼也和你沒完。」


  「做鬼就做我家的吧。」


  方堃有些小得意,托她臀的修長手指又收了收。


  蕭芷給抓的心酥體顫的,慌忙攥著粉拳捶他背,讓他老實點。


  能感覺到她嬌羞不勝的那種情緒反應。


  方堃把鼻頭兒捂在她雪頸上深深一嗅,「哇,香死個人了。」


  蕭芷又捶他,嗔道:「死奴隸,我腳丫子更香,你要不要也去嗅下?」


  「真的啊?」


  「真你個頭啊,快點抱我回去,我要睡覺。」


  她的兩手交叉在方堃背後,開始掐捶蹂虐他的虎背。


  一路迴轉,方堃就抱著蕭芷,到了道觀前,在好多香客的注目中,也沒放下蕭芷,蕭芷聽到一些人的笑聲,羞的閉緊眼,假裝自己睡著了,實際上身子抖的更厲害。


  抱進道觀,抱進後殿,入了偏殿專門留宿尊貴客人的客齋,一直到把蕭芷放在木床上。


  她屁股沾床時,伸手揪住被子就鑽了進去,連頭都蒙住。


  被窩裡只發出一個字來。


  「滾!」


  ……


  方堃沒有滾遠,就在偏殿外。


  紫嬰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側,把名為破邪的那把小劍遞給他。


  「喂一滴我的血給它嗎?」


  「血祭法是道典第六卷《血符山》中才有的秘法,破邪劍靈一但認可你是它主人,就會強行進入你的身體,這個過程萬分兇險,如果你的脊骨不夠強大,會被劍靈絞碎,無脊則廢;」


  聽到紫嬰的這段話,方堃頓感頭皮發麻。


  脊廢的人和活死人一樣,那刻就生無可戀了。


  「成功率是多少?」


  「沒有什麼成功率,再強的凡人也抵受不住破邪的肆虐,只有它對主人的忠誠度,來決定你的命運,要賭嗎?」


  紫嬰平靜的問。


  方堃深吸了一口氣,破邪啊,既然讓讓遇見你,足見我們的緣法,越千年萬載,這是奇緣。


  沒有再猶豫,方堃右手掐捏法訣,拇指中指圈捏,食指、四指、小指展平。


  很快血珠凝現於這三指的指頭肚上,鮮艷欲滴,在月夜照映下閃閃發光。


  果決的意志是大無畏的一種表現。


  左手拿著破邪,分三次沾了右手三個指頭上的血,微沾即可,血珠被破邪吸的乾乾淨淨。


  紫嬰都瞪大了雙眼,小師弟的這種決然作風,他自忖都不及,似乎他根本不慮生死之事。


  難怪師尊說他與眾不同,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不要……」


  蕭芷顫巍巍出現在殿門口,美眸含淚,緊張萬分盯著方堃,她聽見了他們說的話。


  可她沒來得及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看到破邪沾走了方堃的三滴血,她花貌失色,清淚滑落,望著方堃的眼,已然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破邪在這時,變的殷紅起來,嗡嗡震鳴之聲也越來越響。


  別說她色變,紫嬰也色變了。


  方堃深呼吸,星眸閉起,他準備迎接破邪的入體,至於這破邪用哪種方法入體,誰也不知道。


  嗖!

  破邪升空,血芒大盛,完全掩去了原本通體銀白的本色。


  紫嬰一聲沉喝,「凝氣行功,開放神竅。」


  方堃聞言即跌坐在地,盤腿聚念,放開心竅,來吧,破邪,融合我們千萬年的緣法。


  化為血芒的破邪,似乎聽到了方堃的召喚,以肉眼難辯的奇速,罩向方堃的頂門。


  噗!

  方堃身形猛震,血芒就貫頂而入。


  蕭芷嚇的渾身一哆嗦,嘴裡就吐出一個『不』字。


  隨著這個字的出口,她襠部濕了一片,嚇尿了。


  這一刻,她認為方堃死了,因為破邪太鋒利了,白天方堃拿著它切鐵啊,鐵榔頭給切的一片一片的,而人的腦袋能和鐵榔頭比嗎?


  尿騷味和方堃受擊噴血的血腥味同時瀰漫開來。


  紫嬰肝膽俱裂之時,受尿騷味的啟發猛的閃過一個念頭。


  這時,方堃面呈淡金,凸目突眼,仰面跌翻。


  紫嬰卻一把抱起嚇尿的蕭芷,直接將她身子摁坐在了方堃被血染紅的俊臉上去。


  元陰癸水,真是破解至陽鋒銳的天葯。


  萬物生克,莫過於此。


  蕭芷無意識的失禁,人都痴獃了似的,從短熱褲里往外滲的尿很快把方堃口鼻淹沒。


  入體的破邪已經鑽入方堃的脊骨,就在下一刻要撕裂他脊骨的這個當兒口,至陰癸水的入體,卻在一瞬間中和了破邪的鋒銳凶芒。


  不安份的破邪漸漸平靜下來,在這個過程中,蘇醒的劍靈終於有了意識,也終於認可了自己的新主人,它默默放開靈識,一絲一縷匯進這個新主人的神識中去。


  被擊暈的方堃受劍靈神識的融入,重新煥發生機,開始接收投誠的破邪。


  這個過程兇險而玄奧難明,根本不是外人能理解和想象的。


  就是紫嬰也不確定自己這麼做能救回方堃一命。


  他只是把蕭芷摁坐在方堃頭上,死馬全當活馬來醫,元陰癸水,能不能救了方堃,他不知道。


  直到方堃手足開始抽動,有了反應,紫嬰才如蒙大赦的鬆了一口氣。


  唉,這小子的福緣,喝尿都能喝回一條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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