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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7章 自取其辱

  動輒幾十萬過帳,也算大生意人了,燕娘拿來筆記本電腦,就在餐桌前操控。


  方堃把老媽給那張卡拿出來,讓燕娘把15萬打進這卡里。


  帳物兩清,燕娘扭著屁股擱電腦去了,順便把那符也拿走放好,她後堂卧房有保險柜的。


  功夫不大,燕娘拿著個小錦盒下來,葛仲山臉色平淡,眼裡卻有絲狐疑閃過。


  但一般燕娘做了主的事,他只會順著她的意思來。


  「這物,是當家的前些日收的,楊兄弟二位也是行內人,先給掌掌眼。」


  楊奇接過錦盒打開,裡面赫然是個環形佩,中孔能穿進小指頭,環寬約寸五,色呈青色,質地微濁,整個環形有不規則的暗紋內嵌,若在表面即為裂痕,在內就不好說了。


  「似塊青玉吧,環佩普用避邪,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若是深藍透明,那可就值錢嘍。」


  楊奇說著,遞給了劉漢,讓他也過過目。


  劉漢擱手上搓了搓,「暗紋在內,象是雜質,外表還算光滑,可以肯定不是裂痕,就是這色澤有些濁,在青玉里也常見,環形更無特色,山哥收這個,是走眼了吧?」


  說著,方堃漢嘴一撇,不無嘲諷之意。


  葛仲山笑了笑,「使好心隨便收的,積點陰德而已,小玩意,壓根談不上值錢。」


  那劉漢卻遞東西給方堃,「小方師傅也是大師級的眼光,給瞅瞅,看有無磁場啊?」


  方堃接過來,嘴上說,「你身上有指南針,就可以測一下,不過劉哥有功夫在身,還感應不到它有無磁場嗎?」


  也不知這話是鄙視劉漢呢還是誇獎他呢,反正劉漢有點尷尬。


  他真沒摸出那佩有什麼氣場,也沒感應到有什麼磁場,不知是不是自己修為弱,感應不到啊?


  前次那個法牌就有微弱磁場,但劉漢也沒感應出來,還是用專業儀器檢測出來的。


  方堃手指撫著環佩,笑說,「東西很質樸,拿來送人也不錯呀,幾個錢,山哥,我要了。」


  「什麼錢不錢的,我也沒臉提,小方師傅你看上了就拿走,我巴不得呢,」


  雖然葛仲山不清楚沈燕娘拿這東西出來的用意是什麼,但它真不值錢,送人也不一定有人要。


  說這話時,他看了眼燕娘,自己的態度可不代表燕娘,但東西太不值錢,送出去她還能怪自己?

  何況是送給小方的,雖不值錢,但落了人情啊,多劃算的買賣。


  果然,燕娘笑道:「別說這小玩意兒,店裡面但凡有小方師傅你看上的,想拿哪件拿哪件。」


  「山嫂客氣了。」


  燕娘微微往方堃身上蹭,探著身對葛仲山道:「真的,當家的,你說是不是?」


  葛仲山豪氣的笑道:「那是,能入小方師傅法眼的,我心甘奉上啊。」


  對面的劉漢卻道:「我是小方,我別的不要,我就要山嫂,嘿嘿,山哥,你還心甘奉上不?」


  噗,楊奇笑噴掉,假裝斥他,「老二,怎麼說話呢?」


  而葛仲山也似給噎了一下,劉漢這夯貨分明在擠兌嘲諷自己,但他也不甘心被鄙,笑道:「兄弟,你這眼光就不能和小方師傅比啊,我家女人是不錯,可能和小方師傅的小女朋友比嗎?那差八條街啊,也就是你迷迷我家媳婦這樣的,小方師傅什麼眼光?他真能看我媳婦這樣的,那是我榮幸。」


  他借小方把劉漢比做一陀屎,自謙老婆粗俗,襯托小方眼界之高。


  燕娘心裡暗罵,笑嗔道:「你個死鬼,老娘就這麼不堪入目嗎?你是不是想找個嫩的啊?你信不信老娘敲斷你第三腿呀?」


  「敲斷了好,山嫂,我支持你,這世上又不是就老葛一個男人,哈哈。」


  劉漢笑的那叫個囂張狂妄,還補了一句,「山嫂你要不蹬了他,跟兄弟我私奔得了。」


  噁心葛仲山已經到明面上了,他也絲毫不收斂,眼裡挑釁味兒十足,姓葛的,你奈我何?


  葛仲山心計太深,臉上絲毫無怒意,心裡也沒有,他壓根與燕娘也不是戀生戀死那種,不過是搭夥混世,互相利用罷了,真要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存亡,他跑的比兔子也快。


  「劉漢兄弟,我葛仲山的婆娘不敢說有多金貴,但也不是沒身價,你光嘴上嗶嗶也沒用,你把一百萬擱這,你山哥幫你把她摁這讓你恁,你說入她身上哪個窟窿眼兒都成,當著楊奇兄弟和小方師傅的面,我葛仲山要是慫了,我就是你養的,怎麼樣?」


  劉漢騰一下站了起來,手指著沈燕娘,「我艹,一百萬?她X上鑲鑽了啊?」


  「你樂意你就掏錢,老子婆娘就這價,要不,你就給老子閉嘴,坐低,這沒你嗶嗶的資格。」


  葛仲山似動了真怒,眼裡抹過駭人的殺機。


  昔日的四大金剛是從刀尖上滾過來的,並不是木雕泥塑,男人爭的就是一口氣,劉漢當著他面挑逗他『老婆』,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葛仲山裝也裝出這付姿態。


  劉漢還要說話時,燕娘一抬手,腕底毫光乍現,一閃即沒。


  就聽劉漢悶哼一聲,蹬蹬蹬跌退了幾步,椅子都撞翻了,他手捂著肩窩,臉也扭曲。


  「賤人,你、你暗算我?」


  楊奇也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葛仲山同時起身,冷冷盯著他。


  唯有方堃安坐如山,好象不關他的事,臉上的笑容都沒變。


  楊奇心中大震,蓄勢以待,眼在葛沈二人臉上掃過,「山哥,山嫂,這是怎麼說的?」


  「楊奇,不關你的事,這姓劉的狗東西,把老娘當什麼了?在老娘家裡當著老娘丈夫挑釁?要不要在這艹了老娘啊?」


  燕娘同樣面露殺機,何況暗算得手,他們搶盡了先機,楊奇想以一敵二,根本沒有勝算。


  這就說話的功夫,劉漢顫抖著,臉色蒼白如死,額頭滾下豆大的汗珠子。


  「老大,我中毒了……」


  他說著話,腿一軟就跪在地上了,已經不能憑自己的力量站著。


  楊奇心中大恨,但不得不認栽,回身扶住劉漢,「山哥山嫂,有話好說,老二他就這個口沒遮攔的臭性子,得罪二位之處,我楊奇給你們道歉,」


  葛仲山也不想和他們弄太僵,還指望用這倆人賺回錢呢。


  「老婆,你看著處置,這事,我聽你的。」


  他假裝把處置權給了燕娘,實際上他做不了主。


  楊奇望向燕娘,「山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燕娘冷笑,「那是,老娘又不是沒殺過人,不為相見,現在他就沒氣了。」


  「山嫂要如何?」


  「好說,讓他喝一泡老娘的尿,清醒清醒。」


  楊奇咬牙挫齒,虎目猛張。


  劉漢卻堅持不住了,揪著楊奇的腕,對燕娘道:「給、給我解藥,我、我喝;我認栽。」


  他自己都這麼認了,楊奇也不能替他作主,起身讓開,哼了一聲。


  燕娘過來,揪著劉漢頭髮,正反四個大耳刮子摔在他臉上,打的劉漢口血飛濺。


  「老娘橫行的時候,還沒你這號人呢,犯賤也要擦亮你狗眼,給屎糊住了吧?老娘給你洗洗。」


  她拎著劉漢頭髮拖著就走,劉漢氣喘如牛,卻無力掙扎。


  天井不算大,但右邊有個小花圃,花草也有半人高,燕娘拖著劉漢到了花圃另一邊,把他擱的仰面朝天,「老娘告訴你,尿就是解毒的,你喝不夠,毒解不盡落下後遺症,別怪老娘沒提醒你。」


  她冷笑著,褪下裙褲就蹲,絲毫就沒有一點顧忌。


  嘩嘩的水濺聲,和劉漢咕嚕咕嚕的吞咽,讓花圃這邊的三個男人都現出怪異神色。


  方堃蹙眉,楊奇憤怒,葛仲山撇嘴。


  未幾,燕娘掉褲子迴轉了,江湖女人還真是隨便,蹲別人臉上尿了一泡,跟沒發什麼似的。


  她還笑靨如花,所著蛇腰碩臀走到葛仲山身邊,「當家的,有你撐腰,人家好開心呀。」


  葛仲山嘿嘿一笑,摟著她腰道:「我不撐你撐誰?誰要玩,咱公母兩個奉陪就是嘍。」


  燕娘就抱著男人腰膩聲兒道:「我就愛你這男人氣慨,」


  看倆人那膩態,恨不能立即大幹一場似的。


  實際上他們一答一問的,就是說給楊奇聽呢,你找事就來,我們奉陪到底。


  楊同在摸不準方堃的態度,更怕他是來為葛仲山兩口子撐腰的,不然他們敢這麼欺人上頭?


  別說多個方堃,就是在劉漢負傷失去戰力后,楊奇自己也對付不了這兩口子,他有自知之明。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這麼噁心劉漢也是不給他楊奇面子。


  這時,劉漢爬起來了,一臉濕跡沒幹,頭跟洗了似的,他眼裡全是憤恨的殺機,怨毒的盯著燕娘和葛仲山,此仇不報,無以為人。


  他強撐著走過來,氣機正在恢復,肩窩的傷還沒處理,暗器還沒起出來,先得離開了。


  「老大,我們走。」


  楊奇點點頭,伸手托著他一臂,呼吸有點憋悶似的,因為劉漢一臉尿騷味兒。


  「山哥山嫂之賜,我楊奇記下了,必有一報。」


  燕娘揚著秀眉嬌笑,「門兒對門兒的,離的又不遠,隨時來呀,我們夫婦倆恭候著呢。」


  聽到這話,楊奇臉色一變,燕娘等於告訴他,老娘清楚你的底子,門兒對門兒,不就是指猥瑣老四開在街口的店嗎?看來有些東西自己以為隱秘,其實別人早已察覺。


  楊奇打了個哈哈,「山哥山嫂,是精明人啊,」


  葛仲山笑道:「大家都不傻而已,慢走,不送了啊。」


  楊奇扶著劉漢走了幾步,又停下來,他轉回身盯著葛仲山。


  「山哥,道上人說話一言九鼎,我要真把一百萬擱這,你怎麼說?做了山嫂的主嗎?」


  看來經此一鬧,這口氣是賭上了。


  葛仲山就怕鬧這麼僵,他為之一窒,沉眉思忖,其實是等燕娘的說法。


  燕娘撇嘴笑道:「錢真是好東西,老娘得說實話,心動哦,一百萬,賣啦,你去提款吧,」


  楊奇也露出森冷的笑,「一百萬,我還出得起,山嫂,把你尻門子洗洗,我好這口。」


  燕娘絲毫不以為忤,還飛他一記媚眼兒,「會的,肯定你舔的時候沒有異味兒,嘻嘻。」


  倆人唇槍舌劍的你來我往,看來這仇是結下了,想結也難嘍。


  葛仲山的神情是古井不波,似不關他事,只是眯縫著眼兒。


  楊奇挫了挫牙,冷哼了一聲,扶著劉漢走了。


  由始至終,方堃也沒發言,只是冷眼旁觀,但也看出了楊奇對自己的顧忌。


  另外,方堃直覺感應的到楊奇骨子裡隱藏的一股凶厲氣息,一但暴發出來,怕不是葛沈他們任何一個能抵擋得住的,這傢伙隱藏的很深,在扮豬吃象呢。


  就剩下他們三個人了,燕娘也不裝了,自然鬆開了葛仲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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