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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9章 妖女

  方堃他們前腳一走,蕭芮后不出來了,『妖』與她同路,要搭她的車,她沒防備什麼。


  在蕭芮看來,這個有點妖媚的女人只是陳慎新勾來的馬子,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異樣或不妥。


  當然,妖這樣的存在,若是能從表面發現她的與眾不同,她也不用出來混了。


  瑪莎拉蒂載著『妖』上路。


  「你去哪?我先送你。」


  「不用的,姐,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也不想跟他們一起烏煙瘴氣,只是想和你說說話什麼的。」


  「你跟我一起?」


  蕭芮不由笑了,又道:「你跟我一起也不合適,我家男人不是只好鳥,你要住在我家,半夜被他摸到床上去,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你不怕呀?」


  「我這種小人物,誰會在乎?陳慎把我玩過新鮮,一腳踢開也是正常的,我倒想抱抱芮姐你這條大腿,就怕芮姐你不給我這個機會。」


  妖說這話時低眉順眼的,還流露出一絲無奈,但把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小人物無奈表現出來。


  「還有,姐,我倒不是借著你想和亨哥發生點什麼,男人都是一丘之駱,我太了解他們了,不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他們吃完連嘴都不抹,就能把你丟給同伴去玩,在他們眼裡,我連條母狗都算不上吧?姐你有背景及身勢,連亨哥這樣的也要乖乖舔你,我也就要這麼個機會,給姐你做牛做馬都無所謂,另外,我會功夫,等閑七八個漢子,我分分鐘能擺平,姐你當我是你的保鏢或私秘助理吧?」


  「呃,你會功夫?我看你媚的我都有點嫉妒呢,真的假的?」


  「姐,倒不是我吹牛,就我這身功夫,就是受過正規訓練的七八個漢子也不是我對手。」


  「這麼說你是練家子。」


  「是的,家傳之藝,就是小人物沒好命,一直在底層掙扎,接觸過一些男人,就沒一個靠得住的,我也死心了,所以才有接近姐你的念頭。」


  聽上去很誠懇啊,蕭芮居然點點頭。


  「是啊,不是有點功夫就能提升社會地位或影響的,人脈背景那是積久沉澱,是『家』的底蘊,不是誰想有就能有的東西,你這麼說,我完全能理解。」


  「姐,你肯收下我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沒工作嗎?」


  「沒有,辭了,當過白領什麼的,也不過是高級點的打工仔兒,累人,後來給公子哥勾搭上,以為運氣改變了,哪知還是被玩過踹掉的命,有心廢了他們吧,又怕下半輩子坐大獄,也就忍了。」


  「嗯,功夫不是萬能的,這社會上許多事,非得忍了不行,看開點就最好。」


  蕭芮開導著『妖』,又道:「那我就聘你當助理兼保鏢吧,月薪半萬,吃喝拉撒我全包了,試用期三個月,合格的話,年薪20萬,年底還有分紅,包證你一年拿30萬,怎麼樣?」


  「太多了,姐,你都全包了,我不敢要這麼多。」


  「這也不多,你真心為我做事,當我是你姐,一年一百萬也有可能,不算什麼的。」


  蕭芮手裡掌握著蕭家投資實業,用誰或不用誰,她一句話的事。


  而且現在王亨都把手裡的小資產交給『准老婆』打理,知道她有這個能力,所以蕭芮私養幾個人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另外,她投資給方堃的八百萬,跟玩似的,好歹那是她小情人,花多少錢她樂意唄。


  「姐,我太激動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罩我啊。」


  「沒問題,我罩你,陳慎那裡,你需要我說話,我也可以考慮,但是別指望他對你負責,這些G僚子弟不會娶平民家女兒的,你也別抱什麼希望。」


  這個是大實話,陳慎他們就是一個玩,玩膩了甩,換新的玩,指望他們負責你?做夢去吧。能把一些小實惠攥在手裡,就算你不虧了,畢竟這些公子哥在這方面的花費是巨大的,怕丟面子唄。


  「姐,我壓根不指望他什麼,能借著他認識你,收留我,就是我最大的收穫了。」


  「你明白這點就好,心態很重要。」


  「姐能看中我,更是我的榮幸。」


  妖說的天花亂墜的,心說,略施小計,就在蕭芮身邊安頓下來了,先培養培養感情,循序漸進,把米下了鍋,等火候差不時,再亮出自己的『妖』,她興許就半推半就了。


  不能不說妖這個打算是更高明的,要比強上蕭芮的計劃更有深度。


  另外,她敏銳的六識感應到蕭芮項間的鏈墜有股奇異的能量,甚至叫她心悸,那是什麼呢?


  這『妖』是梅香珍一手培養出來的心腹精銳,修為可是相當精湛,糊弄不了蕭芮這樣的普通人才怪,而且她能察覺到那鏈墜的異常,正說明她的修為相當之深。


  現在蕭芮和王亨同居,就住在他的那個安樂窩裡。


  那套房凌亂而奢侈,名煙酒到處全是,內衣什麼的也亂飛,壓根沒人收拾,蕭芮這種大小姐,可不是收拾家的主兒。


  洗澡出來,妖討好的說給蕭芮按摩,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進了卧室解掉浴巾就赤果果趴床上去了,還告訴妖哪有精油。


  看著趴在床上閉著一付等享受樣子的蕭芮,妖眼裡閃過精亮的光華。


  但她準備循序漸進,不直接給蕭芮『震驚』,因為她對那鏈墜有些忌憚,也不想打草驚蛇。


  其實蕭芮早給王亨慣出了享受的習慣,讓她伺候人肯定一塌糊塗,但讓她橫陳在那裡被人伺候,那絕對符合她的意願,王亨伺候她的功夫都在口舌和手上,稱之為前戲宗師都不過份,一折騰就是一兩個小時,蕭芮早習慣這種風格了,那種直接擱倒就恁的,蕭芮連感覺都找不到。


  所以,她被雙手塗了精油的『妖』翻來覆去的按摩什麼的,很是滿意,妖有意無意的觸及她前聳后翹或底溝,她都只能哼哼回應,甚至身軀配合,可見這位大小姐根本不忌這些。


  妖蹲低在蕭芮秀足前,用口舌代替了縴手,蕭芮不僅沒躲,還哼哼的更聲兒亮了呢。


  此刻她就吃准了蕭芮在這方面的享受意願,自己的計劃今夜就能實行,讓這顆米下鍋沒問題了。


  享受著彌散全身舒爽感受的蕭芮,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妖』這樣的人,還被她遇上。


  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在妖沒有亮出她予人震驚感覺的『妖』之前,蕭芮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討好。


  當妖的唇上升到蕭芮大腿這個高度時,連月亮都羞澀的躲進了雲層後面。


  她壓根沒想到,當她決定腳踩兩條船時,命運就轉進了另一條岔路。


  也許上天也不會眷顧自甘墮落的這種人,所以要改變她的命運軌跡。


  妖的臉上有無聲的笑,一切盡在控制中,比預想的要順利的多。


  ……


  鉑金堡。


  中陵市最高端的會所,這裡裝飾奢華的一塌糊塗,那都是真金白銀堆砌出來的。


  方堃也是頭一次來這,上一世他也沒來過這裡。


  親眼目睹了鉑金堡的實況,方堃心裡忍不住要讚歎一聲,奢爹。


  尤其入門那裡台階下蹲踞的一對玉獅,高有二米七八,玉質雕身,晶瑩剔透,盡顯奢華富貴之氣,光這對玉獅就價值幾千萬吧?

  而且玉獅內蘊一股純天然的能量,遠遠不是蕭芷那枚法佩堪比的,這太武道底蘊深厚啊。


  入來之後的金鏤玉柱,彩雕畫棟就不顯得什麼了。


  這裡環境優雅,看不到幾個活人,迎賓廳前台只站著倆美女,腿驚人的長,秀姿端素。


  就這兩個玉一樣的美女,就給寂靜的廳填補了生動之氣。


  方堃舔了下唇,這腿,無語呢。


  「小姐。」


  二女看見梅流蘇,恭恭敬敬施禮一躬。


  躬時領口跌蕩,雪溝乍現,方堃再舔一下嘴唇,有感口舌有些乾燥。


  鉑金堡就是高端大氣有檔次,就這倆迎賓的妞兒,擱娛圈裡都是一等一的秀姿容貌,厲害呀。


  梅流蘇微頜首,自然挽住了方堃胳膊,「我小男人,以後見了拚命巴結呀,誰能爬上他的床,不僅提大堂經理,還給百萬獎金。」


  二女秀眸里頓時發光,露出羞笑,朝方堃鞠躬,「公子好。」


  把方堃說的有夠尷尬,忙道:「別聽她瞎扯,純粹玩笑,」


  他俊面通紅的,被這麼開玩笑,還是頭一遭,二世為人也沒這經歷。


  梅流蘇咯咯嬌笑,挎著方堃往裡去了,留下身後兩個暇想百萬獎金和大堂經理的美女。


  等他們入了電梯,其中一個才道:「還沒見過咱們小姐領凱子出現,小帥哥還不錯喲。」


  「是不錯,我喜歡他舔嘴唇的饑渴樣,笑死了。」


  「嗯,還挺害羞的,不會是沒什麼經驗的小鮮R吧?」


  「真不好說,不過能入了小姐眼的,實在不得了。」


  「也是,等換了班,咱們一起上?看誰有運氣?咱們小姐包的凱子,又肯花錢,你覺得呢?」


  「百萬啊,大堂經理,動心喲,靠薪水什麼時候能上百萬?」


  「就咱倆這秀姿顏值,擱這還不是遲一天被大款富紳包去?就是梅總不放話,沒人敢打咱們的主意是真的,見慣了這些巨紳大富,讓我再找個小百姓子弟過日子,我都不甘心,做小也認了。」


  「誰說不是,現實點挺好,恁上錢換個地方,再嫁人過日子都沒問題。」


  在這種地方見慣巨紳富豪的奢侈,她們的世界觀早轉變了,壓根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那種。


  只能說金錢或權勢的魅力太大,這世上能抵受住這兩種東西腐蝕的人真心不多。


  ……


  電梯里,方堃被梅流蘇擰了一把。


  「我是看出來了,你就是一頭飢餓的小澀狼,見不得大白腿,見著就舔嘴唇,憋壞了吧?」


  梅流蘇的嘿夷全從她嘴角泄出來。


  方堃有點無地自容了。


  他乾笑道:「孔夫子說秀色可餐,我很認同這句話,古之先賢的認識果然深刻,我算什麼?」


  「你別拿什麼先賢遮醜,這掩蓋不了你齷齪的本質。」


  「我也沒想掩飾啊,掩飾還舔什麼嘴唇?」


  乾脆大大方方認了算了。


  反正也是被鄙夷,看她能鄙夷到什麼程度?

  輪到梅流蘇翻白眼,「我對你有的那一絲好感,因為你露出你的齷齪本質而消散了。」


  「那感情好,巴不得被你厭憎呀。」


  「被我厭憎的結果,你知是什麼?」


  「不知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


  幾分鐘后,梅流蓉領著方堃入了一間巨大的健身室,四周是各種器材,中間還有拳擊台什麼的。


  「去更衣室換衣裳,然後切磋一下。」


  「呃,大半夜的,你不是叫我見識太武道嗎?難道就是陪你切磋?」


  「其它見識要午夜之後,和我切磋不也是能了解太武道的一種方法嗎?別說你不認可哦。」


  也是,不切磋切磋技藝,怎麼知道太武道的技法?

  再貶職分鐘后,倆人分別從男女更衣室出來,都換上了散打服,赤著腳丫子。


  梅流蘇拉開架式,嘴角露出微笑,「你最好全力以赴,不然會給打成豬頭。」


  方堃真有點心虛,論拳腳功夫,自己和真正的練家子有一定差距,孫倩都能揍的自己找不見北,而梅流蘇表現出的鬼魅身法,就知道這美少女比孫倩更變態。


  「全力以赴,什麼都能用?」


  「當然,紫霞山的道法也可以,完全不禁。」


  得她提醒,方堃卻有了種明悟,哦,原來不是拉我來了解太武道的,是想逼我施出壓箱底的技法來了解我吧?那看來得有所保留了,挨揍就挨揍,若被她探明自己的底牌,和梅氏的鬥爭就要輸。


  想通了這個,方堃心裡有了計較。


  「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虎吼一聲,直撲上去,根本就沒什麼章法。


  明明就在身前的梅流蘇卻突然消失,方堃心驚時,知她用上鬼魅般奇快的身法。


  他看也不看,抬腿后踹,換過是一般人,正要被他一腳踹飛。


  可惜今天碰上的梅流蘇真不是方堃能應付的高手。


  就在他后踹踢空,半扭回身發現身後也沒有梅流蘇時,心中更驚,這時金雞獨立式的他只感支地的那腿被巨力掃中,身形失了重心,直接摔了個七葷八素。


  消失的梅流蘇居然還在眼前,他后踹時給他一記掃堂腿,就把他擱翻了。


  「再來,笨蛋。」


  方堃大是不服,憑我敏銳六識居然都把握不到她的氣機?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再上再倒,一連十數次之後,方堃漸失信心,鬼魅般的梅流蘇露出的身手,完全在孫倩之上,因為她的身法太可怕了,快到在你視線消失的程度,這怎麼對抗?


  而且她消失后,憑六識都感應不到她的氣機,這小妖女多深的修為?我被人家當猴耍呀。


  又次給擱翻成狗中屎姿式后,方堃都不想起來了,與孫倩交手還能打一打,和梅流蘇交手根本連她衣裳邊都沾不上,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抗。


  現身出來的梅流蘇就站在他身側,一腳踩著他后腰,臉不紅氣不喘的。


  「以為你不算差,結果就這狗屎一樣的身手?太叫我失望了啊。」


  「你這麼失望,我就放心了。」


  方堃趴在那裡喘著粗氣,說出這句讓梅流蘇翻白眼的話。


  她抬腳再落,踹在方堃P股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明顯是一男孩兒,發育還不成熟,當然不是男人啦。」


  他一點不受激,被說成狗屎什麼的都無所謂。


  「我知道你還有道法秘技沒施展呢,我等著你,蕭小B能喚了白虎,我看你也行,來啊。」


  「你這種變態,我喚出白虎也沒用,你那四隻金剛讓我心寒,喚出來被你虐啊?」


  方堃不想顯露自己的實力,真喚出意白虎,肯定比蕭芷那隻要威力N倍,吃了紫樞丹的孫倩都要被啃的精疲力竭,論功力之深厚,他了懷信梅流蘇會強過孫倩,但她的身法太變態了,功力深厚有用嗎?根本追不上她那比閃電還快的奇速,除了挨揍都沒有選擇。


  「那也未必呀,我感覺的出來,你修為不差,我完虐你是因為我的身法,還有我這麼多年來的修練經驗,你就是一菜鳥,被虐也很正常,你若用道法,可能封鎖我的身法,對不對?」


  「我會那兩下子,就不獻醜了,我認輸行不?」


  「真不是男人啊。」


  居然激不到這傢伙,梅流蘇有點鬱悶。


  「梅學姐,我是一陀狗屎,成了不?」


  「小猾頭,你怕在我面前暴露實力吧?」


  梅流蘇蹲低,伸手揪住他頭髮,讓他臉仰起來,「繼續磋切,或被我虐成豬頭,你選吧。」


  「我都給打成死狗了,還繼續什麼?我是不動了。」


  「耍賴是不是?」


  「你咬我啊?」


  方堃嘿嘿笑著,頭皮給揪的有點疼,但也忍了,打不過人家嘛。


  梅流蘇一生氣,手一抖把他臉磕在了墊子上,雖然是軟的,磕不壞,但也有點小震蕩。


  雖后她飛點了方堃雙肩井等數處穴道。


  方堃一驚,全身勁道頓消,不由傻眼,這種情況下,他就算喚出青龍或白虎都沒用了,因為那時的龍或虎只具其形,而無其實,他一身功力注入不了龍虎形態上,它們就是空架子。


  「呃,你做什麼?」


  「你委快就知道了。」


  ……


  鉑金堡有梅流蘇的專享套房,明顯是她香閨所在。


  她扛著方堃進了香閨,把方堃扔床上去,用二分鐘剝掉他身上的散打服,連***都剝了去。


  方堃手腳不能動,一臉的驚怒,「喂,你瘋了?做什麼?」


  「你不恁我,我恁你好了,破了你的元體,你就不用修練了,反正修練也是狗屎那麼濫。」


  她眼瞅著方堃上下,嘴角勾動,「發育的還不錯呀,我看成年人也沒有你這規模……」


  方堃臉紅的好象猴子P股。


  「難怪蕭小B迷你,原來不光模樣俊,藏起來的東西也這麼肥碩,我都看著眼饞。」


  她居然伸腳過來拔撩了兩下,「喂,小東西,給姐猙獰一個看看呀,太好玩了。」


  方堃就剩下翻白眼了,「我說,你是女流氓嗎?」


  「照現在這情況看,必須是女流氓呀,等半分鐘啊,我脫衣裳。」


  梅流蘇俏臉也紅朴朴的,說脫真脫。


  方堃快嚇尿了,忙道:「梅流蘇,你別胡來啊,有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別破我元體……」


  「你不是說你很有毅力嗎?自己憋著唄,不噴就不算破,沒事,我會很溫柔的,嘻嘻。」


  她一付不達目的不肯罷手的態度,方堃快暈過去了,居然遭遇如此可恥的窘境。


  果然,沒一分鐘,她又把雪軀亮了出來,蹦上床后就卧在了方堃身邊,一邊把手機拍照功以打開,「來來來,配合姐拍幾張,我給蕭小B看完,她不甩了你,那就算她狠。」


  呃,這才是梅流蘇的目的吧?這妖女,玩死人不償命啊。


  結果折騰了幾分鐘,各種姿態的合影就出爐了,還有兩張她故意口口的糜照,拍完更踹了方堃兩腳,說噁心死了,居然被臟貨蹭住了臉,氣死了。


  方堃是哭笑不得,我又沒讓你拍,怪誰?


  拍好了她就跳下床穿衣裳。


  「學姐,一切好商量,有什麼我們慢慢談,好不好?」


  「哼,你現在要和我談了嗎?」


  「什麼呀,一開始我也是和你談的態度。」


  形勢不饒人,方堃想不低頭都不行了。


  「是嗎?我還真沒發現。」


  梅流蘇撇著嘴,又看了看那些照片,自顧自說,「哇,我自己看著都人紅,太哪啥了,不知道蕭小B看到這些,會不會直接暈過去,或去找曹軍報復你這種齷齪行為?」


  方堃臉都綠了,可以說這處境狼狽到了極點。


  倒是不擔心蕭芷想不開去找曹軍做什麼,但這些東西被蕭芷看到,肯定會對她造成一種打擊。


  「我徹底認輸了,姓梅的,你要怎麼樣也行。」


  「嘻嘻,這麼快就認輸了?」


  「算你狠。」


  「看來蕭小B在你心裡還真有點份量,我問你,她有沒有給你口口過?」


  方堃齜牙,「問這有意思嗎?」


  「有啊,說不說實話?我就問這一遍。」


  「好吧,我承認了。」


  梅流蘇露出鄙色,「裝的挺清純,原來也就是這麼個貨,我以為會與從不同呢。」


  「好啦,你不用鄙夷她,你比她強多少?你保證你以後不會對你愛的人做這些?」


  「當然不會啦,他服務我差不多,本小姐會做那麼噁心的事嗎?哼。」


  「是嗎?我看你才剛恨不能啃我兩口似的,還裝噁心,我來鄙視你吧,嘿嘿。」


  這話把梅流蘇說的俏臉通紅。


  她狠狠咬著下唇,眯起眼瞪著方堃,然後左右瞅瞅,似在找什麼東西,但滑她要找的東西,她扭身出了卧室,很快又返回來,手裡多了件東西,然後抬腳把方堃身子挑的面朝下趴了,噼哩啪啦朝他P股上就是一頓狠抽。


  「我讓你鄙視,我讓你鄙視……」


  「我艹,你瘋了,啊……住手,住手,我認栽,認栽啦。」


  好漢不吃眼前虧,說兩句好聽的,也許少受點罪,這尼瑪的叫什麼事呀。


  「再鄙視我?」


  「不鄙了,你牛成了不?你聖潔純潔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呀,抽破皮了,可憐的傢伙,姐給你上點白葯,乖……」


  這妖女,這是唱的哪一出大戲?我艹了。


  還給他上了葯,頓時清涼入體,疼痛大減,然後就解了他穴,方堃才恢復了自由。


  但在這妖女前面,他還真是沒有主動權。


  「你爸怎麼養出你這麼個妖女?」


  「這叫個性,你不喜歡嗎?」


  「我能喜歡嗎?」


  「再說一遍,欠抽的貨。」


  已經上床和他睡一起梅流蘇擰住了方堃耳朵,倆人這時就象情人一樣擁摟在一起。


  「我當然能喜歡了,必須的嘛。」


  「真沒骨頭,唉!」


  梅流蘇鬆開了他耳朵,依在他懷裡,這一刻乖乖如兔,與前一刻張牙舞爪的她完全不相符。


  「哪個男人有骨頭?但該硬的時候都照樣硬啊,狗才有骨頭。」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屎。」


  啐罵著,梅流蘇又噗哧笑了,「你這傢伙挺圓猾的啊,既叫人鄙視又覺得好玩。」


  方堃側摟著她在懷裡,一隻手更大膽的從散打服衣襟插入捏著她一隻聳咪,那彈韌性驚人啊。


  梅流蘇脖子都浮起緋色,呼吸明顯快了許多。


  但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也很欣賞方堃的膽量。


  「是不是被你鄙夷厭憎的人都有我這種待遇?」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近在咫尺的這張俏臉說這句話,讓方堃心晨突然覺得一疼。


  盯著她的明眸,方堃沒有出聲,只是臉慢慢靠近,最後柔柔吻住她的唇。


  後來發生什麼連方堃都沒想抵禦,肉在嘴邊,不吃都它娘的傻呀。


  ……


  清晨,方堃容光喚發,站在陽台上,讓晨曦沐浴他精健的赤果果雄軀。


  梅流蘇披了件大睡衣,過來從後面擁住他,用張開的睡衣把他裹住,把自己的雪軀與他緊貼。


  那一刻,方堃生出連他都不信的血脈相融的怪異之感。


  他回手把梅流蘇的纖腰反箍,梅流蘇則把唇印在他肩胛骨上,纏繞在他身前的手往下撈……


  「怎麼著?沒吮出貨是不是不甘心?」


  「簡直是可恥的失敗。」


  梅流蘇柔柔回答,銀牙在他肩胛上留下一排痕迹。


  「你技巧那麼差,當然要失敗啦。」


  「我當然不如蕭小B了,她都不知道給幾多人口口呢,比如曹軍之類的狗屎東西。」


  「你不如挑拔,她那種性格要是那樣,那你現在的技巧就更嚇人了。」


  「小狗屎,你就是說我比她S吧?」


  「這是事實,我就事論事。」


  「總算有比她強的地方了,我是不是應該傲驕一下呢?」


  方堃笑了起來,轉回身把她抱起來,「這些都是小事,能不能和我說說沈緒這個人?」


  梅流蘇嘻嘻一笑,「咱倆雖然好了一夜,但你覺得到了更深層次嗎?這就想從我這裡掏到你想要的信息?這樣吧,把我十根腳趾頭都唆一遍,或許我一高興就告訴你了。」


  「你欠揍是吧?」


  方堃瞪著星目。


  「親愛的,我欠什麼你心裡有數,你要給我,我把我祖宗十八代的秘事都供出來,反正我們女人都這樣,一但被哪啥了,心身俱伏,你要不要試下?」


  方堃走至床邊,直接把扔到床上去。


  「我懶得理你。」


  他從地上撿起昨夜被梅流蘇剝的散打裝開始穿。


  梅流蘇卻擺出個極度讓人噴鼻血的姿式,還含著自己一根指頭,嗲聲道:「人家要嘛……」


  「嗯,我去健身房拿根棒球棍給你。」


  「小狗屎,欠抽的是你。」


  梅流蘇尖叫起來。


  方堃不理她,嘿嘿一笑轉身往外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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