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7章 大婚斂財
方堃的大婚在即,方逸大辦承辦,加上州城陳大人派人的協助,進度就二盼可觀了。
那張彩蟒皮最終被七大衣號的『漢瀾』拍得,他們在極短時間內給趕製出了30件精工細做的蛇皮女裝,這是方堃的條件之一,任何拍得彩蟒皮的都要遵守這個約定。
要說衣號的信譽還是有的,幾天就做好了30件蛇皮連體衣,交付之後,還說承包這次方爺大婚的婚衣等等,這些算贈送的,就等於我們拉住一個大客戶嘛。
蛇衣交給了孫倩,她做為後宅一嬸,統籌分配方家的一切資源,包括悟真拿回來的600丹鈔也交給了孫倩掌管,方逸送的一個『百寶囊』也在孫倩手裡,由她祭煉后,收管方堃的所有財或物。
諸女終於換上了這世界女修們基本統一的裝飾,都是緊身利落的修裝。
這種修裝的特色就是貼膚貼肌,穿上其薄如絲的蛇衣,自己感覺和光p股站在那裡一樣,好象在身體表面塗了一層七彩斑瀾的漆一樣,各種妙相畢呈,諸女互相間取笑,比如誰的咪咪垂了,誰的p股大了,誰的腿不夠直了之類的。
還好,女式修裝還要搭配胸飾和腰飾,不然自己都羞得走不到街上去。
不過她們也不需要再去逛店買什麼胸飾腰飾,都學福麗波她們,以元氣幻化衣飾,你腦子裡想什麼樣式的,元氣都能按你的構思幻化出來,那只是視覺上的一種裝飾,觸覺上並不存在。
腰飾還是比較統一的幻化成了小裙擺,遮臀即可,不使妙相外露就行了。
胸前的兩個殼子也大都是渾圓外凸的那種,色彩上和區別於七彩蛇衣的混色,取單的銀色或淺藍或深青等等,看各人的喜好,也能幻化成蛇衣本色,但視覺上好象上身赤著一樣,太單一不好看。
總知女人們的衣飾是搞定了,而且都是加防護的超級寶衣,不光刀劍難損,且反彈元氣震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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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日,方堃總算做了新郎,遙想地球的父母,他眼睛有些濕潤了。
老媽就他這一個兒子,他卻在異世成婚,為人母者,不能看到兒子娶媳婦這一幕,豈不神傷?
也難怪方堃眼紅的掉淚,對父母的這種思念,真正是刻骨銘心的。
其實新娘子們也都是這樣的感覺,這個時候誰不思及父母親人啊?她們比方堃不堪,都哭了。
蕭芷算好的,因為她親媽就在身邊的。
魏冰也還好,老媽雖沒在身邊,但她在這個世界了,遲一天見面吧。
方堃遙望星空的深處,心說,老爸老媽,我遲一天回去,人回不去,神念也要回去。
方逸本家的『叔』成婚,還迎娶了本州大老爺的至寵千金陳亦真,那來賀禮的人可多了,人山人海一樣的,州官以下的那些官,擠破頭的往裡鑽,大老爺嫁女兒,而且最寵那個,不搭禮可不行。
換個說話,誰要不搭禮,不出三天,你家媳婦啊女兒啊,肯定姓陳了,陳大老爺就這麼個性。
那些所謂的豪門世家,尤其紮根在北漠州的,那是拼了命的討好奉承陳大老爺,實在是因為這陳大老爺吃人不吐骨頭呀,但陳大老爺能坐穩北漠州長官一位,那說明人家有一定的後台啊。
在漢國最大的皮毛基地為州長官,能沒點背景啊?
至於陳家有什麼背景,方堃還真沒問,也懶得去問,他要混出個明堂,肯定不能靠陳家。
這一日,陳家老爺也發了話的,『但凡給我愛女搭財禮的,以丹鈔為準,什麼通寶之類的,你趁早自己扔茅坑去,省得惹大老爺我不舒心。』
丹鈔啊丹鈔。
陳大老爺就這麼無恥,明著跟你要呢,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多少是個意思,對不對?
那些一毛不拔的,回過頭陳大老爺就讓你找不見媳婦女兒了,甚至還落個家破人亡。
包括蹲在州街上的倆乞丐也在商量呢。
『州老爺狗『官』陳嫁女呀,我們是不是也去搭點禮?』
『搭尼瑪啊?你有什麼好搭的?窮的就剩下一條『球』了,還不算長,去搭一屎節子?』
『那我們豈不是要家破人亡啊?』
『破尼瑪啊,我們有家嗎?亡也輪不到我們倆,全北漠州最窮的就咱倆了,大不了換地方。』
『也是,大不了換地方,在哪要飯不是要啊。』
可見狗陳之威,已然深入民間,乞丐都談陳色變,要考慮搭不搭禮的問題,別人還用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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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天,方堃收到的財禮都讓他目瞪口呆呢。
青一色的丹鈔,別的什麼也沒有,悟真和紫嬰倆人收的財禮,總計達5600萬丹鈔。
這也算一筆巨資吧,放在一個州里,一個小豪門的家底也就五幾千萬。
如果不是娶了狗『官』陳的閨女,不可能得到這麼多丹鈔,人家看在方族的面子上,也就給你搭點通寶之類的財禮,或是其它的一些和什,拿丹鈔來當賀禮的基本不會有。
換句話說,陳亦真老爹的這張臉,值個五幾千萬的丹鈔。
洞房花燭夜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自然是通宵達旦的折騰。
方堃的名字也響徹了北漠州,誰提起狗『官』陳的女婿方某人,不得罵一聲『不要臉』啊?
尼瑪的再結一次婚,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要傾家當產啊?
當然,這不是方堃要考慮的問題,這本來就是個人吃人的世界,拳頭大為尊的世界,想的那麼多,顧忌的那麼多,一點用也沒有,卻是給自己心裡添點堵而已,咱又不是救世主,管不了太多。
俗話倒是有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方堃現在的情況,也就只能顧他自己這一撮,這還沒遇到強梁硬茬兒呢,不然他也不夠看。
『入世』的第一階段『融入』基本達成了,有了方族的身世背景,有了狗陳的女婿身份,大可往遠處走一走了,基本不會暴露出什麼問題,而且狗陳的女婿,要說沒幾個天使奴襯托腐敗的身份也說不過去啊,以後就可以領著雅系這撮人滿世界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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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回門之喜,州官老爺府上同樣是賓客盈門,他不收禮?你拿的少了都不行,不收?哼。
老陳有一堆妻妾,三十多個呀,子女更是一大堆,嫡出庶出加一起有五十幾個。
陳亦真在兄妹中排十三,和她在方宅妾位的排名一樣,拿陳老爺的話說,這是命啊,十三。
這一下陳亦真的綽號坐實了,『十三』。
方家這邊的都直接喚她『十三嬸』。
因為方族和州老爺結了親家,方逸的影響力也是水漲船高,在眾多的世家中成了數一數二的。
包括方族那些長老們,也不得不賣這個面子,對方逸也都客客氣氣的,不再拿他當傀儡了。
方小四更是臭p的很,人前人後那個吹,『我叔爺如何如何』『我就是我叔爺最寵那個』,要不是怕把他老爹氣吐血,肯定要說我是我叔爺親生的了,反正滿城豪少中,方小四排進前十了。
陳家的親戚什麼的也不少,但沒哪個敢擺架子讓州老爺的女婿去敬酒,都是他們過來敬酒。
要說州老爺也不是頭一遭嫁閨女了,陳亦真上面有十二個哥哥姐姐,嫁出去的最少四五個了,但那幾個女兒女婿就平凡的多,都要靠州老爺的威勢才能趾高氣昂的過好日子。
唯獨陳亦真是個爭氣的主兒,修行天賦奇高,在『國選』中擠入前二十名,那可是整個漢國的修行精英中出類拔萃的資質呀,無疑這給陳老爺臉上漲了許多光,不寵這個閨女寵誰啊?
如果陳亦真能真的列入『玄真門』成為正式弟子,老陳這官還要當的更大點,至少給個巡府。
巡府是『府官』,雖然是府副職,但也比州老爺強的多,要知道一府治下轄12-18個州呀。
老陳就盼著女兒陳亦真給他再爭口氣,他好到某府去混個『巡府』噹噹,再搜刮點財貨之類。
別說陳亦真的姐姐和姐夫們看著他們兩口子眼紅,就是哥哥嫂子們都恨不能撲上去啃幾口,這一次大婚,捲走財富無數啊,陳老爺還說了,這次十三回門之喜的禮金,全數歸她所有。
這就破了一慣的舊例,正室夫人都跳出來說不合規制了。
陳老爺一瞪眼,「合個球的規制啊?老爺我說的話就是規制,你個黃臉婆再嘰嘰歪歪的,我把你降成妾,滾遠點,別在這礙眼……」
要說陳老爺是個有個性的,早看正室不順眼了,一臉摺子不說,還挑鼻子挑眼的,迫害了好幾個陳老爺喜歡的美妾,要不是兒女們求情攔著,早把她廢了,當然,廢立正室,有損『清譽』,陳老爺也不敢太過份,但再逼急了,他真敢這麼做,就是現在,正室夫人說話也和放p差不多了。
「你有種廢了老娘?你個老豬狗,當年不是靠老娘起的家啊你?你現在嫌老娘礙事了?」
正室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豁出去一張老臉,也要為傳家的兒子爭奪更多財產利益。
不過陳老爺有他的算計,陳十三的女婿注意是要成大事的人物,就把陳亦真『睡』了一下,就讓她提升到了『准術士』的境界,陳老爺大驚啊,所以才有了這個決定,他這是提前布局投資。
這麼大的事,他豈容這個不懂事的正室夫人給攪黃了?
要不是今兒是陳亦真的好日子,他非大耳刮子把正室抽成一顆豬頭。
幾個兒女一個老頭子臉色陰的要滴水,便知他是真怒了,趕緊把他們親娘揪著走了。
幾個兒子真怕惹惱了州老爺,把正室廢掉,把七夫人扶正,那他們還繼續球毛的家財啊?
正室夫人所倚仗的就是她的幾個兒子排嫡子前四,現在都有家有業,掌握了不少陳家財資了,將來這家傳承下來,四個兒子各分一份,剩給那個妾子們的就占不到十分之三了。
陳老爺現在就關心陳十三和她男人,這是他想更進一步的大資本。
他真有心把七夫人立正了,只為討陳十三的好,七夫人是十三的親娘啊,而且也給他生了兒子的,立成正室,她兒子也是嫡子了,分家產就更名正言順了。
關鍵這七夫人也會生,一共就生了倆,可這倆都是修行天賦奇佳的,陳亦真是,她弟弟也是。
「女婿啊,讓你見笑了,黃臉婆吃飽了撐的沒事做,老是嘰嘰歪歪的不知道說點啥,我也是聽不太懂,你也別往心裡去,今兒畢竟是你和真兒的好日子,為父這心裡高興啊……」
陳老拉著方堃的手這麼說。
方堃也挺無語的,不過他看得出來,那個正室夫人尖酸刻薄,確實不是只好鳥。
當然,老陳就更不是個好鳥了,但他對陳亦真好,這對方堃來說就夠了。
「岳父大人,您家裡的事,我就不參言了,我是和您說,這次大婚後,州選也就要開了,小婿參與州選之後,就去府治,某求更長遠的發展……」
「應當,應當啊,我們十三姑爺絕非池中之物,它日必然一飛衝天,為父看好你啊。」
老陳也恭維起女婿了,因為女兒私下裡跟他說了,我男人現在的修為就是『術士』,您懂得。
術士啊?媽呀,老陳太懂了啊,這種修為參與選拔是浪費時間,可以直接去玄真門入籍的。
在老陳眼裡,十三姑爺已經是玄真門的『內門弟子』了啊,他往府治去當個『巡府』鐵板定釘的事了啊,他能不開心啊?他笑的眼兒都快沒了,這麼牛叉的女婿能不多給嫁妝啊?加,必須加。
「岳父過譽了,小婿有幾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講,你講,為父聽著。」
老不要臉的,非要自稱『為父』,陳十三臉都紅呢。
她知道自己男人對父親還是有點看法的。
方堃開口之前看了一眼陳亦真,然後才道:「那小婿就直說了,您,收斂收斂,改改脾性,惹人怨怒的事,少做,還想往上走,又或希望陳家長久,您就聽我的,反之,您就當我放了個p。」
一邊的陳亦真和她親媽七夫人,都翻白眼了,這女婿也夠大膽的,還能這麼說老丈人啊?
不過方堃就這個脾氣,你聽我的,我以後還當你是我『岳父』,你不聽,我就當把你女兒拐走了,你也別怨別怪的,沒用,就好象梅元生,方堃沒正眼瞅過他,他是死是活都懶得過問。
老陳老臉一紅,乾笑了起來,心裡是有些不爽,但也真看出十三姑爺不是池中物了,自己為了面子不聽他的,日後肯定別指望在他這再得什麼好處了,聽他的呢,或許還有不少期待。
「賢婿啊,你這話太對我胃口了,這麼大個家,就沒人敢對我說句為我好的真話,你可真是我親女婿啊,成,為父必須聽你的,從今兒起,我老陳得為老百姓做點什麼了,」
七夫人和陳亦真差點沒暈倒。
方堃卻深看了一眼老陳,誰說老傢伙不精明?他是太精明了啊,太圓猾了,這種人,有混頭。
「岳父,小婿很明白,這是個強者為尊的世道,拳頭硬是硬道理,但凡事佔個理,天心也向著咱,任行不虧心,小婿不才,自創功法,要『無法無天』,要『萬念通達』,這本就是一條要踐踏規則的路,但也是通神之路,這條路很漫長,要一步一步走,誰一口也叫不成一個胖子,您在官場又不同,何不蒙頭髮大財呢?有句話說,獵人的箭,射的總是出頭的鳥,您,少出風頭為好。」
「哈哈哈,賢婿大才,大才啊,為父某念通達,通達了,就聽我親女婿的,我以後低調。」
老陳奸笑起來,似真想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