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8章 閉關三年
方堃盤起腿坐在地毯上,背靠著沙發。
「你對這世界一無所知,也許是你失憶了,也許是其它原因,這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了解這個世界,不能給我闖禍,明白嗎?」
孫倩在沙發上坐下,俯視著方堃。
「哦,你說,我聽著!」
「首先,我要告訴你,別以為你的體質不錯,或是有些技能功法,就可以去做一些違反法規的勾當,一定要打消這個念頭,這個時代對一些違法亂紀者的懲罰是很嚴重的,到時候我也未必救得了你……」
「那是不是要象你這樣,有一些許可權或身份,才能做一些事?」
「那也要有合理合適能令取信於人的借口,不然也只會把自己坑進去,在你沒有了解透一些法規之前,別玩火,否則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孫倩似乎看出來了,這個傢伙並不象他表面那樣人畜無害,裝的挺象。
所以,得提前先敲打敲打他,等真要鬧出事來,可能就麻煩了。
「我想問一個事。」
「可以。」
孫倩盯著他好看的有如黑寶石的眼睛,這雙眼真的很容易叫人著迷。
方堃道:「擁有你這樣身手的,算特殊的群體嗎?」
「是的,在這個世界,擁有我這樣身手的都被稱為『超能者』,但是這個群體都受『執政委員會』的控制,沒誰可以為所欲為,我也不行。」
超能者?
「那,超能者最厲害的達到了什麼程度?」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孫倩想了一下又說,「我這樣的身手也不算什麼,在執政衙門裡比比皆是,只是大家各行其事,交集的時候不多,比我身手更強的人也有不少,不過我真沒見過幾個出手的,即便偶爾見過幾次也不可能一目了然,更強者總是予人深高莫測的感覺,在更強者的面前,只是氣勢就足以令你臣俯,甚至讓你生不出絲毫的抵擋念頭。」
「不戰而屈人之兵嗎?」
「嗯,大約就是這種感受,戰也打不過,承受壓力時就會衍生頹喪感,你說還怎麼戰?未戰先敗了,在這種感者面前,最是選擇低頭,如果他們還有特殊的執政衙門賦於的『身份』,那更不要反抗,否則你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更不會有人去替你討什麼公道,」
說到底,這還是一個強權至上的現狀,所謂的公理公平只掌握在強者的手裡,人家說你是不法份子,揍你就是執法,你能咬人家一口?
從這一點上講,有個『身份』很重要,不然就乖乖的做順民好了。
揍人家一頓胖揍,你還湊上臉說『真的我真爽,我犯J就該抽』,大約再欺負你這樣的也刷不到存在感了,這也是『生存』技能之一啊。
「超能者,有修行的方式嗎?」
「當然,你的體質很適應修行挖掘超能,我可以把你列入『秘監部』培養的准超能者名單,讓你享受被培養的待遇,不要小看這個待遇,一般人想要修行挖掘超能力,光是每一期的學費就能壓垮一個正常收入的人家。」
「很貴?」
「不是很貴,是非常的昂貴,你的條件倒是附合培養的標準,象你這樣的體質,在一般生民中也不是沒有,但必然是萬里挑一的罕見……」
「那就是說一般人不具備被衙門免費培養的資格?」
「免費培養是有標準的,黑市上也有賣超能丹,但不是每個普通人服用了都起作用的,有的可能直接暴斃,再說,一枚超能丹的價值昂貴的嚇死人了,我也小有身家,大約只夠買一枚『超能丹』的吧……」
「哦,能問問你,這些年收了多少觸規的好處嗎?」
「秘密!」
孫倩白了他一眼。
方堃乾笑一聲,「那成,我去培養,一般多久一期?」
「三個月試培養期,被刷下來就繼續試培養三個月,考驗合格的,成為正式『監生』進入秘監學院,學期是三年,表現十分優異的可提前畢業,並授於與能力相若的職位,前提是,必須效忠『執政委員會』……」
「這個效忠只是口頭上的一句話?還是……」
孫倩哼了一聲,「口頭上的一句話,你覺得能有什麼用?」她晃了晃手腕上的『表』,「這個看似一塊表,但它其實是無法摘下來的,這是一個執政委員會授於的編號表,只是對效忠群體的一種監控編識,還有就是能量晶片的入植,一但審核確定你有背叛執政委員會的行為,控制能量晶片的衙門就會予你最致命的一擊,直接把你化成碎渣塵埃……」
「超能者也無法躲過這種懲罰吧?」
「當然,濃縮的那一點晶片能量非常恐怖,它是來自於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只需要一微粒就能把200公斤重的玄鋼精鐵炸成齏粉,何況是人?」
「好吧,明白了,明天能不能就給我入植這種微量晶片?我這個人有時候管不住自己,太需要一股強有力的約束了……」
方堃這種要求看似有點傻,但對他來說意義又不同,世界本源的能量,這正是他要了解世界法則的最捷徑,世界本源能量中必然秘蘊其法則。
「只要你足夠忠誠,微量晶片是不會被引爆的,監控這個衙門的人都是公正公平的,而且不是一個人在監控,是一群人,對某一個實施晶片引爆懲罰時是要經過層層審准鑒定的,而且會給你自己申辯的機會,所以,一般來說不存在真正的罪惡和反叛實證的,不會被引爆懲罰,入監服刑的更多一些吧,從這方面來講,入植的隱患不是很大,公然背叛的話那就不說了。」
孫倩仔細講解著,方堃聽了也感覺很正規的樣子,倒不擔心什麼。
畢竟這個群體太多,監管手段不夠的話還真不好管理。
能儘快的讓他接觸到這個世界的本源能量,比這個更過份的他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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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處長』的推薦,方堃進入『培養』只是一件小事。
而且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效忠的『微量晶片入植』的,這種好事是有限額和特批的,因為每一個人最終也逃不過這種『入植』,何不幹脆點早去接受?但是你想接受就接受又怎麼可能?你得有那個資格。
所謂資格就是『超標』檢驗,這一點,方堃是很合乎資格要求的。
微量晶片入植是在胸口處,只是一針就搞定完事了。
方堃閉著眼還在回味那一針的『痛苦』。
痛苦之後,他就感覺到了『世界本源能量』的波動。
他的神識之力和元炁都無法溢出體外,又或不能向體外釋放,就是受到了這個世界本源法則的禁錮,此時此刻被入植了微量晶片的方堃豁然發現,世界本源能量的波動形式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最大的發現是自己之前修練的元炁和這個世界的元炁完全不同。
這也是他無法釋放元炁的一個重要原因。
概因他修練的『混沌元炁』是被這個世界排斥的,一切混沌法則的功法元炁都被這個世界作廢了,還有就是造化法則下的功法秘技統統被排斥。
原來如此。
那麼,最快最有效的做法就是,把自己功法動轉的方式改成這個世界所允許的即可,方堃默運『天地法則』就感受到澎湃的天地元炁隨呼吸奔湧起來,他對『天地法則』從不隨陌生,只是經歷了造化混沌兩世,很久已經沒有再運轉『天地法則』了,現在看來這種大改變是必須進行的。
元海之中的混沌元炁還要轉換成天地元炁才可以。
天地元炁雖不象混沌元炁那麼暴烈,但也悠長綿密浩浩蕩蕩,轉換的話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首先要在元海之中建立儲薦天地元炁的法相。
這叫『天地法相』吧?
其實法相就是另一個準備轉換中的『元海』,有了它,才能使元海之中並存兩種截然不同的元炁,而且這種法則上的更改是隱藏著奇巨風險的,一個不慎有可能使元海崩裂,導致修行者的殘廢甚至身亡。
身亡,對,就是『身』亡,身體上的死亡,而不是連神魂意志也滅掉。
畢竟到了方堃這種修行高度的,神魂意志無比堅固,誰想要滅他的話基本都沒有可能,他神魂強大到什麼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但是方堃敢說,這個世界能滅掉他神魂的存在極為罕見。
也許是他沒有碰到最強大的,所以有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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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本來的混沌法則完全替換成了『天地法則』,真是需要時間的。
方堃試圖勾通『時光秘界』現在也做不到,因為他的神魂念力無法逸出自己的腦殼,這是唯一的障礙,進入這個世界的瞬間,他的體質微分子排列也被這世界的法則改變了,他不想滅亡就只能接受這種改變,一切就在本能的意識下完成,甚至不受方堃主動意識的控制,而這也是他『生存適應』能力靈活應運的最佳體現。
如果不是這麼靈活的接受改造,進入這世界的瞬間,他就可能身滅。
搞清楚了最大的問題,方堃也就知道該怎麼修行了。
他把這種認識首先傳遞進了『神界種子』。
神界種子一直以來都是最正統的『天地法則』之根本,它從未改就過,哪怕在造化之世,又或混沌之世,它也謹守著天地法則的根本。
它存在的使命就是要把一切法則都納入它的『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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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要閉關修行一段時間,你幫我請個假……」
再去接受什麼培養就是浪費時間了,方堃現在需要的是一間靜室。
他現在最急切要做的就是把神魂念力的運轉方式改成『天地法則』允許的形式,因為在造化混沌兩世太久時間,神念運轉早成了混沌方式,而且神竅之中的『混沌之眼』對此也影響極大,現在要改變真的需要時間。
「要多久?」
孫倩也知道方堃不是一般的人,他說要閉入靜室修行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也不知道,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或幾年……」
「哦,那你會不會餓死啊?要不要我送飯?」
「……」方堃翻了個白眼,「我輩修行之士,食天地之精氣足矣,如果我餓死了,說明我是個廢物,也就不值得你對我上心了,餓死活該。」
「也是,我怎麼會對你上心?你以為你是誰?哼!」
「我真是你男人,你一定要想起這個事,你知道嗎?我這次閉關,可能九死一生,我要是出不來,你也不要傷心,給我立碑時記著寫『亡夫』這樣的字樣,好叫別人知道我們原來是夫妻,好不好?」
「……」
孫倩就想一腳把他踹飛掉,「你廢話真多。」
「我這不是交待後事嗎?」
「滾!」
不管是因為什麼,孫倩都不想聽到他這樣的『交待』。
聽他這麼說,她心裡居然莫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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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之後,孫倩第一次去地下室看閉關的方堃。
真的擔心他會給餓死。
地下室有一間秘修室,只有一個小圓玻璃窗能看到密室里去。
方堃冥坐不動,三個月了,一動不動。
看上去他好象『死』掉了,沒有呼吸,沒有任何輕微的『動』,如果不是他面色鮮活,栩栩如生,孫倩會真的以為他已經死掉了。
換過是她自己,她也沒有枯坐冥修過三個月這麼久,這是修的什麼?
六個月之後,孫倩來看了第二次。
這次他發現方堃的臉色白了許多,但不是死人那種慘白,而是泛著奇異光澤的『白潤』感,晶瑩的玉一樣溫潤,越發俊秀的不得了。
真是的,一個男人家長這麼俊做什麼呀?孫倩在心裡啐著……
這一次,她在外面足足站了有一個多小時,就這麼凝視著方堃。
此後,她每個月來看一回,每回要站一兩個小時。
十二個月以後,孫倩來的次數更多一些,每周都要來深情的凝望一回。
這種關注已經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不為別的,只為他對自己的信任。
他對自己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那麼,孫倩就不能辜負了他的這種信任,她決定就這麼守護著他。
一年半以後,孫倩幾乎每天都要來地下室『看』他。
似乎有一天不看到他,孫倩心裡就不踏實。
而且她心裡也有了急燥的情緒,脾氣也變的有些壞了,大約是方堃說過的話讓她擔憂,他曾說我是醒不來,立碑時你要寫上『亡夫』的字……
不知道是不是過於在意,才會對方堃當時的留言擔上心思。
兩年過去了……方堃沒動過。
三年過去了,方堃還沒動。
而方堃做為『培養』的准監生,他都從秘監學院『畢業』了啊。
當然,『畢業』的只是方堃的名字,與他相關的檔案也都送進了秘監部留底,孫倩還把他的『工作』安排在自己的『特監二處』,這樣才好照料,才不會叫別人說三道四,做為『處長』還是有這種特權的。
這天夜裡,孫倩凝神著小窗里還靜坐不動的方堃,突然湧起一股難言的悲哀情緒,你這個魂淡,你出現在我生活中,就是為了給我折磨嗎?
三年多的疑惑,三年多的凝望,三年的憂心牽挂,悄悄的就沉澱出一份情感,想到他曾說『你是我老婆』這樣的話,孫倩都禁不住淚濕雙眸。
「……明天我要去執行一個任務,可能幾天就回來,可能,就回不來,但是你要好好的,我留下了對你安排的後續,將來,你若能出來,會有一份很安定的工作和事業,這次,我不一定能回事,所以,我替你做主,我們領了結婚證,你要是怪我,以後你再和我離婚,我這樣做,只為了我們真的活不過來,墓碑上會刻著我們是夫妻的字樣,生不能同衾,死了同穴吧。」
言罷,孫倩灑淚離開了,她第一次感覺刻骨銘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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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孫倩離開的當天夜裡,她的住處出現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兩個人和孫倩都長的很相似。
女的要成熟一些,男的有一些青澀,他們的相貌也極為相似,怎麼看都象一對母子的,其實,這女人是孫倩的母親,青澀男是孫倩的弟弟。
他們身上都穿著軍裝,母親楚秀箏赫然是四星上將,弟弟孫檳也是上尉一枚了,他們一家人都是在軍方服役的,孫倩失憶后雖然忘了許多事,但是她家人不會忘了她,她父親孫義軍更是『執政委員會』的高級將領,是軍事聯議會的成員之一,帝國的五星上將,中都天幕城的衛戍司令。
而孫倩所在的秘監部其實也是軍屬衙門,只不過同時受『執委會』的指揮罷了,編製什麼的都要歸在軍方,孫倩這個處長的銜都是『少將』。
『執政委員會』下設數級機構『部司處室』等等,一級是『部』,二級是『司』,然後是『處』;當然,在處下面還有『室』等初級辦事機構。
部正職是五星上將,部副職是四星上將;
司正職是三星上將,司副職是中將;
處正職是少將,處副職是准將;
室正職是上校,室副職是中校;
組正職是少校,組副職是准校;
實際上最靈活的許可權應運掌握還是在『處』這一級。
有一些重要的『處長』都是高配的『中將』;
孫倩所在的『特監二處』就十分重要,但因為她本人沒有派系識標,而被多方面接受,所以她以『少將』之銜擔任這個處長也不是很意外。
這一次她去執行任務比較特殊,所以給母親留下了一些話。
楚秀箏一直為女兒的婚姻發愁,不是因為他們孫家沒有派系識標,所以孫倩的姻親對象不好找,大部分與她身份相若或更高職務的,都是有派系識標的,如果孫倩要找一個有派系識標的人做丈夫,那就意味著孫家站隊。
如果要找一個無派系識標的,還真沒有她這麼年輕就爬上高位的合適對象,身份地位與她對等的都一大把年紀了,人家都二三四婚了。
帝國婚制也與眾不同,軍方的將軍們在達到『四星』高度就允許娶二妻,達到『五星』高度就可是娶三妻,達到六星(元帥)高度能娶五妻。
孫倩父親孫義軍就是擁有『三妻』的五星上將,他的子女們可不至孫倩孫檳姐弟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們都有七八個之多。
而母親楚秀箏也因為這個問題很早就和父親孫義軍分了居。
名義上楚秀箏還是孫義軍的正妻,但熟悉他們的人都知道夫妻二人早就貌合神離,不同床更異夢,孫義軍現在和二妻三妻在一起生活。
礙於楚孫兩家老爺子們的老臉面,他們沒有離婚。
外界倒是知道楚孫兩家的聯姻已名存實亡。
楚孫二老皆是軍方曾經的大佬,他們為帝國做出過卓越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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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秀箏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在了兒女們身上,孫倩和孫檳,就是她的希望和所有情感的寄託,女兒的這次任務讓她感覺有一些危機。
她從女兒的『留言』看到了所謂的『女婿』,不由感覺驚震,更叫她無所適從的是任性的女兒居然和那個叫方堃的傢伙領了結婚證。
楚秀箏初聞此訊差點沒氣暈過去,這才急慌慌的領著兒子來女兒家看實際上已經是女婿的方堃,女兒在留言上講了,也許他永遠都醒不來,也許他很快能醒來,不管怎麼要,若是自己這次執行任務回不來,請母親把自己的衣冠冢放進他修行冥坐的靜室之中,但千萬不要驚憂他……
隔著小窗子,看到冥坐如死的方堃,楚秀箏有點明白女兒為什麼要和他領證了,這個人,只是看著都不得不被他的俊秀英逸所吸引。
這個男人家,你長的這麼俊做什麼呀?
孫檳看到傳說中的『姐夫』也一臉懵逼了,哇,世界第一帥哥有木有?
「老媽,我姐……」
「噓……」
楚秀箏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在這裡講話。
孫檳會意,就不再說什麼了。
看到母親盯著『姐夫』的目光也流露出欣賞,一向自詡大帥哥的孫檳都有些吃味了,不過也沒意義,這位,是姐夫哦,他也不由多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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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室上來,孫檳才說,「老媽,我姐跟你還說什麼了?」
「你不要管了,」楚秀箏不想一些事讓兒子也擾心,乾脆就不讓他知道好了,「你這次進修出來,老媽給你換個地方,不要呆在軍方了……」
「為什麼呀?」
「媽媽不想你呆在軍方受到你爸的影響,你不聽媽媽的安排嗎?」
「老媽,我有我的信仰和理想,你能不替我做選擇嗎?」
「……」
楚秀箏就知道兒子是這樣的脾氣,「你要氣死我是不是?你姐就未經老媽的同意悄悄跟人領了證,你是不是也要學她?」
「那還不是你太干涉我們的自由啊?再說了,我姐找這個人看著還行,老媽你不看著挺順眼的?剛才還那麼『欣賞』的望了半天……」
感覺兒子是嫉妒了啊?
楚秀箏翻了白眼,「他們兩個湊不要臉的都領證了,還不興我多看兩眼啊?我好歹是他丈母娘了,我不得仔細看看呀?」
丈母娘看女婿,例來都是『喜歡』的眼光,這一點沒人懷疑啊。
「好吧,老媽,我承認我姐夫是超帥鍋一枚!」
「就怕中看不中用啊,年紀不大的有幾個比你姐更出色的?這個人也不知潛修挖掘什麼超能力,你姐說閉關有一陣子了,讓老媽來替她盯著。」
「不中用也領證了,那是我姐的事,老媽你就別操心了。」
楚秀箏不由嘆口氣,生米已成粥,沒得奈何。
但願女兒這次能平安歸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