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第618章 :預支(2)
葉慕視線盯著郭飛,有些話她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問他:「你覺得有問題?」
郭飛回看葉慕,眼神難得認真一回:「總之,對她你要多多堤防。」
既然有可疑的地方,多加防備總是好事。
郭飛想要說什麼,兩人心知肚明就夠了。但今天對葉慕來說,的確是讓她心驚的一天。這中間如果稍微出點偏差,葉善虎就回公司了。若是葉善虎在公司。葉慕恐怕一天都無法心安的離開公司做其他事。
不過還好,葉善虎這次並沒有得償所願。無論劉逸雲是什麼用意,這次多少都算是幫了葉慕一把。對於這一點上,葉慕還是要感謝劉逸雲。
公司沒有出現大的問題,後面幾天,葉慕放心的休了假。
近期,葉慕新電影要上映了,但劇組方面,並沒有要求葉慕出席任何宣傳,葉慕這幾天一直在家陪孩子,稍微空閑的時候,她會抽空把行李收拾一番,免得到最後要走那一天,一切都亂糟糟的。
莫深下班回來,他抱著孩子,領著葉慕到後院散散步。
葉慕有些累,坐在鞦韆架上看著他說話。
他在和她說工作上的事,葉慕倒是聽的很是認真。不時發出自己的疑問:「那後來呢,合約就這麼輕易簽了?」
「簽了。」莫深頷首回答:「畢竟機會不可多得。」
莫深是屬於深思熟慮款,只要經過他手的合約。他會考慮的很全面才會給出答案。像這樣沒怎麼考慮便選擇簽約的情況,還是少之又少。
葉慕晃著鞦韆架思考著這個合作案能給莫氏帶來的利潤,兩個孩子在莫深懷裡,視線一直盯著葉慕身下的鞦韆架,眼睛跟著鞦韆架上上下下動著。
葉慕還沒有想明白其中的利益關係,已經注意到兩個孩子的神色。腳尖著地,停下了鞦韆架,頗為試探的開口:「要玩嗎?」
她說著,沖兩個孩子拍了拍手。
兩個孩子立即向葉慕伸出了手,明白他們的意思,葉慕沒有伸手去抱他們。從鞦韆架上起身,給他們讓了位置:「讓爹地來。」
葉慕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可以一下子抱起他們兩個。
她挪開了位置,莫深將他們放到了鞦韆架上。提醒兩個小傢伙抓好繩子:「抓好。」
兩個小傢伙對鞦韆架還不是很熟悉,莫深提醒他們抓好,兩隻小手立即抓好。
莫深輕推著鞦韆架,帶起的風吹著兩個小東西軟軟的頭髮。脫離父母懷抱,此刻像是要飛起來一般,小傢伙高興極了,伊呀伊呀著發出驚嘆聲。
葉慕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神色不自覺的帶著些母親的柔和在其中。
她和莫深都不說話,只是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已經是莫大的享受。
葉慕站在他們的前面,跟隨著他們前進後退著,怕他們摔下來,兩隻手一直保持伸出來的狀態,如果他們有摔倒了傾向,她可以及時的接住他們。
灃灃和沛沛很聰明,兩隻手抓著繩子緊緊的,一直沒有鬆開過。又因為座椅的凹槽比較深,他們是屬於陷在其中,很難從裡面挺出來。
天色漸晚,外面的風有了涼意。葉慕見灃灃的鼻尖已經發紅,抱起灃灃對莫深說道:「有點涼了,帶著他們回去吧。」
莫深朝著漸暗下來的天空看了一眼抱起在藤椅上還不肯下來的沛沛:「走吧。」
兩個小東西明顯還沒有玩夠,葉慕和莫深抱著他們進去。他們趴在父母的肩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藤椅。
回到家,將孩子交給了保姆,葉慕先上樓休息一會兒。
她剛到卧室躺下,莫深隨後也進來了,她側著身子看著莫深,輕聲問:「莫先生要不要也睡一會兒?」
「不用。」莫深搖頭回答。
他的視線在卧室看了一圈,很輕易的落在了窗口那隻行李箱上。他雙手插兜,走至床邊坐下,看著那隻行李箱問:「這麼快就準備好行李?」
「嗯,我怕最後一天又手忙腳亂的,乾脆先把它們整理了。」葉慕一隻手撐著後頸說著,本來還很睏倦,但因為莫深進了卧室,困意少了不少。
她一天在公司,沒有時間午睡,下午回來便陪著孩子玩鬧,疲憊感來襲,讓她現在就想睡上一覺。但莫深進來后,她又想好好和莫深說會話。
葉慕話音剛落,莫深躺到了她的身側,側著身子輕撫著她的臉,幽深的眸子裡帶著異樣的情緒:「一想到你要走這麼多天,總想著把後面這段時間補在前面。」
就當是她出去拍戲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嗎?
葉慕失笑,還好當初她拒絕了極影的邀請。那部戲,必然能讓葉慕大火,只是一拍便是一年多。現在十幾天都如此,那時候要是拍了那部戲,分別這麼久,莫深該做何反應?
莫深的話,葉慕聽著有些不舍。她朝著莫深懷裡靠了靠,圈住他的腰身:「時間過的很快,又不是一年半載。」
莫深的下巴抵在她的髮絲之上,失笑著,並沒有讓她看到自己臉上的神色。葉慕這幾年刻意避掉需要長期呆在劇組的戲,他已經習慣葉慕每天都在自己的身邊,只是稍微離開幾天,那幾天還未來,莫深已經能感受到那幾天對於他來說,必定是度日如年。
「陪我睡一會兒。」葉慕不說了,只是腦袋朝著莫深的懷裡蹭了蹭,壓低聲音說著。
莫深攬著她,薄唇落在她的眉心。感覺到她毫無睡意,薄唇蹭著她的肌膚下移,吻住她的紅唇,四唇相接,他含著她的唇瓣,輕柔的輾轉反側。
葉慕沒有拒絕,勾著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吻。
吻,由溫柔到熱烈。一點點的調情變成霸道,莫深壓制在她紅唇上,高挺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子輕笑:「這算是對後面幾天的預支?」
莫深的視線從她的薄唇上移到他那雙深邃到眸子,她沒有給他回答,主動貼上他的唇。
無論是也罷,不是也罷,有時候答案不一定要親口說出來。
夜晚還沒有降臨,透著幾分昏暗的房間已經開始燃著只屬於夜晚的曖昧,令人臉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