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第999章 :都是你的錯(2)
葉慕無奈一笑,肯定的點了點頭:「是你,是你。」
「耶,我真的要拿獎了哎。」沛沛才不懂提名的事,他只知道,他可能要拿獎。
葉慕看著沛沛純屬高興的模樣,她並沒有露出太多高興的神色,只是淡淡笑著。
沛沛自己得意了一會兒便沒了下文,晚上還是和平時一樣看電視,像是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要獲獎的事。
家裡沒人圍著他要得獎的事轉,他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只是知道,這是表現的很好才得到的獎。
媽咪說這個是小獎,那他以後一定要繼續努力,然後給媽咪拿個大獎回來!
沛沛心裡的想法,葉慕自然不知道,但看到沛沛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葉慕也就放心了。
中午,葉慕監督著沛沛上樂器課。灃灃滿頭大汗的領著莫深跑了進來,手裡還抱著自己的足球。
葉慕看到,示意沛沛繼續按照老師的要求彈下去,她自己走到了灃灃面前,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臉。
「在學校還沒有踢夠?回家還要拉著自己的爹地一起踢?」葉慕無奈的看著兒子發問。
灃灃一臉都是運動過後健康紅撲撲的模樣,他笑的很開心:「在學校踢和爹地踢怎麼能一樣?和他們一起,進球太容易了,和爹地一起才有意思。」
灃灃很認真的告訴葉慕,葉慕笑了,輕刮他的鼻子:「喜歡運動也要適量,你這麼小,長著一身肌肉可不好看。」
「我知道,媽咪你不用擔心。」灃灃揉著自己臉上的汗,反而安慰葉慕了。
她的孩子都不需要她太操心,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壞事。
灃灃丟開球,跑回自己房間里沖澡。
莫深雙手抱臂靠近葉慕,彎腰貼近葉慕的臉:「兒子有的待遇我為什麼沒有?」
葉慕下意識一愣,垂首看到自己手中的毛巾才意識到,莫深說的是擦臉的服務。
葉慕笑了,拿著毛巾沒有要替莫深擦的動作:「灃灃一頭汗,你又沒有汗,擦什麼?」
「這是心意的問題,你要說有,我能說沒有?」莫深挑眉看著葉慕,指了指的額角。
葉慕撇了撇嘴,抬起毛巾擦了擦他的額角:「總是說我喜歡講歪理,你才是最喜歡講歪理的人。」
「什麼?」葉慕閉著一隻眼睛打量著她,故意裝作沒聽清楚。
葉慕知道他聽到,故意裝聽不到,心裡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她靈活向後已退,莫深的手伸遲了一步,順利的讓她躲開了。
「我還是了解莫總的。」葉慕快速上樓,沖莫深眨了眨眼,很是挑釁。
莫深不氣,看著快速上樓的步伐,反而笑了:「小太太沒有那麼了解我。」
「嗯?」葉慕回頭深深沖他看了一眼,怎麼覺得他說的話不是那麼簡單?
莫深後面不會還有什麼等著她吧?
葉慕在樓梯上愣神了片刻,再轉移視線時,莫深已經不在原位置,定睛一看,莫深已經踩了一半樓梯,葉慕嚇的快速上樓,進了自己的卧室。
寶妹和保姆從小書房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寶妹不太懂抱著保姆問:「爹地媽咪這是在幹什麼?是在玩捉迷藏嗎?」
保姆看到這一幕就已經笑了,因為寶妹的問題,更是被笑的停不下:「是啊,爸爸媽媽偶爾也有貪玩的時候。」
「哦,那爹地媽咪真貪玩。」寶妹朝著那個方向指了指,露出可愛的笑容評價葉慕和莫深的行為。
植被繁茂的大院,各條小道上都是傭人,她們今天被全部攆了出來,為的就是怕亂說主家的壞話。但是,她們集中到了一塊,正是說話的好機會。
傭人懶散的在外面聊著主家的八卦,屋內,零星坐著一家人,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秦父幾乎沒怎麼說話,他一直皺著眉頭坐在那兒。
反而是秦母,一直在打量秦辛的神色。
好一會兒,還是秦母打破了安靜:「兒子,你真的要搬出去?」
秦母語氣里有明顯的不舍,她最疼秦辛,怎麼可能讓秦辛輕易的搬出去,何況,秦辛是未來的繼承人,搬出去住也太不像話了。
「我和瑤琪已經決定了,晚上就打包行李過去。」秦辛剪短的回答秦母,並沒有全部告訴她,其實,他們已經收拾好所有東西,只等著晚上離開。
秦母聽到這話,不舍更多被厭煩替代了,她看著孫瑤琪厲聲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在中間挑撥,哪有這麼多事?讓你進門,我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
秦母現在不是不能接受孫瑤琪的問題了,而是提到孫瑤琪,她就是控制不住的一陣厭惡。要不是顧及自己的兒子,秦母把眼前的開水潑到她的臉上都不覺得為過!
孫瑤琪和秦辛已經確定要搬出去了,她坐在自己輪椅上不說話。已經要搬出去了,就忍受她一天也沒什麼不行。
孫瑤琪越是不說話,秦辛越是替孫瑤琪委屈。
「媽,你到現在還這麼覺得?你說這些話,不覺得有些過分?」秦辛皺著眉頭,很是有教育自己母親的嫌疑在其中。
「兒子,那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說了,不是我,是她故意陷害我!就是為了破壞我們母子的關係,你就沒看出來嗎!」提起這件事,秦母就不受控制的著急。
真的不是她的事讓她怎麼承認?她私下裡找了孫瑤琪很多次,軟磨硬泡,威脅都用過了,可孫瑤琪就是不肯說明那天的事。為了這一件,就足夠讓秦母氣的不輕。
秦母沖孫瑤琪叫囂著,秦父盯著她,厲聲的讓她停下:「行了!還嫌不夠亂!」
「我……」
「這件事你也脫不了干係!我和你說過多少次,既然瑤琪進了我們家門,就不要再為難她,我們就一家人好好生活有什麼不好?你非得惹出點是非來!」秦父氣的不輕,連秦母一句完整的話都不願聽,發火盯著她。
秦父一開始最反對這門婚事,但木已成舟,秦父在他們結婚後就開始學著去接受。就這樣一起生活,秦父也沒什麼不習慣,可秦母非得打破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