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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4章 一輩子不能忘

  「今天是你陰曆生日。」莫深沖葉慕一笑,解釋清楚了。


  葉慕愣神了一會兒,她沒有算過自己的陰曆生日,也從未沒有告訴過莫深,什麼時候是她的陰曆生日,莫深是怎麼知道的?

  去年,莫深給葉慕過生日,算錯了時間,導致錯過了葉慕的生日。他想著,幾年如何都不能再記錯時間。


  上個月,何念打電話詢問的他,說是這個月是葉慕的陰曆生日,是否需要過。莫深是確定要給葉慕過,所有人都確定,但是並沒有和葉慕說。


  今天是葉慕的生日,所有人都知情,只有葉慕不知道,這種感覺似乎也不賴,最起碼給葉慕的的確是驚喜。


  莫深說明白這其中的典故,忍不住笑著感嘆:「那真是難為你了,還特意記住我的陰曆生日。」


  有了莫深的解釋,葉慕心安理得的手下了所有的禮物。大家沒有記錯,今天真的是她的生日,那便都真的是她的禮物。


  葉慕看著莫深送的禮物,很是喜歡:「放心,我出席活動以後都會帶著。」


  如此精緻,配在那件禮服上都非常合適。


  葉慕對莫深的禮物滿意,莫深也算開心,拿著葉慕手裡的胸針小小研究。


  兩個人說了好一會兒話,還沒有休息。這個時間段,外面的一切都是黑蒙蒙外加霧蒙蒙。


  城市的空氣不好,可屋內的氣氛很好。


  同一個時間段,郊外卻是月明星稀,整個大地像是被白色的燈泡籠罩著,很是明亮。


  「曹迪,你這樣來真的沒事嗎?」


  司童思房子前面搭了個小籬笆院,她在院子里放了張藤竹桌,上面擺放著水果和點心,她坐在其中一個位置上看著曹迪問。


  曹迪自從知道她住在這兒以後,真的每一周都會過來。來的當天,他總是不休息的,一夜不睡,真不知道他是否承受的住。


  司童思並沒有要趕曹迪走的意思,她也不討厭曹迪,只是覺得曹迪這樣太辛苦了,而且沒有必要。


  「沒有,我很好啊。我還蠻喜歡這兒的。」曹迪撥了個桂圓送到了自己的嘴巴里沖司童思笑著說道。


  「可是開一夜的車,應該很辛苦吧?不困嗎?」司童思的手裡握著貓咪的零食,這會兒貓咪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給貓咪遞了一口零食。


  曹迪的想法好像和葉慕完全不一樣:「不累,對我來說是種享受。」


  的確是個享受,只要開一夜的車,兩天他都能和她待在一起。


  一夜不睡,怎麼算都是疲勞駕駛,可是,曹迪不承認。他想到第二天可以看到司童思,他的整個神經里都充斥著興奮,根本就不會感受到疲憊。


  曹迪回答完司童思的問題,認真的問她:「你還不會是已經討厭我來這兒了吧?」


  司童思笑著搖頭否認,說的是真心話:「怎麼會?我很喜歡啊,我在這邊沒有朋友,平時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來,對我說是一件好事。」


  司童思和曹迪接觸了幾次,對曹迪的認知稍微改變了一點,並不像以前那樣的討厭他,從心裡還是喜歡這個朋友的。


  有了司童思這句話,曹迪安心了很多:「那就好,以後我可以放心的來了。」


  他如此說,司童思還能說什麼。只能笑著告訴他:「歡迎。」


  他們重新見面以後,按理說司童思應該會關心市內的一切,或者公司的事,但是,他們之間從未聊過市內的事。


  對於司童思來說,真正的忘卻應該就是對那些事毫不關心。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或許會是一件好事。


  不過,曹迪想要告訴司童思關於市內的一些事,還有,他也想要知道司童思心裡的一些真實想法。


  「童童,你肯定不知道,自從你不見以後,曹應……真的花費所有辦法去找你,我還是要提醒你小心提防,他到現在還沒有放手,只要稍微不小心,我總覺得會露出馬腳。」曹迪撥著果仁,像是很專心,但是注意力都在司童思這兒。


  聽到曹迪這樣的話,司童思的動作明顯停頓了幾分應答:「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用替我擔心,沒事的。」


  她現在像是在自己的世界設置了一層屏障,只要她不去觸碰過去的東西,她就不會有任何事。


  「還有,上次曹應說你有精神問題,公司的同事大多都是不信的,這幾天,還有人在惦記著你的事……我想,即使有人要和你聯繫,你也得裝作不是司童思。」曹迪了解曹應,等到曹應想不出其他的辦法時,一定會打感情牌,只是,這個牌要怎麼打,曹迪就不知道了。


  司童思看著曹迪笑著,她總覺得曹迪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放心吧,我不會的。或許……算了,不說了。」


  司童思本要說什麼,但是話到口邊停住了,不說了。


  許多人都認為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其實只有她自己清楚,有些時候她很絕情。她為了自己,可以不去聯繫任何人!


  如果,不是曹迪意外發現她,這個世上,她永遠不會主動開口告訴任何人,她在這兒。


  她在這兒,每天忙活著自己的小生活,曹迪不提起來,她甚至覺得快要忘記曹應了,快要忘記有曹應糟糕的生活。


  但曹迪一提及起來,她就把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想要忘記這些,這輩子應該是不可能了。


  越是糟糕想忘記的事,她越忘不掉。同樣的曹應也是如此,越是想要逃開躲開她,他越是把別人記在心上。


  如果前段時間的曹應已經開始擔心司童思的安慰,那麼現在,曹應的心已經沒辦法形容了。


  他的著裝開始不是那麼將就,甚至不是那麼整潔。作為一個標準的工作狂,他在開會的時候會出神,會忽然問助理和工作毫無相關的問題。甚至開始會和家裡一直要求不能講話的傭人交流,大多數出現的問題,全部都是在反思自己。


  例如,他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他對司童思是不是用錯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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