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7章 受傷

  覃清晴微微驚訝地抬眸看向身旁的墨梓奕。


  後者若有所思。


  她淡淡地笑道,「那我祝你早日得償所願。」


  「清晴,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時惜那小賤人一邊想著我的阿湛哥,還一邊想勾.引墨梓奕,你要小心些,別讓她得逞。」


  時珍未必是想幫覃清晴。


  可她想和覃清晴聯手對付時惜,是真的。


  不僅如此。


  她還想和覃清晴搞好關係,以此來討好葉湛。


  覃老爺子和安老爺子雖然都退了下來,但葉湛跟他們兩家的關係不錯。


  葉湛和覃清晴的關係似乎也不錯。


  這幾天,時珍還見到過葉湛和覃牧一起說話。


  她便覺得,她若是和覃清晴搞好關係,至少能多些見到葉湛的機會。


  「她在梓奕哥哥這裡不會有絲毫機會,就在今天上午,昊宸已經和她解約了,她接下來可能全身心的把心思放在葉湛身上。不過,只要她洗白不了,就不會有機會跟你搶。」


  「我不會給她機會的。」


  時珍這會兒對覃清晴的話是每個字都深信不疑。


  那晚葉老爺子的壽宴上,她親耳聽見了她二叔時棟平跟葉父說的話。


  如果說她有絲毫的猶豫,那便是她父親之前的警告。


  「聽時珍的語氣,她對時惜的事情知道得很多。」


  掛了電話后,覃清晴對墨梓奕道。


  墨梓奕凝眉沉思,「葉湛目前查到的信息還太少,雖然確定了時惜懷過孕打過胎,並且有那個男人的側身照。但是,對方的身份還不明確。」


  「梓奕哥哥,你說會不會那個男人對時家太重要,所以時珍明明知道時惜的事,卻不曾想過爆料。」


  說到這裡,她抿了抿唇,又說,「梓奕哥哥,我想去一趟帝都。」


  「做什麼?」


  「找時珍,我想見她一面,確定一些事情。」


  「不用,暫時的只要她能讓時惜的海白前功盡棄就行了。」


  「為什麼?」


  「慢慢來,時珍對你並不相信,清晴,我們不能太著急,不然時珍一反應過來,也許就不會再對付時惜了。」


  「好吧。」


  覃清晴點點頭。


  是她太報仇心切了。


  時珍雖然恨時惜,但她也不是傻子,不會任她利用。


  ——


  兩天後,時惜的醜聞再次上了頭條。


  這一次全是針對她之前的洗白,從報刊雜誌到網路平台,不僅僅是關於時惜的爆料,還把時棟平也牽扯了進來。


  說那個老男人和時棟平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會任由對方搞了他女兒不追究。


  當然,對方的身份是神秘的。


  並沒有露正面,只是背影。


  以及時惜打抬的照片,手術單等等能證明她打過胎的證據。


  別墅里,時惜臉色青白地看著報紙,手機被她砸在地上,通話中斷。


  是誰這樣陷害她。


  她眼裡閃過怨毒的光,想到什麼后,又起身撿起手機,撥出時棟平的電話。


  「爸,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時珍乾的,只有她才知道得那麼清楚,當時給我做手術的醫生是她姑姑……」


  「時珍?」


  時棟平的聲音里透著驚訝和質疑。


  「是的,除了她沒有別人這樣針對我,她一定是怕我和她搶葉湛,爸,我現在該怎麼辦?」


  「你先回來帝都,我問問時珍這件事跟她有沒有關係,如果真是她乾的,我饒不了她。」


  機場。


  覃牧和墨修塵走出VIP通道,覃清晴便興奮的迎上去,歡喜的挽住覃牧的手臂,「爸……你受傷了?」


  說到後面,覃清晴臉上的笑容被擔心替代。


  剛才,她挽住覃牧手臂的時候,他悶哼了一聲,她碰到的地方,正好是她受傷的位置。


  見她低頭就要查看他的手臂,覃牧微笑地阻止,「清晴,一點小傷,不礙事,機場這裡人多,你就算要看,也等回家了再看。」


  「那我們先回家。」


  覃清晴垂眸掩去眼底的難過和心疼,放開覃牧的手臂。


  身旁,墨梓奕噙著關切的眸看著覃牧,「爸,你怎麼受傷的?」


  「梓奕,你喊我什麼?」


  覃牧怔了一下。


  抬眼,看向墨梓奕。


  墨梓奕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上前一步拉過清晴攬進懷裡,「爸,我和清晴雖然還沒有領證,但在我心裡,從二十一年前她住進我家,就是我的老婆了,這聲爸早就該喊的。」


  「阿牧,梓奕拐了清晴這麼多年,現在才喊你一聲爸確實是很遲了。你也別不好意思,他喊你就應著,不用給他改口費。」


  墨修塵的目光在墨梓奕和覃清晴身上停頓了一秒後轉頭,笑著對覃牧說。


  覃牧哪裡是不好意思。


  他是太開心了。


  「改口費還是要給的,不過不是現在,等你和清晴領證之後再給。」


  「覃叔叔,你打算給多少位數?」


  墨梓奕調侃地話,遭來覃清晴的瞪眼。


  覃牧哈哈大笑,「那要看你對我家清晴多好了。」


  「爸,清晴在我心裡比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我對她的好當然是無人能及的。」


  「比我對清晴還好了?」


  「爸,那是必須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給你一個大紅包。」覃牧笑著說完,抬步就走。


  覃清晴嗔墨梓奕一眼,上前挽著覃牧另一隻手臂,關心地問他是怎麼受的傷。


  後面,墨梓奕轉頭看了眼覃牧和覃清晴,狹長的眸子從上到小的打量他父親墨修塵,關心地問,「爸,你也受傷了?」


  「不要告訴你.媽。」


  墨修塵皺了皺眉,聲音些許的沉。


  墨梓奕聽見這話,英俊的眉宇間神色嚴肅了一分,「你受傷在哪個位置在?」


  「右臂。」


  「你們什麼時候受傷的?」


  「三天前的晚上,我們碰到了那個狙擊手……雖然我們兩人都受了點傷,但那個狙擊手死了,雖然他是受人指使,可當初殺害安琳的人是他,他就是兇手,我們也算是替安琳報了一部份仇了。」


  墨修塵看著走遠的覃牧和覃清晴,示意墨梓奕邊走邊說。


  「還好你們只是受了傷,爸,你和覃叔叔別再去帝都了,雖然那個狙擊手死了,但並非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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