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9章 不養好傷,怎麼做讓你舒服的事
不論是顧之瞳還是墨陌,她們都喜歡逗清晴。
小的時候,清晴會臉紅害羞。
可後來長大一些,又深受墨梓奕的影響,雖然也會不好意思,但就會大膽的反唇相擊了。
墨梓奕看著覃清晴明艷動人的笑,俊雅的眉宇間也泛起了溫暖,張嘴吃下她喂到嘴邊的粥。
轉而對墨陌和顧之瞳說,「你們怎麼還不走?」
「……」
墨陌又氣又好笑地拉起顧之瞳,「瞳瞳姐,我們走,不在這裡耽誤他們小兩口談情說愛。」
「剛才清晴沒來之前,怎麼不趕我們走。」
顧之瞳嘴裡雖然抱怨,但臉上卻是笑意盈盈。
被墨陌拉著,她站起了身。
又斂了笑,一本正經地叮囑,「你現在是病人,就是要談情說話,有些事也是不能做的。」
「……」
覃清晴無以言對。
墨梓奕只是冷笑一聲,「我記下了,多謝表姐關心。」
顧之瞳只覺後背有些涼嗖嗖。
但還是挑了秀眉,端著表姐的架子,「難得你喊我一聲表姐,不枉我這麼關心你。」
她說完,又咯咯地笑了兩聲,和墨陌各自拿起外套走出了病房。
「瞳瞳姐,你不怕梓奕記仇啊,居然敢那樣挑釁他。」
走出病房,墨陌笑嘻嘻地問。
剛才顧之瞳說那句話時,墨梓奕帶笑的眼底像是瞬間颳起了一層寒流。
她都覺得冷了冷。
顧之瞳無所謂的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記仇,不趁著他受傷揶揄兩句,平時怎麼欺負得了他。」
病房裡,覃清晴一邊喂墨梓奕喝粥,一邊告訴他,「梓奕哥哥,我剛才上來的時候再好碰到時家的人,時老太太去了,你知道嗎?」
墨梓奕咽下嘴裡的粥,淡淡地點頭,「嗯,我聽說了,是被時昔和時珍兩人給氣咽氣的。」
「啊?」
覃清晴驚訝地微微睜大眼睛。
還有這回事?
她在樓下大廳看見時家的人時,時昔和時珍都在場。
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來啊。
墨梓奕如潭的深眸里暈染開一層涼意,聲音比剛才更多了一分清寒,「聽說時昔和時珍因為她的醜聞爭吵,吵醒了睡著時老太太……」
說到最後,他眸底的涼意被星星點點的嘲諷替代。
覃清晴聽完,面上還有著驚訝之色。
沒想到,時老太太是被時珍和時昔給氣死的。
雖然不能完全這樣說。
但到底,是她們給刺激得一口氣上不來死掉的。
她垂眸,視線落在墨梓奕的手背上,上午打完點滴后針頭早拔了。
但他原本好看的手背上,那針眼還在,針眼周圍的表層也泛著一點點不同於他肌膚的青色。
想到他若不是本事大,被時棟平派四個殺手襲擊,那哪還有命躺在這裡。
她心頭的恨意,便無法再控制地翻湧。
沉靜如水的眸子里也凝起了一層冷意,再抬眸時,眸光清冷地說,「梓奕哥哥,這是我們對付時家的好時候。」
墨梓奕無需她再往下說。
只一眼,便知曉她心裡的想法。
他伸手握住她拿著勺子的手,「我自己吃。」
「不要。」
覃清晴想也不想的拒絕。
墨梓奕輕輕勾唇,清淺的笑容在柔和的燈光下說不出的清貴尊華,清俊迷人。
即便覃清晴從小看過無數次他這樣的笑容,可還是看得有些痴了。
「梓奕哥哥,你這樣笑太勾.引人了。」
她盈盈一笑,又把一勺粥喂到他嘴邊。
墨梓奕的笑容又深了一分。
笑著吃下她喂到嘴邊的粥。
他才淡淡地說,「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時棟平想要我的命,我會慢慢回報他的。」
覃清晴能想到的,他都能想到。
覃清晴聽他這麼說,也明白了的點頭,「那我只負責把你的傷養好。」
「是要早點養好。」
「那也要你配合才行,在你傷好之前,必須聽我的。」覃清晴怕他帶傷勞累,趁此機會讓他答應聽她的話。
墨梓奕挑起一邊俊眉,笑容里摻進一分魅惑的味道,「放心,我一定配合你早日養好傷,不然真像瞳瞳說的了。」
「……」
覃清晴眨著眼睛。
見她沒明白,墨梓奕抬手,修長的食指拂上她柔嫩的唇.瓣,傾身,故意低啞了聲線,無比曖.昧地在她耳邊說,「不養好傷,怎麼做那些讓你舒服的事。」
覃清晴被他這麼一撩,小臉涮地染上紅暈。
眼波流轉,嬌媚動人,「說得你不舒服似的。」
「我當然也舒服,但最重要的是滿足夫人。」
「好啊,我等著。」
覃清晴嬌笑著答應。
儘管自己被他弄得臉紅耳赤,心跳加速。
可她強逼著自己直視他炙熱深邃的眸,嬌笑著撩回去,「梓奕哥哥,等你什麼時候養好傷,我也讓你舒服舒服。」
「我記住了。」
墨梓奕的聲音越發低啞了一分。
他說完,伸手奪過覃清晴手裡的粥碗放到旁邊的小桌上。
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低頭對著她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唔……」
覃清晴心尖一窒,震驚的望著面前男人英俊的五官。
這是病房,他居然在這裡吻自己。
她想推他,可手還沒碰到他,又想到他受著傷,便那樣僵在兩人之間不敢動彈。
幸好墨梓奕沒打算和她深入的糾纏。
只是在她唇.瓣上輾轉了幾圈,沒有撬開她口腔就放開了她。
儘管如此,覃清晴的臉還是比剛才更紅了。
「都怪時棟平那個老混蛋。」墨梓奕咬牙切齒的罵道。
覃清晴又羞又好笑地看著他,「是不是傷口疼了?」
「沒有。」
墨梓奕搖頭,看著她的眸子里有火花跳躍,他又俯首,灼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白嫩的頸窩,低啞地說,「要不是我受了傷,怎麼可能連想吻你都不敢深吻。」
「梓奕哥哥。」
覃清晴到底臉皮沒他厚。
嗔聲說,「這裡是病房,你還想做些什麼?」
「那是因為我受了傷才會在病房,若不然我們現在不論是在家裡的床上,還是沙發上,又或者是浴室……我都能讓你舒服上天。」
「來日方長,不在乎這一時。」
「來-日-方-長!嗯,說得不錯。」墨梓奕低笑一聲后,又把粥碗給覃清晴,讓她繼續喂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