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錯過了
第11章
但是仔細一想,她們現在的確是不合適單獨相處。
顧流越道:“那我幫你找個人來照顧你吧,費用我來出。”
“不用不用,我.……”沈鳶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響了起來,還是個陌生來電:“喂,你好。”
“我我我,是我!”
是姚君的聲音,沈鳶看了一眼顧流越,起身回到臥室壓低了聲音:“君君,怎麽回事兒啊你,你怎麽騙學長呢,你還誆人家來照顧我。”
姚君欣賞著自己的美甲,聽著那邊沈鳶慌張的樣子,不由得發笑:“嗬嗬~你看你,多大點事兒啊,我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嘛。”
“什麽機會啊,你現在到底在哪裏啊?”
“在家啊。”
沈鳶還沒說話,外麵傳來曲陽的聲音:“沈小姐?”
“哎,來了。”
沈鳶連忙道:“回頭再跟你說。”
掛斷電話回到客廳,顧流越和曲陽有離開的意思。
沈鳶心裏空空的:“學長要走了嗎?”
“嗯,公司有點事情。”
顧流越看著沈鳶的神色,他怎麽感覺到沈鳶好像不舍的意思,是他的錯覺嗎?
沈鳶點點頭:“那……”
“你腿腳不方便,不用送了。”
顧流越和曲陽走到門口換上鞋,顧流越想起什麽轉身道:“照顧你的事情你不用客氣,我會找最好的護工和保姆來照顧你這段時間的生活起居,費用我來出,你不用擔心。”
沈鳶張了張嘴,還沒說上話,顧流越繼續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畢竟你這樣我也有責任。”
“盛情難卻~那就謝謝學長了。”
沈鳶微微一笑,這一笑,顧流越的心像小鹿亂撞。
曲陽輕咳了一聲:“那個沈小姐,那我們就先走了。”
車子裏
顧流越手機界麵在沈鳶的朋友圈停留,沈鳶的以前的朋友圈都刪掉了,現在隻剩一條,日期是一個禮拜前。
【新的自己】
配圖是沈鳶的海邊側影拍。
顧流越習慣的將照片保存下來,設置成自己的屏保。
曲陽透過後視鏡,見他眉頭緊皺,又忍不住開口:“老板,你要是實在難過,不然我替你安排一些活動放鬆一下。”
“你要是實在閑得很,不如走一趟江南區?”
曲陽連忙打著嗬嗬:“不了不了,我能力有限,隻適合在老板身邊做一個小助理,嘿嘿。”
顧流越有點被他嬉皮笑臉的樣子逗笑:“行了,放你一個禮拜的假,好好照顧葉子。”
“謝謝老板!老板英明!”
曲陽正愁怎麽請假呢,他老板就開口了。
回到別墅
曲陽去看葉子,顧流越回到房間,沉沉的睡去,夢裏都是沈鳶和別人結婚的樣子。
一滴淚水在眼角滑落,顧流越醒來,看著床頭的照片,一咬牙,將它收了起來。
樓下薇瀾做好了晚餐:“叫老板下來吃飯吧。”
曲陽剛轉身,顧流越剛好下來。
薇瀾道:“老板,吃飯了。”
“嗯。”
薇瀾皺著眉頭眼看著老板將跟前的飯都快要戳成米漿:“老板,米飯怎麽得罪你了,你要用這麽殘忍的刑罰。”
“你們吃。”
顧流越撂下筷子,筷子重重的敲擊著桌子發出‘巨響’。
薇瀾和曲陽麵麵相覷,心裏暗道,老板心情不好。
薇瀾小聲問道:“老板這是怎麽了?”
曲陽長歎一口氣:“咱們老板遇見了人生的第二次大坎兒,估摸著很久都過不去。”
薇瀾雙眼疑惑,聞到了八卦的味道,連忙給曲陽盛了一碗飯討好他。
“你說咱們老板這些年在商場上那是叱吒風雲,無人能敵,可是所謂有失必有得,咱們老板商場得意,情場失意啊~”
曲陽搖頭晃腦的歎氣,那模樣好像顧流越已經被傷的遍體鱗傷。
薇瀾的好奇心被勾起,拉著曲陽繼續問:“誰啊,我怎麽沒聽說過啊。說呀說呀。”
曲陽正欲開口,樓上傳來顧流越的聲音:“你們要是閑的慌,江南區還缺人。”
這話一出來,兩個人嚇得狂扒飯,生怕下一秒顧流越就下令派他們兩個去江南區。
吃過飯,曲陽繼續去看葉子,今天心理醫生來過,葉子的狀態已經有好轉,起碼有人靠近她不會激動。
曲陽坐在葉子的身邊,看著她的樣子,心揪著的疼,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還沒有約會,沒有浪漫。
曲陽想抱著她卻又不敢,隻能就這樣看著她,紅了眼眶。
低聲的抽泣吸引了葉子,她看著曲陽漸漸的清醒了一些。
“陽陽。”
曲陽猛地抬頭,滿眼的驚訝:“葉子?”
“嗚嗚~~”
葉子猛地撲進曲陽的懷裏,放聲痛哭,她害怕,很害怕。
曲陽心疼的抱緊她:“對不起。”
兩個人緊緊相擁,顧流越看在眼裏,羨慕至極。
回到臥室,顧流越翻出了大學同學錄,裏麵的同學合照,每一張都有沈鳶。
當年要是勇敢一點,是不是就不會錯過了。
顧流越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問題,沈鳶也一樣。
看著同學錄裏的合照,沈鳶思緒飄遠。
當年沒有勇敢的踏出那一步,是她這輩子的遺憾,他們錯過了。
姚君的電話打過來,沈鳶心不在焉:“什麽事啊,沒事我掛了。”
“別啊。”姚君聽著沈鳶語氣不對,連忙問:“怎麽了這是,聽你這語氣,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學長發現我騙他來了,然後他遷怒你了!!”
“不是。”
沈鳶隻覺得心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顧流越。
“那你這是怎麽了呀?”姚君急得不行,沈鳶又是一個溫水煮青蛙的性子,姚君索性直接半夜上門。
沈鳶猶如霜打了的茄子,麵對姚君帶過來的夜宵絲毫不心動,這要是以前,沈鳶不得掏出兩瓶啤的。
姚君坐在沈鳶身邊:“鳶鳶,到底怎麽了?”
沈鳶看著姚君,鼻尖一酸,抱著姚君悶聲哭起來。
“怎麽了這是,誰欺負你了,不怕不怕,我在這呢昂。”
姚君不知所措,她認識沈鳶這麽久,沈鳶不輕易哭的,能讓她哭的隻怕也隻有顧流越了。
姚君試探性的問道:“是顧學長嗎,你們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