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王爺是不是不行?
“啊——”
孟瀟瀟被拖向了池子,肩膀上被捏的疼痛難忍,胛骨都快碎了。
“放開我,放開!”她不停蹬著腳,近乎赤果的身體,帶來了強烈的羞恥感,尤其在柳凝歌麵前,臉上像燒著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求饒的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可柳凝歌卻無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表哥,你救救我,這個女人瘋了,她瘋了!”
男人正竭力壓製著藥性,耳朵裏不斷轟鳴著,根本無暇理會白蓮花的求救。
“表妹,別喊了,這個時候誰也幫不了你。”
柳凝歌落在孟瀟瀟肩膀上的手猛的向上,攥住了她的頭發,可那頭發是假的,稍稍一用力就落入了池水中。
向來端莊自持的孟大小姐尖叫一聲,驚恐的擋住了光禿禿的腦袋,生怕這副醜陋的模樣被秦禹寒看見。
“我曾警告過你許多次,可你卻明知故犯!表妹,你怎麽就是記不住呢?”
柳凝歌低喃著,這聲音落在孟瀟瀟耳朵裏,如同惡鬼索命,嚇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我、我可是柔妃娘娘的親侄女,你敢殺了我,表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怎麽舍得殺了你。”柳凝歌嘴角微微勾起,“既然表妹這麽喜歡這處池子,那就進去好好享受一番吧。”
“你!”孟瀟瀟尚未明白她話裏的意思,腦袋猛的被向下按去,緊接著,整個頭顱都沒入了池水中。
“嗚……咳咳咳……”
一次,兩次,三次……
她的胃裏灌滿了水,眼珠布滿血絲,已經接近了窒息了邊緣。
“救、救命……”
柳凝歌做事向來很有分寸,哪怕生氣,也會控製在一個恰到好處的點,可這一次明顯失控了。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狠,哪怕明知再這樣下去對方會死也不願停下。
“凝歌。”
秦禹寒沙啞低沉的嗓音猶如驚雷,炸在了柳凝歌耳邊,成功讓她恢複了幾分理智。
看著被攥在手裏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冷笑著,隨意將人丟向了岸邊。
“咳咳咳……”孟瀟瀟大口大口喘著氣,死狗般趴在地上,徹徹底底明白了何為劫後餘生。
“表妹,這是最後一次了,倘若再犯,下一次等著你的就是死!”
孟瀟瀟望向柳凝歌的眼神裏滿是恐懼,除了大口呼吸,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生怕激怒了這個比瘋子還可怕的女人。
解決完罪魁禍首,柳凝歌大步走向了秦禹寒,“王爺中了藥,先隨我回院子吧。”
“好。”他快要撐不住了,得快些將藥性解除。
兩人一同走向了內室,柳凝歌吩咐知夏將木桶裏裝滿涼水,讓秦禹寒泡了進去。
“如何,這樣好受些麽?”
秦禹寒悶哼一聲,想說好些了,可身體中那股熱流仍在湧動。
涼水隻能舒緩皮膚表麵的滾燙,現在的感覺猶如冰火兩重天,折磨的他意誌逐漸模糊。
“凝歌……”
男人的低喚,滿含撩撥與情浴,眼尾微微泛著紅,如此香豔的場景,任誰都無法坐懷不亂。
柳凝歌暗自咬了一下舌尖,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你等著,我這就去為你調配解藥。”
“來不及了。”秦禹寒呼吸聲格外沉重,“孟瀟瀟說這藥很猛烈,若耽擱久了,會血管爆裂而亡。”
而他此刻的血管確實根根顯露了出來,可見那話不是假的。
柳凝歌陷入了兩難的選擇。
她不是沒想過和秦禹寒突破最後一層障礙,可絕不是在這種境況下,魚水之歡須得彼此濃情時才別有一番滋味。
可再耽擱下去,這男人的性命恐怕都會有危險。
內室燭光微弱搖曳著,暗黃的光亮籠罩在兩人身上,說不出的曖昧。
柳凝歌舔舐了一下嘴唇,忽的俯身,吹滅了一旁桌上的蠟燭。
“從浴桶裏出來吧。”
秦禹寒微怔,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眼底翻滾的欲望濃烈到了極致。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柳凝歌感覺像被一隻猛獸盯上了,後脊梁骨滲出了一絲涼意:“王爺,你……”
話尚未說完,男人‘嘩啦’一聲跨出了浴桶,月色映出了一道修長精壯的身形。
柳凝歌心髒劇烈跳動著,無聲咽了口吐沫,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讓她條件反射的想要逃離。
秦禹寒察覺到了獵物向後挪動的腳步,骨節分明的指尖捏住了小女人的下巴,輕柔的摩挲,“凝歌,若你不願,我不會強迫你。”
柳凝歌沉吟片刻,驀的笑了聲,鳳眸裏閃爍著瀲灩的水光:“這個時候都能忍,王爺莫不是不行?”
對於男人而言,‘不行’這兩個字是最大的雷區。
秦禹寒呼吸陡然一停頓,長臂一撈,便將女人嬌柔的身軀攬入了懷中。
“那就讓凝歌看看,為夫到底行不行。”
“嘶!”
後頸忽然被男人咬了一口,帶著明顯的懲罰的意味。
柳凝歌難耐的仰起頭,脖頸裸露在外。
在野獸麵前,露出脖子無疑會帶來致命的危險,可此刻,她已經什麽都顧不上了。
衣衫不知何時墜落,發絲交纏,顛簸中手腕上的玉鐲碰撞,發出‘叮呤當啷’的聲響。
“凝歌,我愛你。”
極致的歡愉中,柳凝歌聽到了纏綿入骨的傾述。
床簾不知何時落下,月光傾灑,宛如一地霜華。
……
日上三竿,柳凝歌困的厲害,上下眼皮子黏在一起,手指都不願動一下。
男人精神狀態很不錯,隻是氣色仍舊不算太好。
“凝歌,起床了。”
“嗯。”長長的尾音從被褥中傳出,聽起來像隻懶貓在撒嬌。
秦禹寒低聲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晌午了,該起身了。”
“困。”
“吃些東西再睡,聽話。”
柳凝歌掀開被褥,身上已被擦拭,換上了幹淨的衣褲:“沒胃口。”
“你昨夜未用膳,今日早膳也沒用,餓久了身子會不舒服。”
小女人總算舍得掀開眼簾,半帶怨氣的瞥了他一眼,“昨日怎麽沒惦記著我不舒服?”
“是我的錯,別氣了。”
正常情況下,他自然會憐惜心愛之人,偏偏藥性凶猛,纏綿時半分理智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