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五十八章 仙醫再現
青春期懵懂的小孩——唉,著實是個讓人頭疼的年紀。
經姜想想這麼一說,杜思陽的臉色更加紅了。
「思陽——」
陸子明見狀,從床邊站起身,望著他說道:「你剛剛醒來,應該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我們先去客廳,不打擾你了。」
說罷,轉過身朝姜想想使眼色,兩人出門。
「怎麼了?」出了門,姜想想小聲嘀咕,她不明白剛到陸子明的眼神所指是什麼。
「你啊--」
陸子明來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這才嘆道:「有的時候真不是男人太色,而是原因多半出在女人身上,人本來就長的漂亮,還穿的這麼少,明擺著是誘人犯罪!」
哼!
姜想想別過頭,不認同他的觀點。「你這是老封建,瞧不起女人,難道女人在外,就只能裹得只露出兩隻眼睛嗎?」
「這--」陸子明被嗆聲,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
正在這時,沈清依抱著一個洗好的西瓜走過來。
「天熱,吃點西瓜!這是今天早些時候,知道子明要來,特意買的。」
兩人的話題不便再繼續,便將目光全部放在面前的西瓜上。
西瓜剛剛切好,還沒等人拿起來吃,卻有叩門的聲音傳來。
陸子明阻止沈清依,自己站起身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人,正是百里山龍。
「這裡,可真是不好找--」他有些氣喘吁吁。
進門之後,陸子明才發現他的裝扮和之前大相徑庭。
灰袍和飄逸的長發全都不在,卻而代之的是藍色t恤,黃色馬褲,腳踩涼鞋,頭髮簡短,離了個涼快的大背頭,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精神。
手上,也沒再拿摺扇。
「嗯!」
觀察了片刻,陸子明點頭稱讚。「這樣的裝扮,比之前順眼多了。」
百里山龍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上次--唉,不提了,聽說那個小朋友醒了過來,讓我先看看情況吧!」
往裡走,沈清依又是千恩萬謝。
「不用客氣--」
百里山龍擺手,目光放在姜想想身上,後者也真眨著大眼睛打量他。
「你就是陸子明說的那個小仙醫,百里山龍?」姜想想滿臉狐疑的詢問。
在美女面前樹立了高價值,百里山龍喜形於色,抬手拍了拍陸子明的肩膀,似在向他道謝。
「什麼小仙醫,都是我自己覺得好玩,胡亂起的罷了。」
百里山龍心曠神怡,望著姜想想喃喃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呵--
姜想想笑起來,對方的用詞太古怪。「我叫姜想想,陸子明說你很厲害,還說你裝扮獨特,是灰色的老式長袍加上一頭飄逸的長發,怎麼今日一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呢?」
額--
前後巨大的差距,讓百里山龍尷尬的抬手撓了撓後腦勺。
思考了片刻,這才神情有些尷尬的回答。「他說的沒錯,先前那樣的裝扮,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以後在都市裡生活,不能顯得太過另類,否則的話,走路容易引起交通堵塞,容易給警察叔叔造成麻煩。」
頓了下,他抬手往後腰一摸,赫然摺扇在手。
「摺扇,是真的有!」
現在的姜想想,就是一個好奇寶寶,對眼前『另類』的人很感興趣,笑嘻嘻的問道:「能讓我看看嗎?」
「這--」
百里山龍猶豫,自從有了這把扇子,他還不曾單獨拿給別人看過,可是現在卻要讓一個陌生的女孩去看。
略一猶豫,他便點頭答應一聲,將手中的摺扇遞了過去。
在姜想想接過,打開的同時,他連忙小心提醒。「千萬小心,裡面有浸泡了各種藥水的銀針,不要扎到手了。」
姜好好拿在手裡,發現這把比普通摺扇要重上一些,仔細一瞧,赫然發現,扇子的支撐是不知名的金屬製成,難怪會這麼重。
除此之外,別無異樣,扇子面上,一面用蒼勁的黑色墨筆寫著『懸壺濟世』,另一邊寫著『藥到病除』!
先前,陸子明沒有仔細注意,現在看到上面的字,頓時留意起來。
這字——蒼勁渾厚,像是出自墨寶大家。
姜想想瞧了瞧,沒看出個子丑寅卯來,將扇子還給了百里山龍。
倒是他本人,長相清秀俊逸,渾身透露著一股靈性,倒真像是從山裡走出來的人。
「山龍--」
一旁,陸子明開口說道:「思陽是醒了過來,還要麻煩你再幫忙看看,有沒有別的隱疾。」
「看病是沒有問題。」
百里山龍笑著接話。「但能不能再次之前,讓我吃兩塊西瓜解解渴?」
陸子明一愣,沈清依連忙開口。「當然可以!」
面前,姜想想被他的話語逗樂。
百里山龍吃了西瓜,又休息了一會兒,這才跟其他人一塊來到裡屋。
杜思陽雖然被他所救,但卻沒有見過真人,初見生人,臉上有揮之不去的緊張感。
「思陽,莫怕!」
陸子明解釋。「他是救了你性命的人,沒有他,你恐怕再也醒不過來。」
聽了這樣的解釋,杜思陽的緊張感不是那麼嚴重。
「嗯!」
百里山龍瞧了瞧杜思陽,沉聲道:「面色紅潤,呼吸順暢,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既然來了,就不白跑一趟,做個細緻的檢查吧!」
言罷,手中摺扇一抖,右手如拈花指一般,從中取出一隻食指長短的銀針來。
杜思陽見狀,眼神里又露出駭然的神情。
其實不論是誰,相信看到這麼長的銀針即將插在自己身上,心裡都會有些毛骨悚然吧?
「陸子明,幫忙,把他翻過去,背朝上!」
陸子明過去幫忙,卻感覺到杜思陽身體堅硬,知道他是害怕扎針,只得再次低聲安慰。
他也很好奇。
「檢查一定要扎針嗎?把脈不是就可以了嗎?」
百里山龍搖頭,解釋道:「望聞問切,切脈放在最後,就說明了其局限性,他當時是腦海中有淤血,才因為壓迫神經無法醒來,現在我用銀針探查,才能徹底了解其身體狀況。」
聽他這麼說,陸子明對醫術有了新的認識。
頓時,他腦海里念頭一閃而過,脫口而出道:「山龍,先天性的心臟病,你可以治療嗎?」
「先天性心臟病?」
百里山龍皺眉。「你得了這個病?」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
陸子明搖頭,他指的的人,是在罰域認識的蘇含蓉,當時她因為自知自己命不久矣,不想連累自己,這才留下一封信,從此音訊全無--
若不是這個病,兩人也不至於弄到這個份上。
百里山龍輕輕搖頭。
「心臟乃是全身血液匯聚之所,重要性不言而喻,心臟出問題,本來就很棘手,再加上是先天性的,就更嚴重了,這方面我是無能為力的。--不過,我的師父,應該會有辦法!當然,具體的,還得做了確診,才能夠治療。」
他輕輕點頭,也只是一問,況且就算現在有能夠治癒的方法也是徒勞,因為蘇含蓉其人,早不知道去了哪裡。
或者,她已經不在人世,也是大有可能!
銀針在杜思陽身上探查了幾個位置,並沒有帶出過多的血液。
其他的人,站在旁邊,靜靜等待。
百里山龍將銀針擦拭乾凈,重新裝回摺扇,這才沉聲開口。
「淤血還有,只是所剩不多,加上他年輕新陳代謝的快,過上一段時間,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沈清依聽了,一臉高興的說道。
另外兩人,也是替他高興,能夠沒事,真是再好不過。
——
「寶寶,叫爸爸--」
豪華的別墅內,一個俊朗的男子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肚子上,輕聲開口。
呵--
女人,準備說是女孩,她年紀不過十**歲的樣子。
她輕笑道:「別亂弄了,孩子還在肚子里,怎麼可能叫你爸爸?」
衛灼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喜歡這種當爸爸的感覺。
那是一種不為人父的人不能感受到的。
面前的女人,自然是悠月。
「動了--」衛灼突然有些狂喜的說道:「他剛才好像踢了我一腳--」
「怎麼可能——」
悠月滿臉笑意,似在為他的言行逗樂。
這時,管家從門外走進來,來到跟前,彎腰恭敬的和衛灼說道:「少爺,外面有人找,說是陶家的人。」
「陶家?」
整個星楓市,能夠稱得上陶家的,只有一家。來者,若是所料不錯,應該是陶學仁、陶學義兄弟,只是--
「他們來幹什麼?」
面前的悠月也對其中的事情了解幾分,聽后,直接說道:「他們前來,應該沒有什麼好事,衛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還是不要見他們的好。」
自從經歷上次的時候后,衛灼已經老實起來。
當下——
猶豫了一下,他開口說道:「沒關係,寶寶,你在這裡安心待著,我無瞧瞧他們想搞什麼鬼,就算不參與,也可以掌握一些動向不是?」
「這--好吧!」悠月不想過多的干涉他什麼,但是心裡,又放心不下。
上次陸子明的兇猛,她是有目共睹,不去惹人,平安度日,是她唯一的乞求。
而衛灼雖然不願意承認自己在星楓市被人打敗,卻在他離開后,信守了承諾,沒有報復他的任何女人,而且還將當時的事情壓了下來。
來到前廳,陶學仁、陶學義兩兄弟正在等候,沒有坐下,而是站在當中徘徊。
最快更新無錯小說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