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楊度**
推薦《活在流水線上的青春》《宮鎖帝夢》《悟空與紫霞》
求票·······求票!
安大浪本意在此,豈能由他避而不言,說道:「將軍少年以英名天下,隨居邊陲,但得大總統重用,豈能不為國事分憂。」
又說道:「現在國事不安,民心不定,生意也冷淡不少,可讓我們這些小小老百姓怎麼活啊!」
小鳳仙為他斟酒,見安大浪用眼神在暗示她,說道:「將軍乃國之棟樑,鎮守邊關多年,現天下正是多事之秋,還望將軍解說一二,以寬我心,也好心裡有個準備才是。」
蔡鍔微醉,笑道:「此宴不會是鴻門宴吧。」
安大浪笑道:「將軍說笑了,妾身怎敢有此歹心。將軍不說就是了。」
蔡鍔借著酒膽,笑道:「這有何難,古人說,治大國如烹小鮮,急不得慢不得,恰到好處才了得。」
看著楊度,笑道:「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先生可有妙言,教我?」
楊度說道:「將軍才學通古今,一言已是切中要害,讓楊度佩服。」
蔡鍔站起身,還想說些什麼,但身體左右搖晃,不能自主,小鳳仙趕忙攙住他,說道:「將軍醉了。」
安大浪心有不甘,卻也無奈,說道:「快扶將軍到廂房休息。」
小鳳仙對楊度說:「失陪了,還請先生見諒。」
楊度說道:「不礙事,照顧好將軍才是。」安大浪叫來人,送他們走了。
此時就他們二人,安大浪致歉道:「本想著先生能來,好讓小鳳仙唱上一曲,為先生助興。沒想到將軍他······不勝酒力。」
楊度心裡想著,他蔡鍔隨為一方大鱷,但手上卻是一群雜牌軍,地處邊陲,影響不了大局。
見安大浪想的如此周到。說道:「夫人盛情,楊度擔當不起。」
安大浪從新坐下,舉杯說道:「妾身滿飲此杯,以示歉意。」
楊度舉杯說道:「楊度也當奉陪才是。」
安大浪見他喝下,贊道:「先生好酒量,不如多飲幾杯。」
楊度回絕道:「夫人美意,楊度心領,就是不能再喝了,恐會誤事。」
安大浪見天色已晚,說道:「不礙事,先生今晚就留宿在此,可好?」
楊度怕她強留,起身說道:「打擾夫人休息,多有不便,楊度還是先走了。」說著邁步向前走,只見眼前一片眩暈,站立不住!
安大浪連叫聲,先生!
只見他快要倒下,安大浪一個箭步向前,扶住了他。再叫幾聲,他一昏昏欲睡。
安大浪叫來下人,說道:「扶先生,到我的房間去。」又叫來人,小聲耳語后,才尾隨而去。
楊度躺在她的金絲鳳被上,安大浪坐在床邊,出神地望著他。
不時用手撫摸他的臉頰,說道:「你可真討人喜歡。你知道嗎,打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被你的神采吸引住了。」
這時,下人來報,她要請的人來了。
安大浪又變回她冷靜的神情,見來人一身陳舊毛料西服裝扮,見到她,一臉恭敬,問道:「不知夫人差人叫我來,有何事吩咐。」
安大浪冷眼旁觀,坐在茶几旁,喝著一杯濃茶,說道:「用你那西洋東西,叫什麼來著?」
來人手舉照相機,說道:「留影機。」
安大浪指著,說道:「就用它,給我照幾張像。」
來人問道:「不知夫人要照成什麼樣的?」
安大浪指著卧室床上,說道:「你不是記者嘛,要幾張床照不難吧?」
記者向裡面一張望,認出是楊度,一臉不解,問道:「這不是······楊度,楊先生嗎?」
安大浪說道:「不是他,叫你來幹什麼?」
見他還有些慌張,安大浪叫道:「羅嗦什麼,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是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說完向卧室走去。
安大浪開始給楊度寬衣解帶,然後自己也脫了外衣,一身潔白地肌膚露了出來。
記者出神的站在那裡沒動,安大浪睡到床上,摟著楊度。記者還是不敢上前,安大浪怒道:「還等什麼,快照啊!」
記者這才調整好機子,對著床上的兩人,拍了起來。
手還是在不停地哆嗦,汗也流出來了,這可是爆炸性新聞,要是刊載出來,自己就一夜成名了。
照完相,安大浪起身穿好衣服,說道:「天亮之前,給我洗出來。」
記者問道:「夫人做何用處?」
安大浪瞪著他,說道:「沒有我的許可,這些照片不能見報,要是讓我知道,後果你心裡應該明白,會是什麼下場。」
記者擦了擦腦門的汗,說道:「我知道事情的輕重,夫人放心,我一定爛在肚子里。」
送走記者,安大浪又變回她嬌美的一面,從新坐在楊度的身邊,把自己的頭貼在他的胸前,說道:「以後你就屬於我的了。」
楊度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滿是香料的軟床上,蓋得被子是真絲的,在回頭一看,安大浪就躺在自己的身邊,著實嚇了一跳!
他坐起身找自己的衣服,慌亂中不時出錯。
安大浪起身,說道:「先生,還是讓妾身服侍你穿戴吧。」
楊度越發慌張,嘴裡語無倫次,說道:「不不不。」楊度想知道昨夜都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安大浪一臉嫵媚的樣子,說道:「妾身現在是先生你的人了,你不能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吧.」
楊度一臉尷尬,問道:「夫人,我······怎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大浪起身穿衣,說道:「先生,不妨看看桌子上的東西,心裡自然就會明白了。」
楊度穿好衣服,走向桌子,看見幾張他與安大浪的床照,一下子癱坐在了凳子上,他猜到酒里被下了葯。
安大浪隨後坐了過來,說道:「先生,現在想必已經一目了然了。」
楊度看著她,問道:「說吧,你有何目的,要用如此卑鄙手段,不惜搭上自己的一生清譽?」
安大浪笑道:「先生家小都在老家,一人隻身留在京城,正好妾身可以照顧先生的起居飲食,排解先生寂寞。先生也好一心專註國事,不好嗎?」
說著安大浪向他身上靠去,楊度起身躲開。
楊度現在才真正領教到她的厲害之處,難怪梁士詒如此看重她在京城的勢力。
楊度這時心裡反倒平靜了,問道:「夫人,還是明說吧,要楊度做什麼?」
安大浪笑道:「妾身說的難道還不清楚嗎?」
見他一臉疑惑,說道:「我幫你成就夢寐以求的君主立憲制的夢想,你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新王朝首相了嗎,那我不就是首相夫人嘛!」
楊度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眼前這個嬌美的婦人,心裡暗道,最毒婦人心,此女人真是城府太深,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切,就等著自己往裡面鑽了。
楊度進一步猜著,說道:「你恐怕要的還不止這一些吧?」
安大浪來了興緻,看他能說些什麼,說道:「那你再猜猜看,還有什麼?」
楊度說道:「一旦君主立憲制真的達成了,我要是不聽你的擺布,恐怕就要又出一個武則天,對嗎?」
安大浪笑道:「我還沒有想的那麼長遠,先做好眼前的事,才最重要,你說是嗎?」
楊度心裡想到,她的兩任丈夫都英年早逝,其中定有不可告人之說。
安大浪見他愣在那裡,說道:「怎麼樣,這個買賣還划算吧。」
楊度想到什麼,問道:「我來問你,白頭翁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
安大浪笑道:「他的死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做丐幫堂主。」
楊度又問道:「那鐵拐李的失蹤,與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她微微一笑,說道:「鐵拐李的事,我是知道一些。」
她話題一轉,說道:「這樣吧,等我們用過早餐,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等見到他,你就什麼都明白了,省的你在這裡問東問西。」
說完叫來下人,伺候他們洗漱用餐。
地牢里,鐵拐李正在活動筋骨,聽見牢門鐵鎖的聲響,不看也知道是她來了。叫道:「你何時放我出去?」
安大浪笑道:「在這裡有吃有喝,何必急於一時呢,看我帶誰來看你了。」
鐵拐李還以為是她們母女,一想又不可能,袁克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她們出來的,但是此女子有通天之能。
正想著,只聽背後傳來一聲:「鐵兄,是我,楊度。」
鐵拐李急忙轉過身軀,看見正是楊度向他走來,他一臉疑惑,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難到你也被她綁來了不成?」
安大浪笑道:「給我個膽,我也不敢啊,要是把當今的大國士擄來,那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鐵拐李問他:「那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楊度看他安然無恙,心裡的一顆懸著心總算可以放下了。
楊度高興地說道:「你沒事就好,有話出去說,到時我慢慢告訴你。」
鐵拐李已經急不可耐地想去見她們母女,看著安大浪,說道:「她肯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