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67 一聲清脆的巴掌
就算鄭逸軒已經很快就追出去了,但是卻還是趕不及了,木小言早已經走的無影無蹤了,但他撥通她的電話,卻一直都沒有人接,恐怕不是沒有人接,而是她不想接而已,鄭逸軒從來沒有試過這樣,以前他曾經就跟她說過,不管是什麽時候,她都必須第一時間去接他的電話,當他生氣的掛上電話之後,才想到可能剛才在樓下的時候說不定真的碰到過木小言,隻是她可能先看到自己,並且躲過自己,所以他才不知道的,她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會上來找雲微微?是想以她自己正牌的身份來示威嗎?
鄭逸軒驅車離開,既然電話打不通,隻能自己親自去找她了,一心想著快點找到她,所以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在木氏公司的樓下,等他氣喘籲籲的跑到辦公室的時候,公司的職員都畢恭畢敬的跟自己打招呼,可是卻仍舊不見木小言的人,他隨便問了一個職員,卻得知木小言已經幾天沒有上班了,鄭逸軒連接話的時間都沒有,而是直接又搭乘電梯下樓,心裏暗自想著,木小言看你能躲到哪裏去?不管你躲到哪裏我都會將你找出來的,為什麽不經過他的允許就去查這些事情,難道她就這麽快想要離婚了嗎?越是想鄭逸軒心裏就越是難受,好像有什麽東西被堵住了一樣,然後二十分鍾已經出現在了家裏的樓下,看著木小言的車正停在外麵,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家的,不用想,他直接開門上摟去。
果然,等他急躁的追開房門的時候,發現木小言正在房間內休息,並且當他進去的時候,眼睛正看著他,他放慢腳步走了過去,但是沒走兩步就已經著急的開口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去找了雲微微了?你找她做什麽?”鄭逸軒急切的語氣,好像根本就給不了木小言任何壓力。
反倒是木小言好像已經早已經知道了一樣,可是當他的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心裏卻還是感覺到非常的不愉快,甚至一點都不高興她現在回來一樣,她沒有直接回答鄭逸軒的話,而是直接將話題跳過,轉而到別的上麵,甚至是有些抱怨的樣子:“沒想到你好久不回家,今天一回家居然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她直接將心裏最難過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掩飾,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跟其他的一般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其實她本來就是一個小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嗬護。
鄭逸軒看著木小言一臉的妒忌樣子,明知道她現在在意的是什麽,但是還是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無心無非的口氣說道:“怎麽?你生氣了?”他走進,挑起木小言的下巴帶著一張笑眯眯的樣子說著,似乎很滿意現在木小言的反應,也就印證了他自己心裏的想法。
“沒有生氣,你在外麵做什麽我能管嗎?管得了嗎?”對於鄭逸軒,她自然知道自己在他心裏的地位,更不會自視甚高的以為,所以當鄭逸軒問出那樣的話題的話,她當然不會放下自己的尊嚴去承認了,好像隻有否認跟反駁就是掩飾她自己心裏最好言語,她不過是不想輸給那個女人,更不想在鄭逸軒麵前丟的連最後的尊嚴都沒有。
鄭逸軒看著這個愛說謊的女人,現在似乎變得比以前更加能幹了,更加會口不對心了,他也不慌著去揭穿木小言的謊言,盡管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她很在乎這件事情,卻表現的就像是平時一樣,她就是這樣,總是衣服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如果這樣為什麽又要在他背後搞這些小動作呢?
緩了幾秒鍾,鄭逸軒輕輕的將手挪開,似乎不願意去碰她一樣,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卻真的傷了木小言的心,然後他輕蔑的說道:“你知道就好,我的事情你管不著,更沒有資格管,你不過是我名義上的老婆而已,記住僅此而已。”本來這樣的話他是不會對木小言說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去找雲微微,真的讓他氣昏了頭,難道她就這麽的不知廉恥嗎?非要讓他將話說的這麽你難聽嗎?非要親自看看,這樣她自己心裏就不會難受嗎?她是在純屬找虐,什麽時候,她已經開始變得做事情感情用事了?她不是一直都非常理性的嗎?尤其是對待他,為什麽現在就不能了呢?
鄭逸軒說的輕鬆,好像根本就不關他什麽事情一樣,甚至連表情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讓人看了心都開始寒了,本來是不想打算跟他繼續爭論什麽的,因為他說的一切都非常有道理,並且都是事實,還有一句他沒有說,就是馬上也許她連他名以上的妻子都不是了,可是就算是這樣,她的理性這樣告訴自己,但是感性還是讓她衝動了,她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此刻的她沒有穿著高跟鞋,因為現在的情況不允許,所以她比鄭逸軒不隻矮一個頭的距離,然後她揚起頭來,看著鄭逸軒,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道:“是,我是你名義上的老婆,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成為你真正的老婆,當我進入到這個角色的時候,我每天就不斷的告訴自己,我是誰?你是誰?但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呢?我仍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而你居然能夠全身而退,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當我是仇人,不然為什麽會這樣對我?”她幾乎說了她一直都不敢說的話,當她將這些話說完的時候,鄭逸軒仍舊站在原地,好像有些難以消化的樣子。
木小言也不管鄭逸軒,直接從他的身邊經過想外麵走去,然後緊接著是鄭逸軒追上來,仍舊不肯放過她,而他麵對木小言的真情告白也當作完全忽視,而是不停的問著木小言:“你是去威脅雲微微了?你到底都對她說了些什麽?你以為你是誰啊?”今天的他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樣,緊緊的糾結在一個為題上,這更不是他平時的作風。
本來就已經被鄭逸軒逼的死死的木小言,現在恐怕已經沒有任何的精力去應付了,如果他說有的話,那就有吧,於是木小言帶著煩躁的語氣說道:“是啊,我是找雲微微去攤牌,就是見不得狐狸精在我麵前作怪,今日一見還真的發現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隻有你還傻傻的相信她。”
此刻的鄭逸軒聽到從木小言嘴巴裏說出來的那三個字針對於雲微微的時候,他真的火了,並且用威脅的口氣衝木小言說道:“有本事你再說一次。”鄭逸軒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木小言,腦袋裏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那些不堪的過往,勾起了他的仇恨。
而現在的木小言哪裏還去管鄭逸軒什麽心情,她也被怒氣衝上了頭,毫不猶豫的從嘴巴裏不斷的重複那三個字:“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啪——’一聲幹脆的巴掌落到了木小言的臉上,然後當她耳朵發鳴,頭發暈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狠狠的賞了一個巴掌,然後失去重力摔倒在了地上,而鄭逸軒卻一副失手看著木小言的模樣,誰都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