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徒弟,又有新題目了
「師父!您怎麼糊塗呢?」
「我怎麼又糊塗了?」
蕭飛急的上躥下跳,抓耳撓腮的想要解釋清楚,井為什麼會被風給刮到牆外面去,於清卻怎麼都不明白。
像《扒馬褂》這個段子,只要是常聽相聲的,就沒有不熟悉的,要圓的幾個謊,大家也都是耳熟能詳,根本沒什麼新鮮的了。
要想抓住觀眾的耳朵,讓觀眾耐心的聽他們說,還得把觀眾給逗笑了,這就需要考校演員的功底了。
看著蕭飛火急火燎的瞪著眼睛說瞎話,於清這當師父的還一個勁兒的刨根問底,觀眾們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您想啊,那籬笆牆是什麼做的?」
「你剛才不是說了嘛,玉米桿兒啊!」
「對啊!這玉米桿兒插在地里,一下雨,雨水滲進去,上面看著好好地,可下面被雨水這麼一泡就糟透了,對不對!」
「嗯!你接著說。」
「底下一糟了,它也就不結實了,風那麼大,唔……唔……的一刮,玉米桿兒也堅持不住啊,然後整個籬笆牆就讓風給刮出來一個旋兒,這井呢,正好在籬笆牆邊上,籬笆牆一刮進來,正好把這井給圈外面了,不是風把井給刮外面去了,是籬笆牆把井給圈外面去了。」
呼……呼……呼……
一口氣說完,蕭飛也是累得不得了,呼呼的喘著大氣,手扶著桌子,感覺腿都軟了。
「嚯……」
於清也是發出了一聲感嘆,伴隨著台下觀眾的掌聲和叫好聲,給蕭飛豎起了大拇指。
這胡編亂造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郭德強同樣是喜笑顏開,讓過於清就到了蕭飛旁邊:「高,高,少爺,你是真高啊!」
蕭飛一邊擦著汗,一邊埋怨:「師叔,沒您這麼說話的,還風把井刮牆外面去了,今個也就是我,要不然您是不是讓我師父給問住了?」
「嘿嘿!還真是多虧了你!」
「那您這馬褂?」
蕭飛還惦記著馬褂呢。
「這樣穿仨月!」
「仨半月!」
「半年!」
郭德強這次沒計較,反而往多了說,顯然已經體會到了有蕭飛幫著圓場的好處。
「得嘞!半年,師叔,我謝謝您!」
「那行,我和你師父再聊會兒。」
還聊啊!?
蕭飛那一臉驚恐的模樣,逗得台下觀眾哈哈大笑。
可還沒等他攔著呢,郭德強已經和於清聊上了。
「於老師,這回您徒弟一解釋,您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
於清說了,還回頭看了眼蕭飛,見蕭飛正在擦汗,有點兒心疼徒弟了,為了件馬褂至於嘛?
「我這個人說話就愛超近,是籬笆牆給刮進來了。」
「您不用說了,剛才我徒弟解釋的夠清楚了。」
哈哈哈哈……
觀眾又是一陣笑,想到剛剛蕭飛差點兒被難為死的模樣,德芸社的老觀眾什麼時候,見過蕭飛這樣啊。
蕭飛今個給於清報仇,郭德強也幫著他們報了仇。
誰讓蕭飛沒事兒就愛調戲觀眾呢。
現在遭報應了吧!
「家裡就是有錢,就是玩兒。」
「呵呵!您這是玩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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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我就是想告訴您,我家裡有的是錢。」
「既然這麼有錢,要不今個的票錢就退給大傢伙吧!」
於清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把郭德強都給噎住了。
「好!退票!」
「退錢!」
「退錢?」
郭德強哼哼了兩聲,咬著牙說道。
「不退票是我們德芸社的服務宗旨,都忘了吧,真要想退票,行,買票在門口,退票在哪?」
「阿.富.汗!」
觀眾整齊的大喊。
「這你們也接啊?」
哈哈哈哈……
「得嘞,我想幫你們都沒法幫,您還是接著說吧!」
節目繼續。
「有錢就得玩,什麼好玩什麼,這話沒錯吧!」
「沒錯!」
於清本身也是一個愛玩的人。
「吃好的,穿好的,住大房子,要說我最愛的……」
「什麼啊?」
「還得是養小動物。」
於清笑了:「我也喜歡這個,您都喜歡養什麼小動物啊?」
「那可就多了,貓、狗,養鳥,最近我可是得著了一樣好東西。」
「什麼呢?」
「一匹大白騾子,這大白騾子,頭至尾長丈二,蹄至背高八尺,通體雪白,那叫一個漂亮啊!沒事兒我就喜歡騎著跟二環高架橋上來回溜達。」
「你也不怕把你給撞死。」
「這叫什麼話?」
郭德強說著,突然哭了起來。
「喲!您這是怎麼了,說的好好話,怎麼還哭了啊?」
「沒法不哭,就這大白騾子,頭兩天,愣是掉茶碗里給淹死了,我的騾子啊……」
「別哭了!」
於清大喊了一聲,把郭德強的哭聲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怎麼還不讓哭了?」
「還哭呢,您說的這都不像話,大白騾子,還頭至尾長丈二,蹄至背高八尺,那麼大的騾子能掉茶碗里給淹死,您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你不信?」
「不信!」
「不信問你徒弟去啊,他知道!」
「好……」
還沒等於清去問,台下的觀眾就已經發出了一陣叫好聲。
雖然這個謊要怎麼圓,在座的觀眾很多人都知道,可他們就想看蕭飛被擠兌的沒轍沒轍的樣子,太好玩了。
「哦!我徒弟知道,好嘞!」
於清說著一轉身,找到了蕭飛。
「徒弟,咱們又有新的題目啦!」
看於清的表情,怎麼看都像是在幸災樂禍,這可把觀眾給逗的,一個個全都快笑得背過氣去了。
「師父!他是這麼一回事,這個籬笆牆呢,底下讓雨水給泡得……」
「別泡了,剛才那個已經過去了,又有新的題目了。」
「什麼新的題目!」
蕭飛說著,身子就開始往後躲,卻一把讓於清給拉住了,根本就不理會蕭飛為難的表情,趕緊先把題目給出了。
「有這麼一個事,有個人呢,養了一匹大白騾子,頭至尾長丈二,蹄至背高八尺,愣是掉在茶碗里淹死了,徒弟,你看看這個事……」
「師父!您腦子這是讓狗屁給崩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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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叫什麼話?」
「這不胡說八道嘛,這事您也信?」
「沒有吧!」
「怎麼可能啊,那麼大的騾子,怎麼可能……」
「你給我脫了,脫下來。」
郭德強又撲了過來,直接上手。
「嘿!師叔,幹嘛啊,不是說好了,讓我穿半年嘛。」
「什麼半年,大白騾子掉茶碗里淹死了,這事你不知道?這事是我說的。」
蕭飛連忙安撫住了郭德強,又找到了於清:「師父,大白騾子掉茶碗里淹死了,這事是我師叔說的?」
「沒有吧?」
「有…………」
於清一愣:「有件馬褂在家裡預備著是有好處啊!徒弟,既然你說有,那行,你給咱們解釋解釋吧!」
「這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些事您聽著是不是新鮮?」
「是新鮮!」
「是不是覺得不可能!」
「剛才他說這件事我就覺得不可能。」
「誒!這就對了,您覺得不可能,可它就發生了,遇到這種事,別打聽,打聽到心裡也是病。」
呃?
於清看著蕭飛背著手沒下文了。
「少爺!這就完啦?」
哈哈哈哈……
「哪跟哪,你給我來一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把我給打發了,你得說出來,大白騾子怎麼就能掉茶碗里淹死。」
「還沒忘呢?」
「我……我缺心眼兒啊,扭頭就忘,來吧,科學家,你給我們解釋解釋,不光我好奇,咱們在座的諸位觀眾也覺得好奇,是不是,列位!」
「是!」
台下的觀眾一陣大喊,坐在最前排的蕭飛家屬團喊的最凶了,尤其是蕭佳潔,也就是現在懷著孕,身子不方便,不然的話,絕對能蹦起來,擠兌她大侄子。
「您真的要聽?」
「真的要聽!」
「果然要聽?」
「哪來這麼些廢話啊,趕緊的!」
「這個……它是這麼回事兒,咱們首先得說說這個大白騾子,騾子這種動物呢,它是……對了,是馬和驢跨物種雜交的後代,之所以是白的呢,那是因為它爹媽都是白的,這個叫基因遺傳!」
於清一開始還在認真聽,但蕭飛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於清扭頭一看,人都已經跑出去老遠了。
「回來!」
於清趕緊上前把蕭飛個拽了回來。
「好嘛!得虧我發現的及時,再晚點兒,你都沒影了。」
蕭飛也是滿臉憋屈,看著於清,咬著牙說了句:「師父,我是您親徒弟嗎?」
於清呵呵一笑:「你知道把大白騾子掉茶碗里淹死這個事解釋清楚,回頭我管你叫師父!」
好嘛!
蕭飛都傻眼了,您的求知慾真的真么強嗎?
「那行,我今個還就得讓您明白明白,大白騾子掉茶碗里淹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哦!你說!」
「它是……」
剛才說的有多豪邁,這會兒蕭飛的表情就有多慫。
「哎呀!大白騾子掉茶碗里,這話說的,放屁都沒在調門上啊!」
蕭飛越為難,於清就越興奮,看著蕭飛,樂呵呵的說道:「徒弟,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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