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結婚

  風穎兒根本沒有力氣回答,她被風烈折麽的都快不行了。


  風烈看風穎兒不回答他,就扳起她的臉,死死的看著她,逼著她同意結婚的事情。


  風穎兒知道,自己今天就是死了,也不能答應這件荒唐的事,風烈這種行為就是家暴,如果嫁給了他,估計以後家暴隻多不少。


  “不同意是吧?還想跟你那姘頭跑呢?不可能了!你以後別想出這個家門!”風烈惡狠狠的說道,好像剛才的暴力行為也沒讓他解氣。


  “風烈,你太過分了!”風穎兒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過分?明明是你過分了吧。”風烈冷笑著。


  風穎兒根本沒有力氣反駁他了,幹脆閉上了眼睛,她後悔了,本來以為離開霍庭,和風烈在一起,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並不是,這隻是懸浮在水裏的一根浮枝,抓住它,隻會沉進水裏。


  風穎兒有些想哭,如今風爺爺不在了,這裏已經沒人能夠管製住風烈的行為了。自己就像粘板上的肉,任由風烈處置。


  風烈沒再繼續打風穎兒,他抱起躺在地上的風穎兒,把她扔到了臥室的床上。


  “你自己好好想想!”風烈惡狠狠的扔下這麽一句話,就走了出去。


  風穎兒渾身像散架了一樣劇烈的疼著,她根本沒辦法翻身,感覺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受到了重創。


  第二天早上,風烈照舊給風穎兒做了早飯,而且端到了她的床前。


  風穎兒假裝自己還在睡夢中,所以根本沒有抬頭,她根本不想再看見風烈了。


  風烈以為風穎兒還在熟睡,所以從風穎兒的床頭拿了她的手機,就往外麵走了。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風穎兒抬頭說了一聲。


  “休想!你就在家呆著吧!”風烈關上門,他要把風穎兒囚禁在家裏。


  風烈走了出去,把大門鎖上了,他才不會讓風穎兒踏出這裏,他要她永遠的屬於他一個人。


  風烈去了農家小院,給經理交代說風穎兒暫時都不會來這裏看管了,她身體不太舒服。


  “穎兒怎麽了,要不我去看看她吧。”經理說道。


  “不用了,她就是沒休息好,頭疼。而且我們要結婚了,讓她在家休養一段時間。”風烈麵不改色。


  “你們要結婚了?哇塞,這麽快嘛,那到時候可要熱鬧熱鬧了。”經理有些激動,她可是把風穎兒當自己親妹妹看的。


  “對啊,所以就讓她在家歇歇吧,以後這裏忙不過來跟我打電話,我可以兩邊兼顧。”風烈說道。


  等到風烈走了,經理就迅速的把風穎兒要和風烈結婚的消息散播了出去,大家都是喜氣洋洋的,這可是她們都看好的一對壁人,自然都抱著一種祝福的心態。


  風烈每天中午都按時回家,給風穎兒做飯,盡管風穎兒吃的很少,但是風烈還是看著她吃一點才又鎖上門離開。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風穎兒每天都在噩夢中度過,她身上的傷隻是用藥酒擦了擦,根本沒多大用,還是很疼。有一天她起床照鏡子的時候,看到自己臉上也是青青紫紫的,不禁掩麵痛哭,她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罪。她有些不想再這樣苟活下去了,她寧願死,也不要嫁給風烈,不要受他的折麽。


  所以風穎兒在吃完飯之後了,會再嘔出來,這樣絕食,也許就會不久於人世。


  風烈並不是粗心的人,終於在風穎兒這樣做了兩次之後,他發現了。


  “你還想絕食?”風烈拎著風穎兒的領子,他現在可是想打就打,反正風穎兒還不了手,也沒人製止他的行為。


  “風烈,我就是死,也不要嫁給你!”風穎兒看著風烈,眼神裏都是恨。


  “你休想!我就是讓你活著!讓你嫁給我!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在和你那個姘頭再見麵!”風烈再次被激怒了,他眼睛紅的像一隻狼。


  風穎兒眼神裏裝滿了憤怒,但是這憤怒並沒有什麽震懾力,反而帶給她的,是一頓暴打。


  風烈打完風穎兒,把她扔到了沙發上,又端著一碗米飯,坐到了風穎兒旁邊。


  “張嘴!”風烈捏著風穎兒的臉。


  風穎兒的眼淚流了下來,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是她怎麽都沒想到過的。


  風烈拿起勺子往風穎兒的嘴裏塞著米飯,也不管她有沒有嚼碎,就直接又塞了一勺。


  風穎兒邊吞咽著米飯邊哭,她大概這輩子都是這樣的生活了,她的人生,將要黯淡下去了。


  風烈給風穎兒喂完了飯,就又鎖上門走了,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角上,沾著風穎兒的血。


  風烈沒有直接去騎射營,他去了農家小院,他得去看看這裏的生意怎麽樣,畢竟他已經兩天沒過來了。


  風烈進了大廳,熙熙攘攘的人,他感覺有些煩,就直接叫了經理過來。


  “這兩天生意怎麽樣?”風烈不耐煩的問道,好像自從他開始打風穎兒之後,他整個人都燥了幾分。


  “挺好,就是有些忙不過來。穎兒這幾天在家幹嘛呢,能不能讓她過來幫幫忙。”經理說道,其實店裏的事情完全可以忙過來,但是她就是想見一見風穎兒,她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


  “她不舒服!我不是說了嘛!如果忙不過來,就再招幾個人!”風烈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明明才初夏,他都已經有些出汗。


  風烈這一抬手,經理就看到了他衣角上的血,顏色還比較鮮豔,應該是才沾上的。


  “你衣服上這是什麽?”經理指了指那團血跡。


  “啊,這不是夏天了嘛,穎兒上火,剛才吃午飯,她留了一點鼻血,我不小心沾到了。”風烈笑嗬嗬的解釋著,他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麽僵硬。


  經理沒再說什麽,她心裏那種不安的感覺強了起來,她知道,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這幾天,她一定要抽空去看看風穎兒。


  風烈走出農家小院,又趕緊擦了擦頭上的汗,剛才差一點就露餡了,不過幸好他圓了回來。


  等到飯點一過,經理就閑下來了,坐在大廳裏百無聊賴。不如,就現在去看看風穎兒吧,反正閑著也沒事情做。


  經理走向風穎兒的家裏,不過她走到門口,卻發現大門緊閉,上麵還掛著一把鎖。


  “奇怪,風烈不是說,穎兒在家嘛,這怎麽能把門從外麵鎖了。”經理自言自語,踢著腳下的小石頭。


  “要不要敲敲門,會不會是風烈粗心,不小心把門從外麵鎖了。”經理糾結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糾結了一會,經理還是選了敲門,或許真的是風烈粗心把門鎖了,試一下也未嚐不可。


  “穎兒,穎兒,你在家嗎?”經理大聲的喊著,用耳朵貼著門去聽屋子裏麵的動靜。


  風穎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就沒有回應。


  經理聽見沒有人回應她,就又喊了幾聲,“穎兒,穎兒~你在不在家?”


  風穎兒這次聽的真切了,確實是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不是她的幻覺。她從床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著。


  經理聽見並沒有人回應她,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門都鎖了,自己在這裏瞎喊個什麽勁。不過,穎兒既然不在家,那麽她去了哪裏呢?經理站在門口,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風穎兒聽見那個聲音沒有了,就趕緊也喊了一聲,“外麵的是誰啊?”


  經理本來都要走了,聽見這個聲音又轉過身來,裏麵有人,是風穎兒的聲音。


  “穎兒,是我!你在家嗎?為什麽門從外麵鎖住了?”經理說道。


  “姐,你等我走過去再說。”風穎兒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了一句,有人來了,她能被解救了。


  風穎兒終於走到了門旁邊,“姐,你怎麽來了?”


  “啊,風烈說你不舒服,我就想著來看看,怎麽樣?嚴重嗎?都一個星期都沒見你了。”經理隔著門說道。


  “姐,”風穎兒拉著哭腔,她該怎麽說出這件事呢。


  “穎兒,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哭了?”經理聽見風穎兒的哭腔。


  “姐,風烈打我,我渾身都是傷,他還把我關起來,門從外麵鎖了。他把我手機也拿走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和別人聯係。”風穎兒說道。


  “什麽?風烈竟然做出這種事!”經理有些吃驚了,他儀表堂堂的,怎麽能家暴呢!


  “姐,我把這個小門打開,你看看我的傷。”風穎兒說著,就把大門上的一個小門洞打開了。


  “天哪!”經理驚的捂住了嘴巴,她看見風穎兒的臉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嘴角還有血跡,披頭散發,跟以前那個活潑可愛的女孩,根本大相徑庭。


  “姐,能不能幫我,聯係一下霍庭,現在隻有他能救我了。”風穎兒說道。


  “霍庭?”經理有點疑惑,這是個什麽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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