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其心可誅！
女人？
弗蘭克皺眉。
一個女人，居然能讓王臨如臨大敵，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難道比威爾遜·菲斯克、鐵匠等人更可怕？
「路上說吧，我們速度要快，不然以她的城府和智慧，肯定會察覺到情況不妙，提前轉移，再想抓住她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王臨說道。
手合會的高層，在全球各地都有巢穴。
一旦遇到危險，肯定會第一時間轉移。
世界那麼大，找個人就像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好。」
弗蘭克開車，王臨坐在後排座，和大量軍火擠在一起。
他個頭太大，副駕駛坐不下。
「坐穩了。」
弗蘭克油門一踩，麵包車就像是一輛超跑一樣，直接躥了出去，百公里加速不足3秒。
要知道，這可不是矮個子的超跑，而是高個子的麵包車。
重心不低。
這輛裝滿軍火、外殼堪比裝甲車的麵包車，自重足有5噸之多。
想讓它百公里加速不足3秒，動力得有多恐怖？
王臨把高夫人的基本情況說了一遍。
「什麼，你說她活了上千年，擁有死亡復活的手段？」
「而那個叫【手合會】的組織，曾經顛覆過很多城市，甚至國家？」
「手合會居然和上古邪神還有關係，一直在尋找合適的容器，讓那個邪神重回人間？」
饒是弗蘭克心志堅定，也被嚇了一跳。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類似於九頭蛇的組織？
居然真有長生不死之人，真有邪神存在？
神盾局知道嗎？
尼克·弗瑞知道嗎？
「高夫人，必須死！」弗蘭克用力握緊方向盤。
濫殺無辜者，死！
走私販毒者，死！
拐賣婦女兒童者，死！
那麼高夫人這種禍害眾生之人，當然必須死！
「該死的不止她一個人，整個手合會絕大多數人，都該死……到了！」王臨提醒。
弗蘭克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一棟看似普通的建筑前。
這是一棟破舊的建築，坐落於哈德遜河東岸，旁邊是一個吞吐量不小的大型碼頭。
這棟建築，表面上是一個小型洗衣粉加工廠，其實製造的是毒品，以海洛因為主。
整個紐約一半的毒品，都是在這裡生產。
其中一部分，通過金並、俄羅斯人、愛爾蘭人等黑幫，在紐約和附近幾十座城市販賣。
另外一部分，則直接碼頭裝船，銷往世界各地。
而這樣的毒品工廠，手合會在全球各地多得是。
「弗蘭克，我去對付高夫人和她的手下，你找一個視野開闊的制高點，一旦有漏網之魚，全部射殺。」王臨說道。
「沒必要那麼麻煩，一炮就能解決。」
弗蘭克按了下某個按鈕。
麵包車頂部打開天窗，一個黑漆漆的炮筒伸向天空。
車載迫擊炮！
「弗蘭克，別亂來。」
王臨連忙阻止：「這棟樓有好幾層，裡面不光有高夫人和她的手下，還有不少無辜群眾，難道你連他們也不放過？」
弗蘭克，看來我猜得沒錯。
你退役后沒得「應激性創傷綜合征」，而是得了「火力不足恐懼症」。
你的體內，說不定流淌著兔子家的血脈。
又不是沙漠中的恐怖組織基地，用什麼迫擊炮？
你想把紐約警察吸引過來，還是想把神盾局特工吸引過來？
「好吧。」
弗蘭克再次按了下按鈕。
看著緩緩收起的迫擊炮，他顯然有些遺憾、不甘。
剛買的裝備，還沒用過呢！
「王，給你這個。」
弗蘭克將一個紐扣大小的東西，遞給王臨。
「這是什麼？」
「微型通訊裝置，固定在你的戰服上，保持聯繫。」
「有這種好東西，不早說？」
王臨瞥了一眼，上面果然有斯塔克工業的標誌。
就這麼個小玩意兒，少說也得五位數。
「你在外面用狙擊槍，負責撿漏，我進去，沒幾個人能跑出來！」
王臨叮囑一句，然後幾個起落，直接來到了樓頂平台上。
幾個持槍大漢，正在平台上巡邏。
其中一人正好和王臨面對面，四目相對。
「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等那人有任何反應，王臨迎男而上，一掌印在了那人胸口。
五臟俱裂！
王臨發現，自己好像愛上了摧心掌。
這門武功不怎麼消耗內力，還有隔山打牛的功效，連防彈衣都無法防禦。
而且就算死了，表面上也沒有任何傷口。
不經過法醫鑒定，或者割開肚皮，根本看不出是怎麼死的。
簡直就是對付這些黑幫分子的絕佳利器。
砰砰砰！
王臨如法炮製，送另外幾個持槍大漢歸西，到死都沒能發出一聲慘叫。
「弗蘭克，外面靠你了。」
王臨比了個「V」手勢，眨了下右眼。
然後走到通往樓內的入口前，敲門。
「這才11點半，還沒到換班時間吧？」
裡面有人嘀咕一句，開門，看到了一張黑白色的熊臉。
砰！
王臨順手關門，將軟軟倒下的那人輕放在地上，非常溫柔。
沿著樓梯往下走，看到了這棟樓的內部情況。
幾條簡單的流水線上，上百個盲人正在摸索著工作。
有的負責製造毒品，有的負責包裝。
所有盲人的雙眼，都有傷痕。
他們不是天生看不見，也不是因為某些眼部疾病看不見。
而是被人弄瞎的！
十幾個持槍大漢，分佈在各個角落，嚴密監視整層樓所有情況，第一時間發現了王臨。
「喂，你……」
一名持槍大漢剛剛開口。
就看到王臨手一揮，一把餐刀刺穿了他的咽喉。
王臨五指翻飛，一把把餐刀憑空出現，然後如極點寸芒般飛射，奪走了一個個持槍大漢的生命。
忽然，一個老婦人從樓下急匆匆走了上來。
高夫人！
她剛一冒頭，就被王臨發現。
嗖！
王臨揮手，一把餐刀飛射，直取高夫人的心臟，速度甚至超過了聲音。
兩人相距不到50米。
只需要0.1秒。
這麼快的速度，這麼短的距離，正常人根本反應不過來，更躲不開。
但高夫人，顯然不是正常人。
她抬起拐杖，擋住了王臨的餐刀，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抓住他！」
話音剛落。
所有盲人立刻抬起雙手，朝著王臨這邊蜂擁。
這些被高夫人毀掉雙眼的盲人，居然聽高夫人的命令！
「大規模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么？」
「這位高夫人，其心可誅啊！」
王臨一躍而起，整個人如一隻大雁一般飛掠，雙腳在這些盲人肩膀上借力，來到了這一層的另一邊，下樓。
老邁的高夫人，居然健步如飛，速度不比他慢多少。
「高夫人，我們終於見面了。」
足足追了三層樓，王臨才追上高夫人，擋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