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殤安蒼不舉
「啊!」殤安蒼看著自己似乎沒有起伏的下半身有些痛苦的將床上的妾侍給踢下床,這麼多日了他發現自己根本不能人道,可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不適也沒有受傷,本來他沒有多想,但如今一次次的失敗讓他連召妾侍侍寢都不敢,今日還是無奈想要證明什麼所以才找了平日里在床上最為勾引的妾侍來伺候,卻不想根本就沒有絲毫起色。
美貌如蛇一般的女子被殤安蒼毫不猶豫的踢下床,女子有些驚恐的看著殤安蒼的下身。她原本只是一個烹茶丫鬟,因為生的美貌加上骨子裡勾人的妖魅所以才被殤安蒼看上,在床上更是將殤安蒼伺候的舒服,因此就算是一個妾侍但也算是比較得寵的一個妾侍。但此刻看著自己如此賣力勾引,但殤安蒼卻沒有絲毫動靜的下半身,女子突然覺得或許…
「爺!您?」女子指著額殤安蒼的下半身害怕的問道,卻不知她這樣的目光讓殤安蒼更是覺得自己被看不起,一個男人若是連行房都不行那麼還叫男人嗎。
殤安蒼突然看向女子,女子覺得哪裡不對有些害怕,卻不想這個時候殤安蒼直接掐住女子的頸脖,女子害怕的想要求饒卻什麼都說不出,掙扎不了,殤安蒼放開女子的時候,女子已經沒有呼吸。
嫌棄的將剛剛還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給扔在地上,殤安蒼起身將衣服給穿好后對著外面吩咐道「來人,將這個給拖出去!」只見外面進來兩個侍衛,當看到躺在那裡的妾侍的時候,心裡吃驚但還是將這具屍體給拖了出去,因為這是這個月以來被四皇子處死的第四個妾侍了,如今整個四皇子的那些妃子們都害怕侍寢。
「召府醫!」殤安蒼喝了一口水命令道。他本身並沒有隱疾也沒有受傷,這樣的突然不行是在那日之後,殤安蒼不得不認為此事和太子有關,若是自己沒有子嗣那麼就算得了那個位置又有何用?
不過一會四皇子府的府醫就拎著藥箱走進四皇子的寢殿,這府醫雖然官職不高但也是殤安蒼的心腹,為殤安蒼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這兒府醫的醫術和毒術都是不錯,不然也不會得殤安蒼重用這麼多年。
「屬下見過四皇子!」府醫跪下行禮,殤安蒼讓屬下們離開,並且吩咐門外不允許站人,等到這寢殿就只剩下兩人的時候,殤無心才伸出手腕。
府醫為殤安蒼診脈,但時間越久府醫的臉色就越難看,到最後竟然滿頭大汗。看到這一幕殤安蒼也慌了,不等府醫開口就問道「本皇子近日不能行房這是為何?」
府醫跪下「四皇子,這是被下了毒,今後都不能人道了!」哪怕府醫很害怕更害怕自己被滅口,但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隱瞞,心裡更是吃驚是誰竟然能夠配置出如此狠的毒藥,並且毫無聲息的下毒。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些猜測,但殤安蒼還是被這樣的消息給震驚到了!他一拳一拳的鎚子桌上,一個上好的桌子就這樣生生被錘散架,殤安蒼口中不住的說道「好一個太子!好一個太子!」
這世間能夠將毒運用的如此嫻熟不為人知的不就是太子身邊的那位神醫嗎?這樣簡單的事情殤安蒼怎麼會想不清楚,自己還沒有算計成功太子,賠上了一個正妃一個嫡子,卻招來這樣的事情,殤安蒼怎麼能不恨!
府醫在地上跪了良久,直到殤安蒼冷靜下來,殤安蒼看了眼跪在那裡的府醫,這件事情不能走漏任何風聲,但府醫是自己的心腹殤安蒼如今並不能殺。
「本皇子問你,此毒可解?」殤安蒼抱著希望問道,但那雙手卻緊緊的握起,就是牙齒都發出聲音,可見殤安蒼已經憤怒到極致,那雙眼睛都呈現青色。
府醫將頭磕在地上,顫抖著聲音「此毒,無解!」
一句話讓殤安蒼還含著希望的心重重的摔落,殤安蒼甚至覺得自己的眼睛都開始發黑,這麼多年他忍了旁人所不能忍,卻不想還是讓太子算計到此。
「本皇子,要你儘力解毒,你可明白?」哪怕聽到府醫這樣說,但殤安蒼覺得事事無絕對,既然是毒那麼就一定有解藥,他必須要讓自己恢復。
「是!是!屬下明白!」府醫就著殤安蒼的手起身,知道自己的命這是保下,不論今後如何最起碼這近段時間裡自己不會被殺死,但同樣的是自己也不可以有任何背叛之心。
「你要照顧好本皇子後院懷孕的那個妾侍,本皇子要孩子平安降生!」殤安蒼命令道,扶著府醫的手十分用力,他如今不能人道,那麼這個孩子就必須順利降生。
「屬下明白!」府醫拎著藥箱走出寢殿,站在寢殿外府醫摸了摸頭上的冷汗,覺得自己在生死之間走了一趟,想到四皇子身上的毒心裡更是一陣心慌。
四皇子府的風雲涌動並沒有影響到太子府,在幻莫澈的眼睛完全沒有問題的時候,夜逸哲也離開了太子府,雖然離別總是讓人不舍難過,但好在他們都知道自己該回的地方是哪裡,知道如今的努力是為了今後可以永遠不分離,所以沒有告別只有彼此的關心。
對於府中就剩下自己的事情,幻莫澈哪怕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態但心裡其實早就樂開花,因為如今幻莫澈的眼睛已經完全康復,所以朝中的很多事務殤無心直接甩給了幻莫澈,自己這幾日都在補眠,而幻莫澈上朝之後朝堂之上不過幾日就落馬了幾個官員,這些都是在幻莫澈不在的時候那些私下裡小動作不斷的官員。
殤無心來到書房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書房裡多了一張桌子,而幻莫澈則是在那裡看摺子,看到殤無心進來連忙站起身來「心兒,我院里的書房太小,光線也不怎麼好,所以就搬來你這裡了,你不介意吧?」
殤無心挑下眉頭,雙手環在胸前看著幻莫澈,自從自己接受幻莫澈后這人的臉皮就厚了起來,不時的親吻不時的打情罵俏,讓殤無心從剛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的淡定接受。
「你確定你的書房光線不好?」殤無心似笑非笑的說道,對於幻莫澈在這裡做事她並不反對,自己的書房很大,不說多幻莫澈一個,就是再多幾個也無所謂,她所好奇的是幻莫澈為何變化這麼快。從一個默默無聞打理事務的悶騷男,怎麼變成了如今這個明騷的人。
幻莫澈來到殤無心身邊低著頭親吻了下殤無心的眼眸之上的眼皮,聲音含著風流笑意「沒有心兒在,什麼地方都呆著不舒服,所以我就來這裡蹭地方了!」
對於如今的生活,幻莫澈很多時候都覺得如同置身夢中。他覺得自己被一個超大的餡餅給砸中了,所以每日他清晨醒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看看殤無心來確定這不是一個夢,在花了十幾日的時間讓自己安心之後,幻莫澈又開始不滿足,想要時時刻刻在一起,他終於明白為何寒軒浩寧願身著女裝也要留在殤無心身邊,因為有些人就是有那個吸引力抓住你的心神,讓你掙脫不開甘願沉迷於此。
「今日這嘴嘗了蜜?」殤無心任由幻莫澈拉著自己入了書房,這幾個男人之中就只有幻莫澈和寒軒浩最油嘴滑舌,不過寒軒浩多是撒嬌,幻莫澈可真是會哄女人開心,還好他只哄殤無心一人,不然這世間有幾個女子可以抵擋住這一雙桃花眸的魅力。
「日日都嘗了蜜,心兒可要嘗嘗?」幻莫澈說著就準備親吻殤無心,卻不想殤無心伸出食指點了下幻莫澈的唇,對於幻莫澈一日吻個不停的事情接受不了,要知道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而且幻莫澈可不是冷羽楓那個木頭,一不小心殤無心覺得自己的女子身份就會暴露,雖然說殤無心並不覺得自己應該隱瞞幻莫澈,但想到這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剜眼眸嚇到自己這件事情,殤無心覺得這個懲罰是必須的。
「你若是想晚上連夜看摺子的話!」殤無心說著就坐到了書桌后,幻莫澈雖然覺得沒有一個吻很是遺憾但也知道自己是該做事了,一時之間兩人都坐下開始看各自的摺子。
一坐下殤無心就看到桌上的幾封信,首先打開的是冷羽楓的信件,一如既往的簡單,只是說著平日里軍營里的事情,結尾處寫了「念」,哪怕如此殤無心還是能夠看到這木頭做寫信的時候多糾結的模樣。
南宮謙的信件如同他人一樣霸道,多是吩咐殤無心要好好照顧自己的事情,看的殤無心有些頭疼。
夜逸哲也來信了,殤無心甚至能夠聞到信件上的葯香味,夜逸哲的信件只有幾個字,不過卻是夜逸哲的性格,這個男人看似不爭不搶,但卻沒有人能夠忘卻他的存在。
將三封信看完殤無心發現還是沒有寒軒浩的信件,對於寒軒浩在霧國的事情殤無心多少知道一些,不過這人又鬧脾氣讓殤無心也十分無奈,所以一直都沒有親自去寫信。
「心兒!」幻莫澈將自己桌上的一封封信件拿給殤無心,桃花眸中含著笑意。
打開一看,這竟然全部都是寒軒浩寫給幻莫澈的信件,而裡面一封封都是關於自己的事情,這人啊,哪怕鬧彆扭但還是關心著殤無心,每日給幻莫澈的信件里字字句句都離不開殤無心。
「整日里收軒浩的信收的有些頭痛,要知道給一個男人回信的滋味可真是不太好!」幻莫澈打趣道,看著殤無心似乎並無不開心的模樣接著問道「心兒可是和軒浩鬧了矛盾?」
殤無心將信件給燒毀后,笑了笑,笑容之中充滿無奈「不是鬧了矛盾,是某人耍起小性子了!」雖然寒軒浩這樣有些不夠懂事,但偏偏殤無心卻很喜歡這樣的寒軒浩。
幻莫澈想了想寒軒浩的性格,頓時覺得寒軒浩自己一個人鬧脾氣的可能性太大。
本來殤無心是不準備給寒軒浩寫信的,自己沒有那個習慣而且寒軒浩鬧脾氣過一段時間就好,但如今看到信件殤無心心一動就提筆,當殤無心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在給寒軒浩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