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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再讓人將信將疑之際見到念慈湊到清渡身盼,摸著他的小腦袋道

  「我說怎麼看你眉宇間似乎在哪見過,我就是你的娘親!」


  清渡聽得娘親至此,突然撲到念慈懷中,痛哭起來,嘴裡還喃喃的說著這些年為沒有娘親而痛苦。


  原來念慈不是別人,正是袁家邵的妻子賀美萱,她當年被嵩山派和少林帶回了少林寺,玄音覺其夫女生死未卜甚是可憐,便暫時收留予她並為其療傷,賀美萱身體好后深感玄音大師恩德便欲拜其為師,玄音婉言拒絕覺得留一女子在少林甚是不妥,便將賀美萱轉交予嵩山派,嵩山最終經歷兩派平息和被陸雲霸夜襲,最終融入少林,並自立『婉琴庵』,現尋其夫女不得固絕念回得少林,沒想到天意弄人,竟在自己家中尋得日思夜盼的夫君。


  「何人在此大吵大鬧!」


  說著主持從寺門走出,見到念慈也甚為驚喜,令其進寺后眾人一同圍坐在議事堂中。


  「你的夫子盡於此地,今後你盡可安心了,只是知你有一女,不知你兒女雙全。」


  「原來我還有個姐姐啊!」清渡欣喜的道。


  「對呀,這個也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失散多年居然還能團聚。」


  「我讓你在外打聽我師妹的事可曾有什麼訊息?」


  「我打聽到了,你的師妹百曉玲瓏現身在梓州的胡天霸府中。」


  「胡天霸?他是何許人也。」


  「聞聽此人梓州無惡不作,橫行一世,在當地作惡一方,民聲載道,當年你的師妹就是被胡天霸誘騙府中,被強行猥褻,無奈做了小。」


  主持聽得此處,不禁站起身子,隨後雙手合十又坐了下來


  「我的師妹竟如此慘痛,為兄過失啊,但我師妹武功也不弱,想必此人武藝過人。」


  「不錯,此人自恃武藝高強,在當地無惡不作,當年段宇凡段大俠曾伸張正義,但對方勢力過大,又與官府勾結,所以段大俠也是無功而返。」


  「連段宇凡都束手無策,我的師妹何時才能逃離魔掌啊!好了,祖燁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我有事情要跟祖燁講。」


  主持見到眾人退下,從懷中掏出一本書籍遞給祖燁,祖燁接過,見書上三個赫然大字,不禁心頭一喜,連忙感謝主持大恩大德,此時聽得主持道

  「我將易筋經給你,是見你武功盡失,此書是修行內力的良冊,你回去好好研究,今後你的內力定可迅速提升的。」


  「多謝師祖,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美意的!」說著便高興的離開了。


  離開后的祖燁找到念慈,兩人不禁敘起了這些年的往事以解心頭相思之苦,當提及袁萍之事兩人無不落淚,提及張凌霄之時,兩人卻心有多少慰藉


  「真是太好了,段恩公雖然現在生死未卜,但是他的孩子還在,咱們一定要將孩子培養成才!」


  祖燁不禁道嘆了口氣道

  「哎!是呀!如若不的話,也辜負大嫂對我的囑託!只是咱們都皈依佛門,以後叫我祖燁就是了。」


  「什麼祖燁,你不要萱兒了嗎?」


  祖燁聽得念慈鏟鏟而言,不禁心中鐵骨柔情起來


  「我怎麼能不要你呢,我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的,只是大哥的仇還未報,大嫂還沒有救出,清渡武藝不精,咱們要放下兒女私情,一心為義,懂嗎?」


  「我怎麼能不懂呢,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以後你教孩子武藝,我教孩子才學,你看如何?」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還是我的萱兒對我好!」


  張凌霄為什麼姓張呢?念慈不禁問起,祖燁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念慈講述了一番,念慈建議張凌霄要改姓為段,為對得起段大哥,祖燁也欣然答應了,說著兩人便去找尋清渡,經過到處找尋,終於在寺外的草叢發現了清渡,兩人見到清渡不去練武誦經,竟然跑到這裡抓起昆蟲來,祖燁不禁發怒道

  「清渡!你在這幹什麼呢!」


  「師叔,我在這抓螳螂玩呢!」


  「你小小年紀不去學武,反到這天天抓起螳螂玩!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說著便要上前,念慈拉都拉不回來。


  此時的清渡見祖燁來打自己,突然長臂而揮,反手去抓祖燁,祖燁見此,不禁一怔,翻身欲要脫開束縛,卻被清渡另一隻臂膀襲來,最終祖燁被雙手反拿不能掙脫

  「服嗎?」


  「放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打起自己的爹爹來!」祖盛此時經過道。


  清渡趕忙放下祖燁雙手合十道


  「不敢!我只是與爹爹切磋武藝而已。」


  「你哪裡學的這旁門左道,這麼厲害,師弟,你教的嗎?」


  「我怎麼可能?」


  「爹爹,是我自己學的。」


  「你去哪學的,沒想到你竟然偷偷跑出去跟別人學武去了,是嗎!」祖燁呵斥道。


  清渡見此,嚇得唯唯諾諾的道


  「孩兒不敢,只是覺得螳螂厲害,能殺死那麼多昆蟲,所以從它身上學到的。」


  此語一落,在旁之人無不震驚,祖燁驚道


  「沒想到你……真是個好孩子,原來你在外面抓螳螂玩,竟然是為了創武,剛才是爹爹錯怪你了!」


  祖盛聽得此處,也是欣喜萬分趕忙來到清渡身盼,摸著他的頭道

  「你真是個練武奇才啊!竟然能通過動物習得武功,你且不知,其實少林大多數武藝都是源於動物,真是太好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我這也是受師父指點,你教我武術,我發現很多都是動物身上的,見螳螂如此厲害,便舉一反三而已。」張凌霄倒也謙虛起來。


  此時的念慈上前道

  「霄兒,只練武術是不行的,娘以後教你讀書做人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我以後也要像爹爹一樣通曉古今,做事公正。」


  「看在你這麼說我好的份上,從明日起,我開始教你劍法如何?」


  說著三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不過,學劍法可以,但是你以後得姓段,知道嗎?」念慈突然由笑轉而嚴肅的道。


  「那我不學了!名字乃父輩所賜,哪有隨便改的,這是大不孝!」


  「我是叫你以後改為段姓。」


  「那更不可能了!嗯……」張凌霄轉而沉吟起來。


  這時祖燁拍了拍清渡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養父母,但我是你的父親,如果你心裡一時繞不過這個坎,可以心裡知道自己是段凌霄,至於外面你讓他人怎麼叫你,這無礙,你看這樣行嗎,清渡點了點頭,說讓自己再再想想。


  當日夜裡,祖盛喚祖燁念慈後山而聚,為的不是別事,正是清渡練武之事,話中祖盛也講明當時為何遲遲不肯傳授功夫予清渡的原因,除了讓他不要浮躁之外,就是傳授武學是有講究的,要挑選合適的時間和時辰,此樣為的是教學兩人都好,話中祖燁也聞聽此事的確有講究,便按照祖盛指引,決定次日祖燁親自帶領清渡拜會滄州柳清寺的玄穆法師。


  次日的晨陽遠山望去,剛漏半個笑臉,祖燁便帶著師弟的書信,拉著清渡走出少林,眾人紛紛送行門外。


  父子二人一同下得少林來到登封馬市,買來一匹棕馬便向滄州趕發,兩人一路遊山玩水,倒也快活,行得數月有餘才來到德州,此時以經入冬張凌霄不禁道


  「爹爹!沒想到天下還真大,各地的風土人情都不盡相同。」


  袁家邵聽得張凌霄如此講來,這才嚴明要慢行為的是讓張凌霄小小年紀多知道些人情世故,多了解我大宋的大好河山,此時袁家邵覺得腹中飢餓,便帶著張凌霄來到一酒樓吃飯,此時聽得在旁那桌的人道

  「你聽說了沒?半個月前據說從東京發配滄州的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路過此地,聞聽此人行事光明磊落,武功高強,只可惜……哎!都是昏庸的皇帝任用奸臣高俅,高衙內**林娘子不說,高太尉還設計陷害林沖,讓林沖誤入白虎堂,要結果了林沖的性命!后被開封府尹以腰懸利刃,誤入白虎堂而發配滄州,這個世道,好人難當,惡人當道啊!」


  在旁的一人趕忙道

  「且不要亂講,現在世道亂的很,小心被抓起來!」


  「壞了!」袁家邵不禁道


  張凌霄聽得此處,小聲道


  「怎麼了爹爹,林沖是誰?」


  「小孩子不要亂講話,趕緊吃你的飯,吃了飯咱們繼續趕路!」


  兩人從酒樓出來,上了白馬,張凌霄不禁詢問去處,袁家邵回道,過了德州就是河北東路,過了青州和橫海就到滄州府了,雖然張凌霄小小年紀對北宋地理並非了解,但自知還有段距離,心裡不禁有些欣喜。


  兩人一路快馬加鞭,但來到滄州府以為深冬,此時天寒地凍,兩人便找了家客棧住下,深夜,聽得客棧傳來動靜,袁家邵不禁坐起身子,過了一會兒,聽得腳步聲響,聲響最終消於二樓東頭,此時袁家邵不禁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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