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嚎哭之毒
看起來我隨時都可以撂倒他,但招式之中都充滿了伏筆,稍微對方一調戲氣息蓄力一翻就很快恢復了平衡,我之前的攻勢彷彿都化為烏有。
很多人都來說吐槽,甚至是質疑我的智商有問題了,畢竟正常人一般也絕不會這樣攻擊一個防禦職業優先吧,而不去處理那個麻煩一些的弓箭手。
原因很簡單,只因為眼前的盾衛才是真正擁有百步穿楊能力的人,一箭讓人致命,而不是單純讓我負傷。
「其實啊,戰術這種東西我真是不太懂,不過規則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現在我要是亂用規則無異於自尋死路,所以乾脆就變通一下好了,各取所需。」
只是這樣直白的解釋,或許盾衛還有那弓箭手永遠都不會明白了。
滋滋!詭異的聲音同時出現,這時候那邊的玩家才算是明白被自己人支配的那種恐懼吧,任你有再大的本事那主教還是打開了罐子。
嘿,沒有多餘的解釋,一切語言在這種事實面前都是蒼白的,主教也拿著身後的權杖奔跑過來,看得出居然還是有一些底子的,出手不凡。
不過還是類似一些武僧的鍛煉方式吧,他們的身軀協調能力是很變態的,尤其是素質增長值簡直變態,瞬間的變化差點讓我的評定工具都負荷爆炸,不穩定的波長持續了整整半分鐘。
快,快躲開那玩意!對話之中充滿了不穩定的呼吸,這時候那弓箭手明顯是知道一些實際情況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大呼小叫了。
漆黑的影子在視線之中竄動,這種不安的情緒愈發擴張讓我無從猜測,究竟是怎樣的飼養方式才能誕生這種邪惡外在的生物。
嘶,恐懼是種植在內心深處的枝丫,眼前所呈現的畫面就是很多人甚至找不到原因就懼怕的事物之一了。
蛇。
事實上我並不會覺得恐懼,或許附帶毒性的生物還有很多,遠遠超出我的想象,但神話之中的蛇形象並不是負面的,相反還有一種神奇色彩。
可就和一些人的動機類似吧,心思不純的人總是能找到實現自己邪惡計劃所在的平台,資料之中提到過的南洋邪術,還是養小鬼,或是降頭等等都有一些邪門的地方。
而最邪乎的,還是眼前這種阿三國度才有的特殊品種了,只是因為長期腐蝕身軀都辨認不出花紋了,只是那一雙眼睛散發出說不出的詭異光芒。
呃……我的脖子頓時感覺有些異樣,那樣的體會不是立刻出現的,反倒是給我一種虛幻的感覺,如果真的要弄死我肯定沒那麼複雜吧,就和接近慘死的雙胞胎一樣,現在陷入昏迷的他們肯定痛不欲生吧。
很好,這倒是讓我興奮起來了,畢竟世界上真的存在於神奇事物的話只會讓我激動興奮了,與其和過去一樣生活的枯燥乏味,不如刺激精彩一些。
當然這樣的刺激肯定是有代價可言的,這一點本身我深信不疑,現在迎頭的一棍就算是對我的痛擊了。
「停下毫無意義的動作吧,現在我們請出了聖護,大人會親手凈化你們身上罪惡的。」
這種稱呼還真是讓我無法接受了,不過比較欣慰的是我還算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啊!一聲狂呼,身軀之中彷彿有什麼能量被瞬間點燃,當然還是得益於我現在的狀態了,這時候盾衛也終於覺悟了。
很好,頭狼點點頭髮出了肯定,而大部分人卻只會看到我的壯烈吧,畢竟戰爭中負傷過的人就像是擁有詛咒一樣這幾乎是一種定律了。
弓箭手還是一臉懵逼,怎麼看不出我身上發出的詭異藍光有什麼意義吧,對於我而言就是一次珍惜的機會了,說是聯繫到命運都不為過。
刷!準備好角度,隨著我身軀上的那些箭矢瘋狂抖動,就算是主教都躲在了柱子後面。
戰況進入了微妙狀態中,現在他們是不敢靠近,同時也幾乎是不敢不靠近了。
射。
我終於把身軀狀態控制到了極限,沒有讓我失望的是那些箭矢果然爆裂般飛出,並且還被一種特殊的藍色火焰給點燃。
噢。
這時候白狼發出了一聲感嘆,只是我聽見同時就湧現出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畢竟這一身上的箭矢反彈還是有些冒險的,重點就在於我自己都不知道讓嚎哭基因發揮到這種地步,究竟會產生怎樣的結果了。
啊啊啊……尖叫聲沒能到達極限,我頓時感受到了主教反應的超,準確說是一種很變態的洞察力了,關鍵時能躲過麻煩,而不錯過任何一次機會。
他們的身體果然感染了!這時候心中的猜想也逐步得到了確認,就像是白狼之血的源頭讓我懷疑一樣,瞬間我彷彿從高台上看到了白狼愈發微妙的笑容了。
媽的中招了?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所謂的白狼之血就是比較純粹的嚎哭基因淬鍊出的燃燒血液了,當然肯定也不只是如此而已,傀儡的命運就是被擺布而不自知現在的我又何嘗不是呢。
呃喔!盾衛和那個弓箭手男像是詐屍一樣身軀活動著,我還能聽見一些熟悉的音節,但似乎他們的確是失去自己的記憶和意識了。
小心,他們不是從前的樣子了!身後事小綠的提醒聲讓我意識到這是專業人士建議,那種走動方式的確詭異的讓人說不出話來,果然基因領域是不容侵犯的,任何自以為是能左右生物機能的人付出了足夠的代價,也就是說改造計劃一開始理論上就是一個偌大的騙局。
這可不是什麼籠統的概念,只是一句有些危險就可以概括的,根本上還是我們低估了背後附帶的反噬效果。
刷,那邊的主教也開始重新控制了籠子裡面的生物,那一雙暗紅色的眸子如黑暗中閃動的燈火,混沌的輪廓充滿一種極強的矛盾性。
這個決定還是比較明智的,不肯定要被自己的同伴坑了,那麼短的距離接觸一個完全改變的夥伴,可真不算是什麼理智選擇。
「很好,這樣真的很不錯,只有我和你沒有其他多餘的人搗亂,我們可以好好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