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2章 死裡逃生
秦超從外面回來,坐上沙發望著天花板點了支煙。半支香煙從手中滑落「咳咳咳」秦超咳嗽了幾聲,想起來什麼事。
「進來,珍曼,別在外面站著,別人看見還以為我秦超虐待女人。」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黑絲襪長腿的露肩女人站了出來「謝謝秦大哥。」
女人的聲音很是妖嬈,秦超又點了支煙什麼也沒說,還是一直望著天花板,一男一女一支煙,秦超既不說話也不動,只是手中的煙換了一支又一支,珍曼的目光也跟著那支煙浮動,兩人剛才經歷了一場死裡逃生。
珍曼是秦超救回來的,珍曼為了生計成為酒吧小姐,酒吧老闆叫她去給客房208送些水果,珍曼本以為只是普通的送東西,沒想到客房的客人想要侵犯珍曼,幾個人按住珍曼,伸手就要扯掉胸前的衣服,珍曼大叫,用腳踢用指甲抓用牙咬,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命令幾個人把她按倒牆上,珍曼動彈不得,西裝男用腿頂住珍曼的臀部,在珍曼耳邊惡趣味說著下流的話,一隻手在珍曼臀部腿部遊走,眼看馬上走完兩腿要深入。
客房的門讓人用蠻力踹開,西裝男大驚,幾個人就起了衝突,西裝男說自己背後勢力是惹不起的,秦超剛開始還不信,後來對方竟然掏出了槍,秦超謊稱自己報了警對方才沒輕舉妄動放了秦超和珍曼。
臨走時「你小子給我記著」這句話還在秦超腦中迴響。為什麼那伙人會有槍,不知道是混混還是某個官公子,秦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了誰,成天都一堆麻煩,秦超也不想去想,也不願去想,對於珍曼這種來歷不明的女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咚咚咚」房門傳來敲門聲,秦超和珍曼嚇了一跳,莫非是剛才那伙人追來了?秦超小聲嘀咕。
「怎麼辦?秦大哥,要不要開門?」珍曼拉著秦超的衣服站在後面。
「冷靜,你先在這裡躲起來,我去看看。」秦超拿起水果刀放在背後防止不測。
「咚咚咚」房門再次響起
秦超一隻手頂著門栓,一隻手拿著匕首隨時準備,扭動門栓時一股外力襲面而來,幸好有準備,刀子擋在面前。秦超感覺胳膊瞬間沒了力氣,戴著面具的人拿著一把長劍直挺挺劈向秦超。
「靠,進來就砍,你他媽的」秦超腦子一陣溫熱,怒氣不知道從何而來。側身一轉,把那人連人帶劍拉進房間。那人反應不及摔倒,秦超看準機會踢走一旁的劍,拿著匕首扎穿大腿定到地板上。那人疼的哇哇直叫,求著秦超放了自己,秦超知道這個人是為了殺死自己,自己與他無冤無仇肯定是受人指示。像這種亡命之徒放了只會來的更多。
秦超摘掉面具,是一個刻著花紋的精美紅狐狸面具。面具下的臉縫合著一條醜陋的刀疤。秦超把面具放在桌子上。將男人腿上的刀拔出,這次男人很堅強沒有吭聲,只是身體按捺不住的顫抖。
「你是紅狐的人,你為了一個女人效力?你叫什麼?」秦超坐在沙發望著這個男人,眼神中沒了仇恨,反倒有些憐惜。
「你認識閣主?我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我叫張林,是紅狐的一名刺客,堂主派我奪回丟失的『包裹」告訴我有一個惡人在看守這些包裹。」張林面帶苦笑望著秦超。張林以為秦超要殺了自己
秦超扶起張林把長劍抽出還給他,張林詫異的望著秦超「你不殺我?不怕我回去叫人嗎?」秦超擺出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殺我,怕是你們閣主都不敢動手,更別提你那堂中的兄弟們了,今天遇到我,放你一馬。記住,我叫秦超,我不是什麼惡人,你說的「包裹」也不在我這裡。」
張林震驚的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沒想到連閣主都退讓三分,這個秦超究竟是何等高人。
張林拿起劍收回鞘,支撐著身體一瘸一拐往門口走。
「謝謝。我張林沒有什麼可報答先生,堂中最近怪事頻發,既然得知先生不是惡人,也沒有「包裹」張林回堂定將此事緣由告訴堂主,是死是活全憑天定了。」
張林走了,秦超收拾完被打翻的傢具,走向卧室去看珍曼。
珍曼躲在柜子里,一動也不動,兩隻眼睛直勾勾看向房門,看到房門透出了一絲光亮,走進來的是秦超,珍曼哇的一聲哭出來撲上去,秦超抱著珍曼輕輕用手撫摸著珍曼的頭髮「別怕,事情已經解決了,沒有人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今晚你就睡在這裡,我睡在客廳的沙發」
「嗯」珍曼小聲的回應,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珍曼放開秦超躺在床上
「晚安,秦大哥」
「晚安,珍曼」
秦超走出卧室,坐在沙發上,又是一支煙,還是一樣的望著天花板,想著過往的瑣事,看見桌子上的紅狐面具,微微一笑,轉了個側身沉沉睡去。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第二天秦超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麻煩
「秦超!你給我起來!」呼呼大睡的秦超全身打了一個激靈,這聲音,難道是張楠回來了?一定是個夢 我一定是做夢,千萬別是張楠那個暴力女警。秦超自我安慰自己,
「秦超!」秦超再也坐不住了,一個翻身坐起來這個聲音就是張楠!
一個給他帶來痛苦的女人,自從和警校畢業的張楠交往後,秦超再也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什麼遵守紀律,早睡早起,每天還要吃那些所謂的營養餐,想到這裡秦超就頭皮發麻。
「楠姐,楠姐,你不是去外地執行任務了嗎?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秦超臉上笑嘻嘻心裡早已問候張楠全家,怪張楠爸媽出國時把張楠交給自己。
本來以為是個長發賢惠的女神,沒想到啊,簡直引狼入室!動不動就要逮捕自己,唉想到張楠剛到自己家是那麼賢惠,雖然不會煮飯,但是家務活樣樣都行,結果熟悉了兩天就原型畢露,人心難識,人心難識啊。
「局裡告訴我,市裡出了件大案子,讓我回來處理一下,一位富豪華僑的女兒在半個月前在本市失去聯繫,局裡派出多方人員尋找無果迫不得已才把我調回來,怎麼?想我沒有」
「楠姐,誰敢不想你啊,簡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秦超對張楠的無情鐵拳嚇得要死,想想以前每次都被打的住進醫院,病例單都夠燒鍋開水了「哼,算你識相,這次先饒了你。」張楠聽到秦超這樣說很是開心。
「不過據說這次事件,連精英組的同事都束手無策,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這個女孩,到底是被人劫持了還是另有所圖?距離結案一天天近了,一點頭緒也沒有。」張楠抱著一堆文件發牢騷。
秦超想告訴張楠卧室里有人,看見張楠發牢騷的樣子,又有些畏懼還好張楠剛回來就叫醒自己,要不然還不知道自己要死的多慘,走一步算一步吧,秦超咬咬牙,等著張楠出去的空隙帶著珍曼離開。張楠在整理警局文件,秦超偷偷摸到卧室的門栓,
「嘎吱」秦超將半條腿伸進去,馬上探進卧室,越到關鍵時刻秦超就越緊張,開房門帶走珍曼已經成了警察抓小偷的遊戲。
「秦超,你在幹嘛,怎麼跟個賊一樣,開個卧室門怎麼那麼慢,是不是有鬼?」張楠一扭頭嚇的秦超腿都沒收回,拉著卧室的門咔咔就關,「嗷嗷,我的腿」秦超疼的大叫,張楠一臉疑惑
拽著秦超的耳朵。「是不是金屋藏嬌了?從回來我就發現你不對,屋子那麼亂,還有一股子騷狐狸的味道,剛才還偷偷摸摸的去開門,以為我沒看見?說!屋子裡藏了誰?」此時的張楠從公正無私的警察變成了一個抓姦的怨婦。
「楠姐楠姐,我錯了,昨天我去酒吧喝多了,我也沒想到啊,看酒吧的小姐被人猥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楠姐您常說男人要保護弱小,我哪裡肯讓人家姑娘被一對人給侮辱,借著酒精的作用上去就干翻了他們,這姑娘,是從酒吧帶回來的啊!」秦超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神情望著張楠。
「不錯,楠姐我相信你,我去問問人家姑娘,要是跟你說的有半點差錯,老娘今天剝了你的皮給你縫被子」
張楠推開秦超,進到卧室。秦超趴在門上想聽張楠都問了什麼,「咚」房門讓人踹了一腳,聲音從秦超的耳朵刺激著大腦,秦超感到耳朵嗡嗡響。
「靠,這娘們,居然知道我要偷聽,真損,勞資的耳朵差點沒給弄聾」。
對付任務實力強大的秦超對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特別是這個張楠,自己每次要幹什麼她都知道一樣,秦超放棄了偷聽的想法,轉手去翻張楠從警局帶回來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