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誣陷殺人了!
那她必須要讓嘉辰趕快好起來,步她老舅的後路!
另一邊,經過這次驚心動魄,鬱謹辭帶著夏七言飛快回了鬱家。
他們這一走就是很多天,小包子眼看著這麽多天沒見到爹地媽咪,思念成疾,抱著鬱夫人的腿,望著莊園的外的大鐵門,期望著能看到爹地媽咪的影子。
可是一連等了這麽多天,都沒有等到爹地媽咪回來。
他苦著一張臉,小奶包都快變成了小苦包。
鬱夫人捏了捏小包子的臉,看著他搖搖欲睡的樣子,“回去吧,寧墨,明天再來守著。”
鬱寧墨搖頭,他還要再等等,說不準下一刻爹地媽咪就回來了。
忽然,大鐵門外燈光閃爍!
大鐵門被傭人們打開,管家立即迎了上去。
小包子穿著睡衣,揉了揉眼睛,立即興奮的牽著鬱夫人的手,“奶奶,奶奶,是爹地媽咪,他們回來了!”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歡喜直接就朝著他們跑過去。
小小的身影在夜色中,異常的靈活。
夏七言許久沒見到小包子,心中也是萬分思念。
看見他小小一隻,從遠處蹦蹦跳跳的跑過來,心都要化了。
如果是她的四個寶貝同時朝她跑過來呢……
夏七言心裏泛著一絲酸楚,直到鬱寧墨稚嫩的聲音喚回她的思緒。
“爹地,媽咪!寧墨好想你們哦!”
鬱謹辭難得蹲下,想將兒子抱入懷裏,可誰料,小包子看都沒看他一眼,略過他就跑到夏七言的腳跟前,伸出小手,“媽咪抱!”
鬱謹辭臉色微變,輕嗤一聲:“臭小子。”
鬱夫人走了過來,打趣了自家兒子一下:“嘖嘖,養大的兒子不中用哦,謹辭,你看寧墨這樣子隨不隨你?”
“在哪學來的陰陽論?”
鬱謹辭瞥母親一眼,淡淡反駁道。
而鬱寧墨則親昵的蹭了蹭夏七言的脖子,“媽咪,我好想你!”
軟軟而又細嫩的小手,撥開她額角耳邊的碎發,對著她的側臉就是一親。
鬱謹辭臉色一黑,直接就將小包子搶回懷裏:“不許隨便親,你已經長大了。”
“鬱謹辭!寧墨親我怎麽了?”
夏七言同樣不悅反駁道。
“爹地,寧墨好不容易有媽咪,想親親不行嗎。”鬱寧墨一臉無辜的反問道。
見到自家爹地不回答,他臉上瞬間就變得凝固,乖巧的就要從鬱謹辭懷裏下來。
“寧墨知道錯了,爹地別生氣。”
夏七言眼角抽了抽,鬱謹辭是怎麽養出來這麽一個小甜椒的?
怎麽又乖又討人喜!
一旁的鬱夫人直接護著犢子:“你這小子,對孩子說話那麽認真做什麽,七言又不是你的,是吧七言。”
鬱夫人就要讓鬱謹辭使勁吃醋吃醋再吃醋,這個人以前活的就像木頭一樣,沒有七情六欲,也不會關心人。
現在終於慢慢有了情緒,她要一口氣給激發出來。
而祁淵在一旁看著自家老大被排擠吃癟的樣子,使勁憋笑!
幾人進屋,鬱夫人吩咐下人放好熱水,讓他們早點休息。
隻有小包子異常的粘人,半個身子在門外,頭不斷地往裏看去,圓溜溜的大眼帶著些許無辜,看向夏七言,“媽咪,我今晚可不可以跟你睡。”
“不可以,小孩子要學會自己獨立,我在你這個年紀已經自己住了。”
還沒等夏七言說話,就被鬱謹辭直接打斷。
“可是寧墨本來就沒有爹地那麽勇敢嘛,爹地,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夏七言掐了把鬱謹辭的胳膊,暗中威脅道:“你今晚怎麽處處針對寧墨,他還是個小孩子,你不覺得你這樣太凶了麽,他不是你的兒子了?”
鬱謹辭緊抿著唇,沒再說話。
半晌,才抬頭看向鬱寧墨,鬱寧墨可憐巴巴,黑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算你厲害。”
當晚,鬱寧墨還是留在了他們房間裏。
隻不過,等小包子進入夢鄉候,鬱謹辭毫不留情麵的將小包子抱回兒童房。
隨後,他用沉重的力道摟著夏七言,“抱我。”
夏七言哄小包子睡覺早已筋疲力盡,此刻沒有功夫去理會鬱謹辭,隻拍了下他的手,“你怎麽這麽……無賴。”
翌日,鬱家莊園門口圍滿了人。
警笛的轟鳴聲響徹整個鬱家莊園。
夏七言聽見轟鳴聲,皺起眉,這才慢慢醒過來。
兩米多的大床上已經不見了鬱謹辭的影子,空曠的房間就隻剩下她一個人。
她下意識的摸向枕邊,上麵有溫熱的餘溫。
看來他也是剛醒沒多久。
她隨意套上一件外套穿著睡衣就往樓下走去,站在樓梯往下看,大廳上站滿了身穿製度的特調局的專員。
他們將整個鬱家圍的水泄不通,而鬱謹辭則坐在沙發上,交叉著雙腿,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鬱爺,這邊需要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他手上的平板播放著那段鬱謹辭在山坡上‘殺人’的視頻,很明顯那是被有心之人給錄了下來,很巧妙的被剪輯過,常人很難看出來!
夏七言這才明白,那人死去時那詭異的笑,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立即走下樓,腳步匆匆。
聽到聲音,鬱謹辭與她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看著她不穿襪子,直接光著腳就從樓上下來了,鬱謹辭臉色一變,直接上前抱起。
她被他的這一波操作搞得有點懵,“鬱謹辭,你幹什麽!”
結果,鬱謹辭竟直接把她抱回房間。
她有點羞怯,將頭埋在他的脖子間,直到來到床邊被放下。
男人用手心的餘溫搓了搓小女人冰涼的腳心,將襪子給她牢牢穿好。
“光著腳不嫌冷?”
夏七言卻忽視掉,開口問道:“那些人是怎麽回事。”
“什麽。”
“你別裝傻,你殺人?昨晚那人本來就必死無疑,誰殺不殺他都會死,沒人去屍檢調查清楚麽?”
鬱謹辭反倒沒有夏七言那麽緊張,而是輕笑一聲:“你在擔心我。”
“鬱謹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笑得出來。”
“恩,不是什麽大事,我去坐一坐,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