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終於見到了,我好想你
鬱寧墨心中開心,他現在是媽咪的寶貝咯!
但細心如鬱寧墨,他自然發現了夏七言受傷的手,“媽咪,你又受傷了。”
小包子將她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分外小心翼翼,滿臉都是心疼。
夏七言捏了捏他的臉,“媽咪不疼,已將快好了。”
可小包子哪裏是那麽好糊弄的人,“媽咪,有爹地和寧墨在,你可以不用那麽堅強的,想哭我們父子倆也會哄你,以後我們也會寵著你,不要自己一個人難過,好不好?”
鬱寧墨這番話無疑是讓夏七言震撼的,她鼻尖更加酸楚,點了點頭:“好。”
隨後,他拿過藥水:“媽咪,我來幫你上藥吧。”
不過,小孩子精神到底是用光了,上完藥後沒多久,他便窩在夏七言懷裏睡著了。
看著寧墨恬靜的睡顏,恍惚間,她竟然覺得小包子跟鬱謹辭長得很是相像,完全不是撿來的,就是親生父子啊……
她搖搖頭,揉揉太陽穴,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這一覺小包子睡的異常安穩,但是夏七言確實怎麽都睡不著。
她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夢著還是醒著。
半夢半醒之中,忽然口鼻間傳來一陣刺鼻味道,直衝她上半身感官係統衝去,耳邊也傳出來,陌生聲音的說話聲。
“趕緊的,別墨跡,那邊已經等不及了!”
這聲音讓夏七言腦神經猛然蘇醒,閉著的眼睛在不經意間眨動。
可是她身上的麻醉卻沒有散去,她嗅著這空氣中的麻醉劑的味道,這個味道是分外的熟悉。
而她的身子是被扛起來的,直接放進了車裏。
夏七言,“……”
第一次看到這麽不客氣的團夥,而她也從來沒有這麽無語過。
但更讓夏七言感歎的是,鬱家的防禦係統,以及鬱家幫傭就一點也沒有聽到動靜衝出來救她的?
真不知道是隊友太愚蠢,還是對手太強大。
很快,車輛在一個地方緩緩停下。
緊接著,她就被再次扛起。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清醒,也完全恢複了行動能力,出於不清楚對方底細,她沒有動彈。
直到耳邊響起了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
“什麽,你們把她綁來了?”
南宮景把一本書甩在桌上,氣的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對自己的手下的所作所為,真是大開眼見!
“我是讓你們把她請來,而不是叫你們下手扛過來,咱們做的是正義的事,你看看你們一個個跟土匪頭子是的,丟不丟人!”
他頭疼的摸著自己的額頭,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些個小嘍囉們。
“老,老大,可是你平時說的請,不就是把人綁回來嗎。”
下屬是一臉的無辜,看著眼前這西裝革履的男人。
“我怎麽就跟你們說不明白呢!”
南宮景是真的有點上頭,遇到一群豬隊友怎麽破?
“看著我幹嘛?!快點把人鬆綁放開,給人家放到床上去!這可是貴客!”
小嘍囉們那懵懂的樣子,才如夢初醒,趕緊將人解綁鬆開。
正在南宮景剛要鬆下一口氣的時候,就聽見手下人驚呼,“老大,醒了!”
好了,頭疼的事情又來了!
夏七言目光清冷的看著眼前這尷尬的能用腳趾摳出兩室一廳的男人,以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是一間像是辦公室一樣的地方,簡單而樸素。
辦公室外是地牢,她好像又來到了狼窩,頓時渾身繃緊,警惕起來。
“你們綁我過來到底是有什麽事情?”
南宮景見到夏七言主動詢問,盡管是語氣不善,還是馬上回複:“鬱謹辭舊疾複發了,他說隻有你能醫治。”
夏七言皺眉,感覺好像有點不對,他說他舊疾複發?
那人舊疾複發什麽時候這麽清醒了?
南宮景看著夏七言半信半疑的樣子,連忙掏出自己的萬能的特調局工作證。
“我不是壞人,我的手下行事不周,我在這先跟您道一聲歉!”
她看了一眼,來不及思考別的,直接凝神道:“帶路!”
視線從狹窄的辦公室,到寬闊的竹林。
眼前的景象也豁然開朗,在她麵前的是一個棕色的小洋樓。
輕奢的裝潢,樸素的裝飾,分外吸引著她的眼球。
“這裏是?”夏七言不禁問出聲。
“這是鬱謹辭住的地方,他就在這。”他沉聲道。
夏七言的眉頭微皺,鬱謹辭不是應該在監獄嗎。
在特調局裏麵住著小洋房……待遇挺好啊。
還是說這隻是個陷阱?
想到此處,她看向南宮景的眼神充滿了凝重,她也變得異常警惕。
南宮景友善的朝著夏七言招手,生怕她誤會自己:“別緊張,我真沒有騙你。”
“但是情況就是比較緊急,鬱謹辭這病,我們這裏可治不了,我可不希望這好端端無罪的人,死在我的地盤。”
說著,他的眼神帶著躲閃,掩唇輕咳:“要是可以的話,趕緊把他弄走,一直住在這,真當這裏是自己家啊!”
南宮景把藏在心裏的話一口氣全都說出來了。
那委屈的好像一隻哈士奇,就差點沒朝著天上嗷嚎兩聲。
好像他從誰那遭到了霸淩!
“信你一次。”
夏七言聽完,就拿著南宮景提前給她準備的醫藥箱,朝著宅子內部走去。
整個小洋房沒開燈,透露著些許陰冷的氣息。
她小心翼翼的在房子裏尋找著鬱謹辭的身影,並且將房間裏麵的燈,一盞一盞的打開。
就在她要打開下一盞燈的時候。
猛然間,身後一道風飄過,窗簾瞬間就被吹起。
夏七言脖子後也傳開那溫熱,潮濕的觸感。
這熟悉的男人的味道,讓她的心頭一顫。
“你終於來了!”
他沉默的聲音帶著磁性,挑撥著人的心弦。
“鬱謹辭?”
夏七言聽到聲音就知道是鬱謹辭,但想起南宮景說起他又犯病了,心中萬分焦急,想要轉過頭。
但鬱謹辭抱她抱得緊緊的,夏七言根本動彈不得。
明明這才過去了幾天,他卻想念了她幾個世紀。
她睜開他的手臂,檢查著他的心跳,他的溫度,他的瞳孔,一切正常,沒有舊病複發。
他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將他的心輕輕撩動。
“夏七言,你在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