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配當人嗎?
可是鬱夫人絲毫沒有理會這些,她的眼中充滿寒光,帶著一幫的保鏢,語氣冷漠:“你們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別一上來就滿口亂噴,我們鬱家可是大戶人家,可容不得你們撒野!”
那幫村民被這樣的氣勢嚇得一愣,片刻沉默,隨即人群再次躁動起來。
領頭的村長站了出來,看著自己身邊的同伴,加油打氣道:“鄉親們,咱們不怕她,咱們有證據在手。”
說著他從口袋中拿出一遝照片,正是那晚夏七言進村,抱著女孩兒走的監控畫麵。
鬱夫人看向夏七言,“七言,怎麽回事?”
夏七言冷聲反擊,一字一句直戳眾人的心!
“你當我不知道你們對那孩子做了什麽嗎,你們真的配當父母嗎?”
“不給孩子衣服穿,零下十多度的夜晚,把孩子丟在大垃圾袋裏讓孩子隻靠著垃圾取暖,還把袋口完全封死,要不是我剛好趕到,那孩子可能已經悶死了!誰救了誰的命,你們應該清楚!再顛倒是非黑明,也要有眼睛看!”
村民們怔了怔,繼續死死咬著唇反擊。
“我們村的孩子們都是這樣長大的,我們自己的孩子愛怎麽管就怎麽管,關你什麽事,你多管什麽閑事?”
“倒是你,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就擅自將我們的孩子帶走,你究竟是什麽居心!我們家丫頭長得那麽漂亮,以後給誰做老婆不好,還給我們!”
祁淵聽著這話瞬間麵色一變,“在他媽說句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將你們嘴巴撕了。”
村民們愣住,麵對夏七言,是個女人,他們不怕。
可眼前的這個大高個男人,還是少招惹為好!
“證據嗎?那孩子身上的傷痕算不算,那孩子長期被你們虐待出來的病,算不算?”
夏七言唇角扯出一抹嘲諷!
“什麽病,我家那個死丫頭可沒有病啊,你別血口噴人!”
夏七言聽到這兩夫妻的話,就知道他們必然不會相信,她直接拿出給孩子做的體檢,以及腎髒的化驗單。
兩夫妻的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一旁的村民有些動搖,竊竊私語說著:“之前那丫頭的二姨好像也是得的這個病,這個病可不好治啊,醫治就得傾家蕩產。”
“是啊,為了怎麽個毛丫頭傾家蕩產不值得,放棄吧,知知她媽。”
女孩的母親聽見周圍人這麽說,第一反應就是拒絕,“說什麽呢,你當我儍啊,這賠錢貨的病,你們真以為我會給她治?”
“超過幾十的藥想都別想,又不是個兒子,死了就是死了沒什麽好可惜的,隻不過家裏還有好多農活沒人幹呢,她死之前讓她多幫我幹些農活,要不我白養她那麽大了。”
鬱夫人氣的直哆嗦,普天之下,居然還有這樣的父母!
“你配當人嗎!”
知知站在角落,聽見自家父母竟然這麽說自己,小小的身影在角落顫抖。
她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看著這些幫助自己的人,思慮再三還是不想給他們添麻煩,衝到了最前麵。
小姑娘直直的給夏七言鞠了個躬,蒼白的臉上帶著笑意,維持著自己最後的體麵:“仙女姐姐,謝謝你,我知道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這個病也治不好,我不想給你添麻煩了。”
“這半天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了,我會永遠記住的,謝謝姐姐,謝謝奶奶叔叔對我的幫助。”
“我該回到我本來的地方了。”
鬱夫人看著這麽懂事的孩子,連忙朝孩子招手,對她的喜愛絲毫不亞於寧墨。
“你這孩子說什麽傻話呢,趕緊到奶奶這來,不要過去。”
可是知知一意孤行,像是沒聽見一樣,徑直的朝著那群凶神惡煞的人走去。
她不能讓他們欺負仙女姐姐。
同時,也做好了準備,等待著這些人榨幹她最後的利用價值。
那對夫妻倆看見孩子走過來,半點喜悅都沒有,揚起手上的狼牙棒,就要當場把孩子一頓毒打。
知知看見棍棒即將落下,動作嫻熟的捂住頭,看的鬱夫人是一陣心疼:“給我攔住!住手!”
疼痛感並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傳來,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見仙女姐姐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徒手接下狼牙棒。
尖銳的小刺紮進了夏七言的手心,頓時鮮血淋漓。
知知麵色焦急的看著家仙女姐姐的手,想要看看傷口怎麽樣了。
夏七言不顧自己的手上的傷,抱起小女孩兒,舉起手機,麵色淩冽,“你們剛剛的一言一行都被我們記錄下來了,這大廳也到處都是監控。”
“我也已經報警了,你們要是不相信盡管是可以繼續在這鬧,等會去警局好好聊!”
祁淵的嘴角微微舒緩,原來這女人沒直接讓他們上,是打著這個主意。
現場的村民們麵麵相覷,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惶恐。
那村長更是慫,權衡利弊,“這丫頭也不值錢,又那麽多病,到時候帶回去全村都被傳染了,這孩子還是別要了吧!”
說完,他第一個扭頭就溜,坐牢在他們眼裏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其他村民看見為首的村長都溜了,他們更是待不住,紛紛寒暄幾句,連忙逃竄。
很快當場就剩下了那對夫妻倆,那夫妻倆看見就剩下了他們自己,沒了靠山,有點站不住腳。
“你這個賠錢貨,白養你這麽大了,真是個白眼狼,你在哪都是禍害人的,看你快把這戶人家拖累死的時候,看他們能對你有多好!”
祁淵聽到他們臨走了還對著小女孩兒PUA,直接帶領一眾保鏢上去就是將這兩人圍住。
兩夫妻一臉驚恐,聲音瑟縮:“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
祁淵的臉上揚起一絲冷笑,“剛剛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跑,居然還有這麽大的膽子在這撒野,真當我鬱家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帶著羅刹般的氣息:“那就別走了,揍到他們清醒自己怎麽做父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