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原來夏鬆城還有這樣的女兒
夏七言一愣,他沒聽見?
那他是因為什麽?
既然他不知道的話,夏七言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直接說出來,她摸了摸鼻尖,輕咳一聲:“沒什麽。”
可鬱謹辭哪有那麽好騙,她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張放大的俊臉就要朝著她靠近。
夏七言有點慌了神,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你真的要聽?”
他凸起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嗯,不然呢。”
夏七言別過眼睛,說了一句,“禍國妖民。”
鬱謹辭挑眉,將她的頭擺正,讓她也正視著自己,指尖劃過她光潔的下巴。
“我當你這是在誇我,怎麽,吃醋了?”
鬱謹辭聲音帶著蠱惑,那雙魅惑的眸子望著她,不想錯過她臉上任何的微小變化。
夏七言差點就要露餡了,嘴硬道:“跟一群小女孩有什麽好吃醋的,他們都是孩子,對吧,沒必要計較。”
聽出她的話外之音,鬱謹辭覺得自己被點題了。
他冷掀薄唇,“咱們兩個的年紀還生不出來那麽大的孩子,怎麽不計較?”
“鬱爺這麽小氣啊……”
“隨你怎麽說。”
話音一落,還沒等夏七言反應過來,她的唇瓣就被鬱謹辭霸道的雙唇緊緊地鉗住,城池攻略。
爭奪著小女人口中的空氣,一秒,兩秒,三秒。
夏七言的臉色變得通紅,雙手下意識環在鬱謹辭的後頸部位,她掙紮許久,他才將她放開。
“流氓!”
“你說什麽?
她滿臉通紅,這裏可是學校,那麽多人看著,他怎麽能這麽放肆?
“別像個泰迪一樣,我還有事,你先走吧。”
“去哪?我送你。”
夏七言擺擺手,飛速逃離,鬱謹辭正要抬步追,就被祁淵攔住:“老大,你先處理下公司的這個事情,小嫂子我跟著吧。”
鬱謹辭掃了一眼手機,臉色一黑。
走到巷子時,一群人忽的冒出來,對著夏七言一通審視。
“老大,就是她。”
一個長相粗獷,有絡腮胡的男人匯報著,而被喚叫老大的男人龍華,是這一帶有名的高利貸頭目。
“想不到這夏鬆城還有這樣的女兒!”
說著,他望著著夏七言鵝蛋般的小臉,就像在看某種稀罕的物件。
“你們想做什麽?”
畢竟是漂亮的小妹妹,龍華語氣放溫柔了許多:“我們來催收貸款的。”
“催收?放高利貸?我可沒有什麽欠下什麽債務。”
說完,夏七言轉身就要走,可龍華的人不會輕易放過她,直接團團將她圍住。
“小妹妹,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債務了,但這年頭,還債可不是隻是還個人的,你難道就沒有家人嗎?”
家人?
她眼神一瞬變得複雜,她的媽媽至今還躺鬱家的病床上,等她找到藥株研究。
一個植物人,又談何債務?
“你們找錯人了,我沒有家人欠債。”
“夏鬆城,你敢說你不認識?”
龍華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夏七言,生怕錯過一舉一動。
夏七眼色一暗,原來是他,在後麵搗鬼呢?
“不認識,隻不過是姓氏相同罷了,跟我沒關係。”
“小妹妹,我可看見你臉上的表情了,這人你肯定認識。”
小嘍囉們拿出一份文件,拍在夏七言身前。
“小妹妹,你父母當時借款時,最後留的緊急聯係人可是你的名字!你要是不還的話,那我隻能去找你身後的鬱爺要錢了。”
“我想,他肯定不會想知道,你在外麵欠了這麽多欠款。”
夏七言麵色寒冰,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你們調查我?”
龍華看著夏七言,心裏癢癢的。
她怕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境地有多麽危險,還敢對他不敬?
“你這凶巴巴的女人,欠債還有理了?真不知道究竟是你是來催債的,還是我才是那個催債的!”
“他們拿我做擔保的時候沒人通知我,欠多少錢,你們去找夏鬆城,割了他的舌頭我都不會管一下!”
“嗬,夏鬆城的舌頭值五千萬?想屁吃!”
夏七言眼底劃過一抹厲色,“五千萬,夏鬆城怎麽不去搶?!”
“嗬,他可是從我這借了六千萬,因為您是神醫,鬱爺是神,我還特意的給您抹去了零頭。”
龍華將名片企圖塞到夏七言的胸前,被夏七言一把攔住,他輕輕一笑:“我龍華說話算話,在借還債款這條道上,可謂是響當當的人物!所以我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一點。”
“配合您一點?是他夏鬆城欠下的債,為什麽要我夏七言來還?”
夏七言氣勢淩人,哪怕是單槍匹馬,她也無所畏懼。
小嘍囉們眼看著夏七言轉身離開,有些焦急“怎麽辦老大!這小妮子不識好歹!”
龍華一巴掌呼在那小嘍囉的頭上,“什麽怎麽辦!給我追啊!”
可剛追出去還沒有幾步遠,就看見鬱謹辭站到夏七言的身邊,要接她上車。
“老大,你看!”
“全體隱蔽!”
龍華一聲令下,所有人鴕鳥般全都紮進了矮灌木叢裏。
怎麽來的,就怎麽躲避。
祁淵遠遠的望著這灌木叢裏的一排,行蹤不明的屁股。
“……”
回到家後,夏七言麵色沉沉的走進鬱宅,周身的冷意毫不掩飾的散發著,連路過的黎溪雪竟一時都不敢上前。
夏鬆城竟然最後還對著她用這種手段,有沒有臉的?
回到房間,書桌上的一封信,引起了她的注意。
收件人,夏七言。
她緩緩將把手上的信封打開,一張墨水沒幹的紙在這個信封裏。
上麵說著:死丫頭,你應該已經望見那些人了吧,趕緊幫我把夏家的債務還清,要不然你永遠別想見到你的那些孩子的下落。
署名人是夏母。
她就知道以夏鬆城的那個膽子,怎麽可能僅僅讓那催債的人,直接上來找?
果然,還有後手!
她看著那信封中夾帶的一縷灰黑的胎毛,柔軟絲滑,那是她當年寶寶的胎發?!
不經意間,鼻尖一酸,一股難說的情緒徹底湧上心頭。
夏七言一個人來到三樓,推開門,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這段時間在她的療養下,之前那瘦弱,暗淡無光的皮膚也有了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