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罪該萬死的人是你!
他看著這小玩意兒,臉色發黑,一聲暗罵,哪來的石頭形狀的機器人?!
“該死!真的是大意了!”
南宮景撓著頭,羞愧難忍,有些不敢去看鬱謹辭的目光。
就在這時,一聲噩耗再次傳來。
“老大,那白家少爺剛剛差點逃獄了!”
“白承頤那孫子竟然敢逃獄,真是好大的膽子,等我回去收拾他!”
隨後,南宮景看向鬱謹辭,故意挑了挑眉梢,“祖宗,你讓我抓的人,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鬱謹辭眸光微動,的確,他該去會會這位老朋友了。
特調局,監獄。
白承頤穿著破舊泛黃的囚服上帶著斑駁的血色,眸子裏都是抗拒之色。
看著一言不發的鬱謹辭,白承頤本就幽怨的神情,變得越發猙獰。
“鬱謹辭,都是你害得我才讓我落到這番田地!我咒你你不得好死!”
祁淵聽著這人竟然敢這麽侮辱他的老大,進去就是給他一腳。
白承頤被打,醜惡的嘴臉暴露無遺,侮辱他們的言語更加惡劣。
“你跟那個賤女人真的天生一對,她浪蕩不堪,真是賤人配……”
話還沒有說完,“砰”的一聲。
祁淵一拳打在了他的牙上,他萬分嫌棄的擦了擦自己手上沾著白承頤的口水。
白承頤捂著臉,五官緊緊皺在了一起,指縫間血液肆意流淌,他把手拿開,掌心是幾顆血色的門牙。
“嘴巴放幹淨點,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別怨在別人身上,說一個女人,你要點B臉嗎!”
祁淵充滿了厲色,毫不留情的嘲諷著!
白承頤隻感覺腦子嗡嗡作響,刹那間,所有片段都在他的腦海裏串聯。
他臉上忽現笑意,那笑淒涼透著些許狂妄,覺得自己可悲至極。
原來這一切,在很久之前都在他鬱謹辭的算計當中!
他有些歇斯底裏,“鬱謹辭,你真的是好狠的心!用陰險狡詐來形容你簡直不要太合適!”
鬱謹辭那冷峻容顏上帶著矜貴,“彼此彼此,對你這種人,不用點手段,又怎麽能將你擒拿?”
“現在才知道我家老大厲害,晚了!你自然想不到我們老大和特調局有合作,但你犯下的罪行現在可都證據確鑿!”
祁淵目光炯炯,嘴角上揚,故意提起刀朝著白承頤靠近!
白程頤的眼神裏都是驚懼,和特調局有合作,那豈不是他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
“不,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白承頤連滾帶爬到南宮景的腳邊,抱著他的腳:“南警官救我!你救了我,我爺爺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南宮景聽著這話,仿佛是在聽著這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他一腳將他踹開,從身後抽出一遝資料。
“你不過就是個被白家收養長大的下人孩子罷了,白老爺子會在意你?你還不明白?”
“你怎麽知道的,這些可是白家機密!”白承頤目瞪口呆!
“你當我特調局是什麽?這點小事情都查不出來,那還要不要活了。”
南宮景臉上神情意味深長,“京都本來是能容下你的,可惜你自己不知死活,惹了不該惹的人。”
祁淵轉頭看向南宮景,“您跟他廢話什麽?就該讓他帶著遺憾到墳墓裏去。”
他白承頤,栽贓陷害,身上背下了不少人命,早就超過了死刑。
白承頤死到臨頭,不躲不藏,仰天大笑,嘴角滲著血跡:“鬱謹辭,我詛咒你此生永遠無法跟所愛之人在一起,陰陽兩隔,永遠不能見麵……”
‘砰’的一聲,南宮景直接就地執行死刑!
鬱謹辭麵無表情,轉身離開。
另一邊,夏七言再次接到了夏母的電話。
“死丫頭,我改變主意了,你帶著五千萬來城北ktv!除非你徹底不想知道你孩子的信息!”
夏七言眸光緊了緊,那地方裏鬱家莊園可不近!
但她同樣也對夏母忍無可忍,就在夏七言準備出去時,白微出現在她麵前。
“小嫂子,一起去吧,有我在,好有個照應。”
夏七言薄抿著唇,沒有拒絕。
嘈雜的公共場合,暗色調奢華大廳,在黑暗的夜裏充斥著迷人的色彩。
而其中,角落的一所包廂裏,一群人正毆打著幾個身穿花色條紋的男人。
他們口吐鮮血,捂著胸口,死死地盯著毆打他們的那群人。
“老大,要不然我們先撤?這錢咱們先不催收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一旁小弟害怕的詢問。
龍華上來就給了他一拳,“說什麽鬼話,這錢本來就是他們欠我們的,他們不給我們今天還就賴在這不走了!”
一旁的曾廣看著這賴死賴活的龍華,臉上神情更是陰狠,他就不信了,這些人骨頭這麽硬?
打都打不走?
“兄弟們,給我打,看他們是要命,還是要錢!”
話畢,幾十號人對著龍華他們拳打腳踢,對著腦袋,肚子,大腿內側,狠狠地踹,酒瓶也砸在他們頭上,龍華頭破了個大窟窿。
血流了一地,可那幾人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繼續猛打著。
直到幾個小時後,曾廣的同夥朝著他匯報。
“老大那幾個人沒氣了!”
“什麽?”曾廣才慌了神,他從包廂的皮質沙發上跳起來。
“我叫你們打,可沒叫你們給我把他們打死啊。”
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方寸大亂。
慌裏慌張從自己身後拿出那裝滿錢的皮箱,揚起錢,丟這奄奄一息的幾個人的身上:眼神木訥,自言自語,“你們的死不關我的事啊,是你們自己不小心撞成這個樣子的,這能怪誰?錢我可給了,死了也別來找我!”
話音剛落,曾廣丟下一幫小弟,朝著KTV的出口癲狂逃竄,步伐跌跌撞撞的,像喝醉了酒。
一不小心,撞上了迎麵走來的夏七言肩膀。
白微見狀,直接把那人一把推開,按在地上。
這人神色慌張,形跡可疑,真當她家小嫂子沒人護著?當著她的麵就這樣魯莽?
曾廣卻沒注意這些,抱著頭,喃喃自語,“我沒殺人,我沒殺人!”
夏七言眼眸危險一眯,幾針鎮定劑連紮在他身上,可這人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