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黎溪雪輸的也太難看了些!
隨後黎溪雪指著老板,毫無禮貌可言:“你快給她開石,讓她見棺材落淚!”
小攤主瞥了一眼剛剛和少年打成平局的夏七言,對黎溪雪萬般嫌棄,心裏嘀咕著,這樣手氣到爆的姑娘,買的廢石料子會差到哪裏去?
他將袋口拉開仔細檢查,拿小工具對著這些石頭細細打磨,隨後眼中冒出耀眼的光芒,激動的看向夏七言。
“姑娘,這些料子可否賣給我?我願意出一千萬!”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這閱石無數老練沉穩的攤主。
什麽石頭能讓他願意出一千萬?
“這個恐怕不能給您,這些是我要用來做醫用器械的。”夏七言淡淡道,但光看攤主的神情,她便知道這些石頭的寶貴了。
老板神情間透著惋惜,頻頻搖頭:“這可是上好的韌性金屬材料,可惜了!”
隨後他宣布夏七言勝利。
黎溪雪聽到這聲都快瘋了,她可是用自己全部積蓄在賭。
現在人財兩空!
還輸的那麽難看!
黎溪雪死死咬著牙關,轉身就要離開。
早就聽說她與夏七言之間有賭約的元家兄弟們瞬間把她給攔住:“慢著,黎小姐你的承諾好像還沒有兌現吧。”
元家兄弟們臉上湧起意味深長的笑,冷嗖嗖的。
“幹嘛,難道你們想欺負人不成?”黎溪雪反咬一口。
元三雙手舉過頭頂,眼睛微眯著,響亮的拍了兩下,看向周圍人,“在場的各位同胞們之前都聽到了哈,都給元某作證,之前是不是這位姑娘親口說的,輸的人要磕頭認罪,叫爸爸的啊,怎麽,你是不是玩不起?”
周圍人看著黎溪雪這副不討喜的樣,更是唾棄!
且不說夏七言是他們老大的夫人,光黎溪雪的這般作為,他們都隻會朝著夏七言這邊倒戈。
黎溪雪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拚了命的搖頭。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家老大的表妹。”
元大最討厭這些什麽表哥表妹的了,一聽就不安好心,茶死了!
他頓時命令手下人將黎溪雪按在地上,讓她跪下,“既然不跪,那我們就幫你一把!別說什麽讓著女人的話,你不配!”
一下,兩下,三下,聲音響亮。
黎溪雪是真沒想到表哥的人竟然會這麽對自己,半分麵子不給。
讓她丟盡了顏麵!
她眼底閃過一絲濃烈的恨意,看向夏七言,要不是她,現在被表哥身邊人視若珍寶的人必定是她。
夏七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在旁看戲,不得不說,這元家兄弟真帶勁!
不用她髒了手,就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點個讚!
元二見到黎溪雪磕完頭,見她沒有反應,捏起她的下巴:“叫,爸爸!”
黎溪雪呸的一口吐沫吐到元二臉上:“你做夢!”
三位核心老大手下的護衛隊哪裏是那麽好惹的?
尤其是排行第二的元二。
他不耐煩,閃過些許怒意,大掌更是一揮,“給我讓她癢!”
老大不待見的表妹,他不好打,還不好癢嘛?
一群小弟十分嫌棄的將黎溪雪的鞋襪褪去,一隻隻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搔弄著她的腳心。
心底也替狗尾巴草感到不值!
狗尾巴草:你們禮貌嗎?
黎溪雪內心是抗拒的,這癢癢的感覺,讓她狂笑不止,眼淚也癢掉下來。
元二下著最後的通牒,“你是叫還是不叫?”
黎溪雪哪裏顧的了那麽多,她隻知道自己被癢的痛苦萬分,還被一眾群眾圍觀。
“叫叫叫,爸爸,爸爸,爸爸。”
見到元二命令停止,黎溪雪補話道,“你們都是我的爸爸。”
元二抱著自己胳膊,恭敬的在夏七言麵前屈膝。
“小嫂子,這樣你可滿意?”
夏七言一言不發,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地上如同螻蟻一般苟且的黎溪雪。
“讓她長個教訓就差不多了,不用太過分了。”
“小嫂子,還是你仁慈,要是輸的人是你,她這跋扈脾氣能放過你?”
不等她回答,元二沉聲對身邊小弟們吩咐道:“就讓她這個樣子待著,什麽時候真心悔過,什麽時候再放她走。”
……
另一邊,k組織中心地牢,三個男人共處一室。
鬱謹辭一拳打在牆上,言語冰冷,讓人仿佛掉進了寒窖。
“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
“事已至此,我應該跟您說些什麽呢?外麵鐵證如山,都說我跟小六背叛了您。”
少年肆意笑著,有些淒涼,眼角擠出一滴淚,決絕的閉上了眼。
“您還是處決我吧!看在多年相處情意上,請讓我走的痛快點!”
“小七,你明知道老大不會對你們……”
祁淵對於這種什麽都不說的行為有些焦急,很是不解,老大什麽時候讓他們這麽不信任了?連說都不願意說!
可是少年咬著唇,依舊是隻字不透露,言語更激烈:“要麽殺了我!要麽放了我?”
鬱謹辭黑著臉,又惱又氣,揮起長鞭,抽在他瘦小的身軀上。
多年相識兄弟情意,這一鞭鞭,打在他身,痛在他心。
幾下,少年那白皙光滑的皮膚便鮮血淋漓。
他收起長鞭,冷著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三天時間考慮,你想好了,究竟要不要相信我!”
說完,鬱謹辭徑直走出。
k組織實驗室,一個身穿防護服的女人,坐在實驗室台前,低著頭,正在仔細觀察著些什麽。
她將那些特殊的金屬原石放進熔爐,提煉重組,假肢也有了韌性,變得完美。
夏七言再給假肢與關節連接處,墊上特殊橡膠墊。
減少脆弱肢體與這冰冷的金屬之間摩擦,讓患者更舒服。
這假肢也算是大功告成!
鬱謹辭沉默站在門口,他家小女人在裏麵忙碌,細細的小腿露在外麵,他心一顫,站在門口,抽了半響煙,最後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走進去。
夏七言嗅覺敏銳,自從鬱謹辭一進門,就聞到了味道,皺了皺眉。
“抽煙了?發生什麽事了?”
他沒有回答,隻是伸手將一份文件遞給她,上麵是假肢捐獻公司的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