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傳承鑰匙,請老大接受
祁淵目光瞬間變得凶惡,揪起他的領子:“原來是你,好心救了你,你還想恩將仇報?真是養不熟的狼崽子。”
薑岩本就慌張的臉愈發蒼白。
“我沒想置恩人於死地,我以為坐在那的人是沈君屹,才將炸彈安排在那個位置的。”
聽到這話,祁淵微愣,原來是他的一時疏忽,換了個位置,竟將老大置於危險之地。
他一陣心驚!
可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幹了什麽?我們在幫你贖回國土,可你讓拍賣會終止,毀了一切!”
薑岩低著頭,蒼白無力,悶聲說,“不用贖回。”
緊接著,他給鬱謹辭深深鞠了個躬,目光虔誠:“請恩人接受來自d國最崇高的問候。”
祁淵冷笑,“你們這花裏胡哨的真多,你以為一句謝謝就能將這件事給蓋過去了?”
薑岩沒有理會,一遍又一遍叩拜,似乎是在舉行什麽儀式。
最後朝著那位惹不起的男人靠近,雙手奉上一把紅色鑰匙。
“這個東西我見過。”白微驚的從凳子上跳起來,“這是d國的傳承鑰匙。”
“請老大接受。”
鬱謹辭望著鑰匙,目光沉鬱,得到那片土地,等於得到了那片金礦。
對他有利無害!
“你想好了?”鬱謹辭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扮弄著玉扳指。
“想好了,d國由您來管理,會比我更好,接下來,我會誓死效忠。”薑岩眼神堅定。
他小心翼翼的要將鑰匙放在鬱謹辭的手心,可下一秒,他的身體僵住。
薑岩低頭,一個利箭直直從背後插過,痛意彌漫。
可相比疼,他更放心不下是他的國土,委托的神情更加誠懇的望向鬱謹辭,“以後……就拜托你了。”
鮮血在從他的口中溢出,鬱謹辭紅了眼。
耳畔響起了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
沈君屹拍著掌,嘴角揚起陰毒的嗤笑,“這真的是一出好戲啊,我很喜歡,可沒想到,薑岩選擇的人是你,而不是我,那他就該死。”
祁淵聽著這滿是諷刺的話,怒不可遏,“你還有臉回來。”
可這話剛說出,一群滿眼血色,失了控的人,就將鬱謹辭幾人團團包圍。
這就不就是跟之前小七的症狀相同的那些人?
祁淵瞳眸皺縮:“你,沈君屹你真是喪心病狂!”
聽到這話,他臉上的笑意更甚,張揚肆意帶著諷刺。
“謝謝誇獎。”
他再沒說話,似乎對這些很受用。
緊接著,那群人瞬間朝著他們衝過來,揮動著臂膀,力氣大的驚人。
一陣陰森詭異的笛聲傳出:“祁淵,那裏!”
鬱謹辭一個眼神暗示著,祁淵提著把刀飛奔過去。
“啊!”
吹笛人一聲尖叫,看著自己流血的肩膀。
他想要找沈君屹求助,可房間裏沈君屹早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不見。
“不,你們不能這麽對我。”
祁淵沒有理會,開路,護著鬱謹辭一行人,離開這血腥之地。
與此同時,夏七言一邊感歎著小六跟小七,一邊在基地裏走動,準備好好研究一下那顆參,究竟是怎麽樣的用處。
可基地裏卻傳出陣陣香味,她轉頭就看見一群群手下,端著一碗碗香氣沁人的湯。
“這是什麽湯?”夏七言發問。
周圍手下們乖巧回答:“小嫂子,這是姓黎的那丫頭熬的,這次也不知道抽了什麽瘋,竟然想起來了熬湯給我們喝。”
他再次一大口喝進去,咕嘟咕嘟,“不過說來她人雖然不怎麽樣,但湯怪好喝的。”
黎溪雪熬的?她什麽時候這麽好心過?
夏七言看著這參湯,心裏下意識一緊,瞬間邁步朝著房間跑去,找到盒子,打開,裏麵空空如也!
刹那間,夏七言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眼底散發著冰冷的戾氣!
“黎溪雪!”
尖銳的聲音傳進一眾手下的耳朵裏,他們跑過來,緊張詢問道:“小嫂子怎麽了?”
其中一人緩緩意識過來,小心翼翼道,“好像就是……因為這根參。”
“誰的?小嫂子的?”
他們有些迷,這參湯,平平無奇,竟然是小嫂子的……
從博物館趕來的白微,知道發生了什麽後,上來就給他們一人一個爆栗!
“這參可是我跟小嫂子曆經生死才奪回來的,我們還差點因為這參死了。”
眾人麵色變了又變,他們白當家是什麽實力?
白微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
“這冰川水晶參可是小嫂子媽媽的救命之物,我倒是真的沒想到那賤人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你們以後可長著點心,別什麽都喝。”
一眾手下滿臉歉意,果然壞婆娘的湯不能隨便喝,如今還真是長教訓了。
暗處,黎溪雪聽著夏七言的聲音,直接就躲了起來,正麵衝突她敵不過,還躲不過嘛?
隻要壞了她的好事,她就開心!
她聽著夏七言的聲音漸進漸遠,才長呼一口氣,忽視了周圍的環境。
忽然,口鼻被一塊兒奇怪味道的抹布給捂住,她根本抵不住那個味道,最終倒在了背後人的懷裏。
再等她醒來,已經處於一間密室,周圍沒有窗,隻有簡單的桌椅板凳。
她昏昏沉沉的坐起身,看見桌上擺著幾本書,上麵有一張紙條。
“想了解我,可以看他們。”
她看向旁邊的雜誌,某市富人榜,大亨榜周刊,上麵的書籍上,竟然是上次見到那個城牆護衛長!
黎溪雪的世界觀被刷新,現在都流行這些嗎?
C國大亨,頂級財閥,竟然會委身屈身於k組織當個小小的護衛長?
她呆呆望著那雜誌,門卻吱吖一聲打開。
看見黎溪雪醒,他的目光不免有些興奮:“感覺怎麽樣?現在能夠相信我了嗎?”
黎溪雪表麵上溫和的很,可是心中卻腹誹不已。
這男的倘若是想在她心裏排上名次,怕是連她表哥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但這話她可不會當著他的麵表露出來,她笑著,朝著他的胸膛靠近:“王哥,不用你說,我自然是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