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鬱謹辭你會後悔的!
話音一落,鬱謹辭迅速朝著沈君屹攻擊向前,沈君屹嘴角仍掛著笑,丟下一句,“鬱謹辭你會後悔的……”
他任由鬱謹辭攻擊,隻是躲閃,沒有去反擊。
鬱謹辭眼中更加閃過駭人的冷光,沈君屹又想搞什麽鬼?
可此刻,他沒有任何遲疑的手持匕首,朝著他腹部刺去。
可在刺進他身體的一瞬間,鬱謹辭身形一僵,他遲疑的低頭。
腹部伸出一隻手攔住他。
那熟悉的手,不是夏七言那又是誰?
“夏夏?”
他不敢置信的驚呼一聲,將夏七言給拉回了現實。
她眼眸混沌,嘴角還向外溢著血,張了張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鬱謹辭冷著臉,手上動作更加用力。
沈君屹的腹部徹底被刺傷。
“不要……”
“什麽?”
還沒等鬱謹辭反應過來,隻見夏七言撐著身體站起來,將自己口中再次湧起的腥甜壓下,上前給鬱謹辭撒傷止血藥。
“夏七言!”
看著她這般表情,鬱謹辭內心無比痛苦,心如刀絞,想伸手抱抱她,親親她,卻都被夏七言避開。
“鬱謹辭,照顧好孩子,沈君屹這個惡人,也該結束了。”
在發作前,夏七言衝向沈君屹,扯著他的身子,直接撞破玻璃跳出暗室,向下一躍!
“夏七言!”
那一瞬間,鬱他晃了知覺,不知身上痛還是什麽,瞬間衝向窗台就要跟著跳著下去。
“老大不要!”
祁淵及時出現,看見鬱謹辭要跳下去,瞬間瞳孔皺縮,想也沒想的就衝上前死死拽住鬱謹辭,將人死命的拉回來。
鬱謹辭跌坐在地上,失去了靈魂。
“我要去找她,她憑什麽丟下我!”
鬱謹辭滿眼都是滄桑,脫了力,喃喃自語,“她丟下我,自己走了。”
想到這,他的心就是一陣難以呼吸的絞痛,像是千萬把刀將他的心生生淩遲,窒息般撕心裂肺的痛,明明他在滿心歡喜籌備婚禮。
就是因為那個男人。
那個該死的沈君屹把一切給破滅了……
“為什麽?為什麽!這些究竟是為什麽?”
又是一聲歇斯底裏的質問。
祁淵看著自家老大魔怔的樣子,一時間很多話都卡在嗓子裏,什麽話都說不出。
這時,周圍小手下的話將他思緒喚回。
“老大,那邊好像有情況,好像小少爺小姐在那。”
祁淵聞聲,準備向鬱謹辭匯報。
可鬱謹辭卻早已不知所蹤,他一路前行,這一路上聲音變得嘈雜起來。
一群人圍著一扇被木頭封死的門。
手下人看見鬱謹辭來,連忙報告著。
“老大,小少爺,小小姐就在裏麵。”
實驗室時不時傳出孩子們撕心裂肺的哭聲。
鬱謹辭聽到這聲音,心中更加刺痛,他看向一旁的手下,嗬斥道。
“給我一件幹淨的衣服!”
畢竟身上受了不少傷,他也害怕嚇著孩子們。
一旁的小手下於心不忍:“老大,要不你還是去把傷處理一下吧。”
鬱謹辭沒有理會,隨著門被打開,如眼的是三隻蜷縮在昏迷的宋溫靜身邊的孩子們。
他們可憐楚楚朝著四周張望。
寧墨黑溜溜的大眼睛有些手足無措,跑上前:“爹地,媽咪呢?”
鬱謹辭沉默了,抱著幾個軟軟糯糯的小團子,沒有說話。
但也敏銳的看到小知恩受傷的傷口,眼眸發怵:“把孩子們,宋夫人帶下去休息!”
祁淵這時走上前:“老大,沒有找到小嫂子和沈君屹的屍體,暗室玻璃後麵是海……找出的話也要費一番功夫。”
聽到這話,鬱謹辭兀自一笑,眼眸深處皆是狼狽,身子一沉倒在了地上。
“老大!”
聞訊趕來的秦沐陽,和祁淵一同將鬱謹辭扶了起來,秦沐陽迅速給鬱謹辭紮了一針。
隨後,他瞟見了桌上的血,驚奇道:“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古代的親子鑒定?”
鬱謹辭緩緩睜開眼睛,“什麽意思!”
他看向秦沐陽手中的容器,如果其中一滴是夏七言的,那另外一滴是誰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無端的想起了知恩那個聰明絕頂的孩子。
他和夏七言之間是不是冥冥之間也有什麽關係。
“檢查孩子們手上的針眼。”
祁淵被嚇到,難不成是那沈君屹發狂給這幾個孩子注射了點什麽,趕忙給幾個孩子做檢查,手上有針孔隻有他的小弟知恩身上有。
祁淵動了惻隱之心,在幾秒猶豫以後,沉聲道:“老大,三個孩子身上並沒有針眼。”
鬱謹辭眼眸一暗,要是這樣的話,就隻能是知恩那個孩子了。
“先給知恩做檢查!”
“我知道,但你現在也需要上藥,老大,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鬱謹辭一記飛刀瞟向秦沐陽,秦沐陽汗顏,“好好好,祖宗,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開心就好。”
秦沐陽趕忙說。
可鬱謹辭聽到這並沒有半分喜色,開心,怎麽會開心?
幾人回去後,秦少辭就衝了進來,恨不得上前捉住鬱謹辭的衣領質問,可祁淵和秦沐陽早就眼疾手快的擋在鬱謹辭麵前。
“你想做什麽?”
秦少辭眯了眯眼,聲音如墜入冰窖一般冷:“那個女人沒了?”
那一瞬間,他的心好似崩塌了一般,可他知道,這次最傷心的肯定是鬱謹辭。
無一人能超過他。
京都某別墅裏,桌上躺著一份協議,上麵字樣清晰,“沈君屹答應阿屹不傷害夏七言。”
下麵是沈君屹以及阿屹的簽字。
沈君屹嘴角揚起一絲嗤笑,回想著剛剛墜樓的那一瞬間。
是阿屹很早之前安排的直升機救了他們。
阿屹強撐著殘存的意識不停在體內相撞,兩人才有了這份協議的談判。
他要沈君屹永遠對夏七言好,否則他寧可兩敗俱傷,也不會讓他好過。
反正他們兩個人格共用一副身體,死了,就全都沒有了。
此刻沈君屹用手漫不經心的摩擦著下巴,可是折磨這女人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樂趣。
誰說一定要弄死她?
讓她無情無愛,聽他的命令也是一種另類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