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洛川究竟是不是夏七言
祁淵一臉無辜,“老大……”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
就不該阻止自家老大喜歡男人?而是給直接送上床?
與此同時,夏七言同樣有些不淡定。
半口水卡在喉嚨裏,許久沒咽下去。
和那個男人去遊泳嗎。
唔,怎麽莫名有點臉紅了?
暗地裏調查夏七言行蹤的韓允晴,查到夏七言的電話,激動得不能自已。
她直接打過去,待那邊接通,韓允晴便捏著嗓子甜甜道:“小洛哥,你現在在哪?”
聽到韓允晴的聲音,夏七言直接那口水給噴了出來。
怎麽越是不想碰上什麽人,這個人偏偏就出現了呢?
韓允晴聽見夏七言那邊劇烈的咳嗽聲,立即擔心問道:“小洛哥還好嗎?”
可回應她的依舊劇烈的咳嗽聲。
“你在哪,我去找你!”
韓允晴緊張的握緊了拳,就要衝出去。
“我在你後麵。”
夏七言拿著手機,出了門,站在她身後。
聽到這話,韓允晴有些訝異,看來玄學是真的!
果然,當你想著自己喜歡的人時,他就會在自己麵前出現?
韓允晴飛撲上去,想要去抱著夏七言。
夏七言可不想就這樣暴露了,立即後退一步,淡淡道,“咳嗽,髒!”
韓允晴聽到這話,更感動了!
全然覺得夏七言是喜歡自己的,不忍心讓髒東西碰到自己。
他越是這樣小心翼翼對待著她,她越是愛。
可夏七言完全不知道韓允晴已經腦補到這種程度了,冷冰冰的回答,“我在執行任務,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任務做的怎麽樣?”
韓允晴小心翼翼的問著,雙手摟著她的胳膊不撒手,看起來,十分小鳥依人。
夏七言知道韓允晴這女人對她沒有壞心思,眯了眯眼睛。
“下午有個泳池派對,在鬱家。”
韓允晴皺眉,鮮豔奪目的紅唇微動,“小洛哥,我陪你去,你去參加聚會肯定需要女伴的。”
夏七言沉眸,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不過倒是可以答應下來,有個人幫她打掩護總歸是好的。
下午很快來臨,韓允晴挽著夏七言準時出席。
誰知,這泳池場所,除開鬱謹辭祁淵空無一人。
夏七言感覺有些著了這男人的道,沉聲問著:“這就是鬱先生的泳池派對?”
鬱謹辭的目光在夏七言那張白暫的臉上流連,語氣難得有些輕佻,“發了很多帖子出去,沒有一個賞光的,也就洛先生看得起我。”
夏七言可不相信這些,她可是有調查過的,這鬱家大少京都無人不知,不給鬱謹辭賞光,無異於要砸自己家的招牌。
韓允晴聽到這話,更是不信,挽著夏七言冷哼一聲:“鬱少雖然喪妻,但總不能對一個男人有興趣吧,洛川是我的,誰都別想搶走。”
韓允晴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和一個男人成為情敵!
淦!
話音剛落,她就接收到鬱謹辭不悅冷颼颼的目光,他徑直走上前,霸道且不著痕跡得將夏七言扯到自己身邊。
他那不安分的大手攬著她的腰,“洛先生,我有話要跟你說,需要私人空間。”
去試衣間詳談?!!
這個是個什麽偏好?
而且,她現在明明易容的是個男人啊!
夏七言強行壓下自己心中的驚駭,推阻著,“鬱先生您先去換衣服,我還有事情跟我的女伴說。”
她極力想從這男人暗中禁錮她的那雙大手裏掙脫,可是輾轉又被男人扯進懷裏。
鬱謹辭低著頭,朝著夏七言的身子靠近,聲音微微發啞。
“都是大男人,怕什麽,難道你跟我有什麽不一樣?”
聽到這話,夏七言立即提了膽,第一個先行進入衣帽間,更衣。
速度快到不過兩分鍾,她便穿著寬鬆泳衣走了出來,外麵裹了一層浴巾。
“都是男人,這麽弱不禁風?脫了吧。”
“……”
夏七言嚴重懷疑這人是故意的。
鬱謹辭很自然的脫掉上衣,夏七言的目光在他好看的腹肌上停留了幾秒。
夏七言微咳了幾聲:“不小心感染了風寒,怕是今天下不了水了。”
“哦?是嗎?”
莫名的,夏七言感覺到鬱謹辭審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著,更不敢相信,鬱謹辭的手竟然直接覆上她額頭,沒有發熱,甚至可以說,半點問題沒有。
夏七言可不習慣鬱謹辭這親昵的舉動,她可不希望這樣的一個有同性戀傾向的人,喜歡上自己。
她轉身,趕緊摟住韓允晴纖細的腰肢,將人往自己懷裏一拉。
似是沒想到會被洛川突然拉進懷裏,韓允晴頓時嬌羞的縮進夏七言懷裏。
見狀,鬱謹辭的麵色冷了冷。
隻聽夏七言繼續啞著嗓音道:“鬱先生,聽說您之前有個亡妻……怎麽,亡妻沒了這麽久了,你就不打算再找一個?”
鬱謹辭眸色暗了下來,看著夏七言像是在看某種獵物。
她被這眼神盯的心裏發慌,吞了吞口水,就聽見他接著說。
“洛先生為什麽要提她?是有什麽寓意嗎,還是過好當下比較好。”
“鬱先生,我說的就是當下。”
夏七言眉梢輕挑,那張俊臉帥的驚心動魄,介紹道:“你看我身邊的這個美女怎麽樣?她可是頂流明星,可否入你鬱謹辭的眼?”
鬱謹辭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抓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
“所以,你這個給我找其他女人?”
夏七言皺眉,“不然呢?”
這話一出,被鬱謹辭緊握著的杯子出現了裂痕,他咬牙切齒,一句一頓。
“我隻忠於我妻子夏七言!她不是什麽……阿貓阿狗能夠取代的。”
夏七言被這一聲震懾,想說的話全都被憋回肚子裏。
甚至,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秒,韓允晴突然尖叫。
“啊……”
夏七言被驚得沒站穩,腳下打滑,直接掉進了泳池裏。
她在水裏撲騰,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耳朵裏皆是水流的咕咚聲。
鬱謹辭心急,他家小女人可不會遊泳,撲騰一聲也跟著跳了下去。
他托著她的身子,讓她與自己一起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