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你不還是落到我手裏來了?
這次又連累辭哥了。
南宮景調侃幾聲,臨走前,不忘看了一眼知恩。
似乎是看穿了一切,與剛剛重重那副嬉皮笑臉的神情截然不同。
知恩小小的身子狠狠一顫,鬱謹辭順著目光看去,直接將這小團子給擋住。
“你該走了!”
南宮景無奈撇撇嘴,“好好,給你著急的,我現在就走。”
他還衝著知恩打招呼,“小家夥,有緣再會!”
直到南宮景離開,知恩才從巨大的威壓中緩過神來。
鬱謹辭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那微沉的語氣輕聲說著,“遇事不要慌,有什麽我給你擔著。”
知恩張了張唇:“辭哥,我……”
還沒等他說完,鬱謹辭便在他的頭上輕輕一觸,“先進去吧。”
他擔心那小女人,必須得去看看。
樓上,夏七言正與鬱夫人兩眼相視。
“你就是我兒子養的那個男人?”
夏七言:???養?搞錯了吧。
不過,一瞬間,她也明白了這美婦人的身份,是鬱謹辭的母親。
“您的兒子養我??”夏七言輕笑一聲,似是覺得不屑:“夫人你搞錯了。”
難不成是這少年養她的兒子?!!
她越看眼前少年,越覺得越發眼熟,這不是網上爆火的洛川?!
還沒等鬱夫人開口,就見夏七言語氣平和的糾正鬱夫人的話。
“我跟鬱先生隻是朋友關係,沒有您想象中那麽複雜,隻不過是因為我不小心受傷了,鬱先生才將我安置在這個地方的,打擾了,我待會就走。。”
鬱夫人皺了皺眉,感情感情是自家兒子對著少年圖謀不軌!
怎麽?七言丫頭沒了這熊孩子就有了奇怪的癖好了?
想到這裏,她萬分鄭重的握住眼前小少年的手。
“你放心,阿姨的兒子以後一定會管住他,不讓他來禍害你!”
夏七言看到眼前美婦人鄭重其事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握著鬱夫人的手,拉了又拉。
“那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鬱謹辭冷酷的聲音響起:“媽,你怎麽進來了?”
“我不就進來看看,你那麽緊張做什麽,小洛可什麽都跟我說了!”
鬱謹辭看向夏七言,喉結上下滾了滾,“你讓她走哪去?”
“你還問我?你對小洛圖謀不軌,小洛這麽好的孩子要是砸在你手裏,他的前程都毀了,你知道還不知道?”
鬱謹辭眼角抽了抽,直接喝道:“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反正我不管,今天晚上你給我乖乖睡客房去,別想動小洛。”
“我是你的兒子,為什麽我要睡客房?”
“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像什麽樣子。”
等到鬱夫人走後,鬱謹辭才看向夏七言,原本還在憋笑的小女人立即收斂笑容。
“這下開心了吧,媽媽給你,家給你,命也給你。”
“我沒那麽大的殊榮,不在鬱家多做打擾了,我先走了。”
她就要起身離開時,鬱謹辭瞬間拉住她的手臂,將人拽進懷裏,凝視著她的雙眼。
“為什麽自己去找沈君屹,不跟我說,你是有多不相信我?”
“你的確和我沒什麽關係。”
鬱謹辭咬著牙,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怒火。
她隻是因為不記得自己了才會這麽說的。
不氣,不氣。
“好,很好!”
“你救了我一命,現在我救了你一命,如今我們扯平了。”
聽到這話,鬱謹辭心中壓抑的火終究還是無法抑製,這女人到現在還在與他撇清關係。
鬱謹辭一低頭,便擒住了她那張碟碟不休的小嘴。
女人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吻,弄的有些惱,直接張嘴咬住他。
動不動就不打一聲招呼親她!
鬱謹辭吃痛,不甘示弱,強勢還擊。
臥室的床,被壓的吱吖作響。
一旁給夏七言親自送衣服的鬱夫人,推門進來時,便看見這床上交纏的兩人。
“你個逆子!又欺負小洛,鬱謹辭,你還有沒有原則!”
鬱夫人氣急敗壞的拿起枕頭砸鬱謹辭的頭。
“你這臭小子,小洛陽光好青年都要被你霍霍的走向歪門邪道!”
她一臉疼惜的看向夏七言,“阿姨之前誤會你了!是阿姨對不起你。”
但是阿姨有兒媳婦,阿姨知道你也是好孩子,你想要什麽跟阿姨說,阿姨盡可能的去補償你,好不好。”
鬱謹辭手掌越發攥緊,現在還不是說出實情的時候。
“鬱謹辭,你跟我出來!”
鬱夫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鬱謹辭無奈搖頭,臨走前,不忘將一個金屬物件塞到她的手裏。
夏七言感覺到冰涼的觸感有些疑惑,鬱謹辭神神秘秘的,究竟是在搞著些什麽?
她攤開手心,銀白色的金屬U盤映入眼簾。
夏七言將它插進床邊的電腦,打開一看,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沈君屹的罪證。
夏七言手指一點點攥緊,這些,就可以讓沈君屹徹底身敗名裂!
可她腦海裏卻閃過剛剛那人的話。
“姐姐,阿屹一定會救好你。”
他到底是什麽人格?
殊不知,在房間外麵的角落裏,一雙滿是陰霾的眼睛,在暗處默默看著她。
黑暗中彌漫起廖廖雲煙,夏七言頭腦意識發昏,剛剛暈倒,就被男人迅速衝進房間,帶走。
沈君屹暴怒,一點也不溫柔,那比手指還粗的麻繩捆在她的身上,捆的夏七言皮膚生痛。
直到車輛開到半路,夏七言緩緩轉醒。
她眯著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正在開車的男人,沉聲問道:“你是沈君屹,還是阿屹?”
男人轉頭,凶光畢露,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開口:“夏七言,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夏七言聽到這聲,瞬間清醒。
“沈君屹,阿屹呢?你拿他怎麽樣了?”
他嗤笑,渾身氣息陰惻惻的。
“你覺得呢?我出來了,還有他什麽事?”
“卑鄙!”
沈君屹聽到這聲大罵,笑的更加燦爛,恍如一個背經離道的瘋子。
“卑鄙又怎麽樣,你還不是落到我手裏去了?”
可憤怒起來的夏七言比他還瘋,將捆綁她的繩子硬生生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