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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夏夏別哭

  可依舊是疼的小姑娘的臉皺皺巴巴,出了身冷汗,一個勁兒的往後縮。


  夏七言有些無奈,不知道該拿這小姑娘怎麽辦?

  旁邊那無喜無怒的聲音傳來,“試試這個。”


  夏七言轉頭,看著那臉色微白的女人,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手中躺著一顆糖丸,那透著紫的琉璃色,帶著淡淡的葡萄香。


  夏七言遲疑,望著它,“這是?”


  蔣安諾一聲輕笑,鄙夷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


  鄉下人就是鄉下人!


  連這都沒見過。


  那女人沒有回答夏七言的話,帶著指責的語氣,對著她說。


  “七言姐怎麽能直接拿酒精給孩子消毒?這東西灑在傷口上多麽疼,夏姐姐不知道嗎?”


  她說著就將手上的糖遞給幾個孩子。


  幾個孩子看見女人因為怕他們疼而頂撞夏七言,怕她誤會,連忙解釋。


  “阿姨,不是媽咪的錯,是我們沒有聽話。”


  那幾雙無辜的眼裏帶著些許動容。


  蔣安諾摸了摸幾個孩子的頭,意識到自己的語言過於激烈,立即給夏七言道歉,“夏姐姐,我可能有點兒太著急了,冒犯了您。”


  冒犯?


  這談不上,就是眼前這女人給她的感覺很怪異,具體是哪說不上。


  夏七言收斂神態,樓下的幾位夫人聽到女傭說樓上有爭執,以為是有什麽誤會,連忙衝了上來。


  鬱夫人有些著急,擔心夏七言的安危,她一上樓就上下打量她身上的傷。


  “孩子,你有沒有受傷?”


  這舉動落在蔣安諾的眼裏,橫生妒忌,她的牙根就要咬碎。


  可她依舊保持著表麵的平靜。


  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床頭的那根柱子。


  在鬱夫人還沒得到回應的時候,冷言道,“夏姐姐剛剛拿烈性酒精給孩子消毒,不小心孩子把疼哭了,她不是故意的。”


  幾個小寶圍在夫人們身邊,辯解著,“媽咪隻是不小心,沒有犯錯。”


  而這話,卻讓蔣夫人感到萬般不滿。


  “孩子的皮膚這麽稚嫩,拿烈性酒精給他們消毒?他們怎麽能夠承受的住?”


  說著她那犀利的目光,猛然轉向夏七言。


  兩人針鋒相對,殺起格外濃重。


  鬱夫人檢查著幾個孩子的傷口,那杯酒精澆灌的紅腫傷口,已經消了下去。


  她聞著這空氣中硝煙的味道,出言阻止,將蔣夫人給拉開。


  她對著夏七言,熱切的語氣中帶著關心。


  “孩子,你的傷有沒有好些?”


  見到她沒有回答,繼續說,“七言丫頭,你剛給他們做完手術,身上又有傷,底子很虛,要多休息。”


  蔣夫人不滿的撇撇嘴,這爭吵肯定不是安諾的過錯。


  隨後四處張望,眼睛停在孩子們手邊的糖丸上,大聲喝道。


  “安諾,你怎麽就將這個拿出來了?這可是你的保命藥!”


  蔣安諾解釋道。


  “剛剛見到孩子疼,一著急就把它給拿出來了,我跟七言姐目的一樣,想要孩子們健康。”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誇讚著蔣安諾的賢良。


  鬱謹辭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影站在遠處注視。


  他的神情在光影之下有些看不清,他能清楚地明白那女人的伎倆。


  可他不明白,剛剛花園裏,腦海中出現的畫麵,那究竟是些什麽?

  見到夏七言給孩子們上完藥,他趕忙圍了上去。


  主動主動幫提東西,以來降低自己的罪惡感。


  夏七言不等這男人殷勤,冷笑著,“鬱先生……這些東西不勞您費心。”


  這樣的態度讓鬱謹辭很不舒服,他黑的能滴出水的臉,更加陰沉。


  他強製性將這小女人的手中的東西接過,將她攔腰抱起,朝著臥室大步流星走去。


  鬱謹辭站在床前,巨大的蠻力抱著她,夏七言以為他是要摔她,被嚇得閉上了眼,在她的身子靠近床的一刹那,力道變得分外輕柔。


  她被安安穩穩的放在了床上。


  原本因為他強悍氣勢而擔憂的心,也逐漸放下。


  男人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夏夏,不要輕易相信那女人,盡管是你眼睛看到的。”


  他那微涼的指尖在她唇間移動,描繪著她的模樣。


  夏七言一臉緊張地望著他,紅蘋果般的小臉帶著不經意間的潮紅,她花瓣般的唇瓣微張嬌嗔著。


  “鬱謹辭,你,你離我遠點……”


  到底是誰懷疑誰,剛剛他還那麽關心,現在卻又……


  他的手順著她的手臂,抓住她的手心,將她身形朝著自己拉。


  他聲音暗的發啞,眸子裏泛著紅血絲。


  那噴薄的熱氣,在她耳鬢廝磨,“夫人,想要老公走去哪?”


  那熾熱的大手,在她光潔的小臉上移動。


  她有些惱,明明她還餘怒未消,這男人就對她這般戲弄。


  “鬱謹辭,你放開我!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越是這樣,男人眸子裏的渴望越發濃烈。


  他一遍遍的喊著,“夏夏,夏夏,夏夏……”


  將她所有的話堵住,在她唇齒之城中追逐,啃噬,流連。


  夏七言被吻的靈魂發顫,身子軟了下來,癱在他的懷裏,抵著他腰。


  可盡管是這樣,她依舊委屈,在他懷中紅了眼。


  鬱謹辭吻著這女人,描繪則特她的臉龐,吻到她那苦澀的淚。


  他慌了神,捧住她的臉,恍如珍寶。


  “夏夏,別哭。”


  他有些手足無措,抱著她,舔著她的淚。


  夏七言泛紅鼻子,委屈的發顫,哽咽的聲音呢喃,“鬱謹辭,你別靠近我!”


  他聽到這紮心的話,身形明顯一僵,低頭沉默。


  半響,鬱謹辭說了聲,“好。”


  男人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門口的,陰鬱的臉看不清表情。


  “夏七言,等我回來。”


  等到他回來,他一定會弄明白這一切。


  夜晚的晚風吹著窗簾,那麽蕭索,這一切正如夏七言那顆冰冷的心。


  與此同時,特調局。


  一名臉色蒼白的少年正在接受著審問。


  誰也想不到這看似二十不到孱弱的少年模樣,竟是臭名昭著,拿人體做實驗的邪惡科學家。


  身穿著製服的南宮景撐著頭,百般無聊的看著眼前這冰冷的少年。


  這麽多天了,無論他問什麽,少年都一五一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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