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蔣安諾來京都是來找合適心髒的?
夏七言見到孩子臉色不好,憐惜的將孩子抱回自己懷裏。
“孩子疼,你離她遠點。”
這句話瞬間引起了蔣夫人的不滿。
“我家安諾隻是沒有生育過,不知道怎麽抱才能讓孩子們更舒服。”
隨後的一句話,話語如同尖刀,“不像是你,你這種女人,都當母親了撇下自己孩子不顧。”
鬱夫人聽著這話極度不喜,出言製止。
“蔣夫人,來者是客,我好心招待你,讓你住下,不是讓你來毀壞我婆媳關係的。”
“我知道安諾是好意,可你要是再這樣惡意挑撥離間的話,我不介意把安諾留下,讓您先回去了。”
蔣夫人被氣的臉色發紫,嘴都要被氣歪。
蔣安諾見到局勢不妙,拉住蔣夫人的手,她立即給鬱夫人道歉。
“伯母,真不好意思,我媽可能是太關心……您看,你們兩個多久沒有見麵了,何必因為我而吵架呢,是我做錯了,我道歉好不好。”
鬱夫人看著蔣安諾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麽,轉身看向夏七言。
“七言丫頭,我們走,剛剛的話,你別在意。”
可腳步剛邁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什麽東西掉落的聲音。
夏七言的耳邊傳來了女傭們的驚呼聲。
“安諾小姐,安諾小姐……”
兩人當即轉頭。
那琉璃般的瓷磚地麵上,躺著如花兒般枯萎的女人,格外明顯。
上一刻,趾高氣昂的蔣夫人,現在匍匐在地上,抱著暈倒的女兒有些心碎。
她著急忙慌的聲音呼喊著,“有沒有醫生,這鬱家有沒有醫生?!”
鬱夫人雖然關心蔣安諾的病情,更咽不下那口惡氣。
她斜著眼,望著她,嘲諷著。
“有沒有醫生,你還不知道?”
整個鬱家,能最快治療蔣安諾的人,隻有夏七言。
蔣夫人臉色鐵青,想起剛剛她屢次不聽鬱夫人阻攔,人身攻擊夏七言,心底是無比懊悔,為什麽要做這樣的蠢事?
可眼前女孩兒的呼吸確是越來越急促,她瘦弱的手,朝著虛無的空中伸著。
“媽,救我!”
這一下,深深直戳蔣夫人的心,她躊躇猶豫眼神看向夏七言。
“孩子,你能救救我的女兒嗎?”
夏七言猶豫,那女孩兒帶給她的莫名怪異感,一時間難以磨滅。
鬱夫人拉住夏七言的手,又恨又氣,冷眼對著她。
“救她可以,你先道歉!我鬱家的兒媳婦可不是任你們呼來喝去使喚的。”
蔣夫人眼神微眯,聽著這話有些咬牙切齒。
“好!我道歉,我不該……”
話到深處最關鍵處,沒了聲。
“不該什麽?”鬱夫人挑眉,盯著蔣夫人,像是在盯著某種獵物。
“不該,辱罵她。對,不,起。”
話音畢,夏七言上前給她診治,女孩兒被推進實驗室。
實驗室燈長亮著,一連就是好幾個小時,蔣夫人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滿嘟囔,“她到底行不行?”
鬱夫人拍著自己的胸脯,無比自信。
“這病要是連我家夏夏都治不了,那就是真沒人能治得了。”
蔣夫人覺得鬱夫人在吹噓,打斷她。
“你就瞎說!我可聽說了,京都可是有世界著名神醫七姐坐鎮。”
她漫不經心繼續挑剔,說著風涼話,“要不是你家丫頭離我女兒最近,我才不想讓這種半吊子醫生醫治呢。”
“好!很好!”
鬱夫人的臉瞬間變得陰沉,這人原來是這樣的想法。
她正要發作,手術室門被推開了。
步履匆匆的助手,從實驗室裏走了出來。
“少夫人讓蔣夫人進去一趟,說有事情要問。”
實驗室裏,夏七言用著複雜的神情望著眼前人。
蔣安諾的胸膛已經被她給剖開,裏麵被特殊金屬支架支撐著的心髒,逐漸一下比一下慢。
蔣夫人目光落在自己那躺在病床上生命體征一下比一下垂危的女兒身上。
心底發涼,氣血湧上大腦,形成兩極反差。
她情緒激動,指著對這她女兒開膛破肚夏七言。
“就算是阿姨罵了你,可阿姨剛剛已經給你道歉了,你用不著這樣報複我,再怎麽樣,那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說著這話,蔣夫人的情緒越發激動,要不是助手攔住她,很可能這人就會直接撲了上去。
夏七言聽著這話,專業的職業素讓她保持理智,沒有被激怒。
那淡漠的神情,薄唇輕啟,“是不是之前的醫生就說過,不可以進行心髒搭橋手術?”
蔣夫人盲然的神情瞬間楞住,之前在國外治療的那個醫生好像是提過這麽一嘴。
她生怕耽誤自家女兒的病情,連忙認同,回應著。
“是有這麽一說。”
“但你還是從其他醫生那動了這個手術。”
夏七言說著這話,語氣瞬間變冷,如同寒風中的一把刀,刺的人生疼。
“結果那個醫生告訴你,可以保證最近這兩年生命無憂,但要找到所能匹配心髒類型,進行移植手術。”
“對,那醫生就是這麽說!”
蔣夫人非常篤定,那認真的語氣,為了蔣安諾,她不可能撒謊。
夏七言的聽到這聲,有些無奈的垂下了身子。
蔣夫人原本不屑一顧的眼睛,充滿了光,“丫頭,你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夏七言聽到這聲,神情複雜。
“這樣子,你才是大錯特錯!”
前者醫生是好人,後者隻能說是為了短暫的錢財謀財害命的庸醫。
蔣夫人看見情況有些不對,瞬間就著急了。
“丫頭你說怎麽辦吧,你說什麽我都聽你,要是再不行我去找京都七姐也行。”
這一下真相了!
原來這母女來到京都,是這樣的目的。
夏七言才懶得告訴她,自己究竟是誰。
那無喜無怒的話,直接道,“我隻能暫緩她一個月,想要救她,找到跟她可以匹配的心髒來我才行。”
她手上動作也沒有停,直接在蔣安諾的身上,一針打下。
當即那衰弱的心髒恢複了正常跳動。
那靈巧的雙手在空中飛舞,一下,兩下,三下……
蔣夫人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卻又不敢再出聲打擾夏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