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快救救她!
那人狂妄肆意的笑,哪怕這樣無數戰鬥機圍攻,他也不在乎。
他沉眸盯著阿屹渾身血淋淋的樣子:“屹,你還是天真!你真以為你現在能打敗我嗎?癡心做夢!”
在空中無數戰鬥機的炮火中,這架戰鬥機啟動了緊急裝置,消失在了黑暗的天際……
一切都結束了嘛?
鬱謹辭看著那消失在天空中機身,終於明白了阿屹將昏迷不醒的他關在這鏡麵室的目的。
他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南宮景見到追擊無果,上樓檢查傷亡情況。
他遠遠的就聽見一聲聲悶悶的砸門聲,越發響亮。
“誰在那裏?”他試探性的問。
門內傳出那陰厲的命令,聲音熟悉至極。
“想活命就把門打開。”
緊接著裏麵的人一言不合,就開始倒計時,聽的南宮景雙腿發顫。
“3,2,1。”
終於,在最後一秒,在他慌慌張張,開了鎖。
鬱謹辭鐵青著張臉,遠遠望去,就是一個不好惹的瘟神。
他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南宮景,冷聲問著,“夏七言呢?”
南宮景打了個寒戰,脊背發涼,指了指旁邊的實驗室。
“她估計被餘波鎮傷了,昏迷可能沒那麽快醒,祖宗,你現在要帶她現在回去嗎。”
鬱謹辭眼眸深邃,他抬手望著虛空,還在置氣。
“讓秦沐陽來吧,不要跟她說我來過這兒。”
南宮景更是不解,平時撒狗糧,秀恩愛的這倆究竟是怎麽回事。
終於良心發現,體恤他們了?
再等他想發問,鬱謹辭已經消失在了特調局。
鬱家。
黎明之時,天蒙蒙亮。
在南宮景跟秦沐陽的護送下,夏七言被送回鬱家。
小女人被震得到現在都沒有醒。
秦沐陽下車,敲著鐵門。
刺耳的敲門聲驚擾了蔣安諾。
她的眼中略過一絲毒辣,抬手就拍下證據,鬱謹辭發過去。
“謹辭哥,門口出現了好多人,我有點兒擔心。”
消息發出,她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這下有好戲看了。
隨之而來的是大張旗鼓的宣揚,餘家上下被驚醒。
蔣夫人穿著睡衣疲倦的揉著眼睛,“那丫頭怎麽這個點兒才回來?天都亮了。”
說著,她看向扶著夏七言的那兩個男人。
“不守婦道,鬱夫人,快來看一下你的好兒媳。”
鬱夫人被那尖銳的聲音強行給拉了過來,看見那兩人攙扶著滿身是血的丫頭。
“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我搞成了這個樣子?”
蔣夫人冷哼,瞧不起人的樣子格外明顯。
“還不明白嗎?她!夏七言跟別的男人鬼混到天亮。”
鬱夫人聽到這話,氣得就想要把那張嘴給撕了。
“我鬱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她護著夏七言,吩咐那倆人。
“小秦,小景,快,送臥室!”
原來他們都認識!
蔣夫人的臉青了又紫,紫了又白,難看致極,半響,說不出話來。
蔣安諾也不明白這情況究竟是怎麽回事,隻看到手機上,鬱謹辭淡淡回複。
“嗯,我知道了,馬上回來。”
看到他回複,蔣安諾那種無與倫比的愉悅感頓時湧上心頭。
不論是鬱謹辭回複了什麽,蔣安諾都是喜悅的。
她好不容易等到鬱謹辭回來。
“謹辭哥。”
鬱謹辭淡淡的望著這曾經救了他的女人。
盡管知道她在說謊,汙蔑夏七言。
但介於她救了他,鬱謹辭選擇性的沒有揭穿事實。
蔣安諾趁機煽風點火,歪曲事實。
“七言姐,在別的男人的攙扶下,下了車。”
鬱謹辭聽到這聲,就想起了阿屹。
他掐著她的手,就要將蔣安諾手腕捏碎,阿屹帶給他的陰影不是一般大。
蔣安諾手被抓著,疼的淚光直泛,支支吾吾,“謹辭哥。”
“抱歉。”
鬱謹辭淡漠回應,腳步如風,消失在她的視野裏。
男人流星大步,直奔臥室。
那張陰沉的臉望著床上的女人。
“夏七言,你就不準備說一些什麽嗎?”
女人眼中是難以抑製的痛苦,無視他的話,沒有出聲。
他被這舉動激怒,有些惱。
“夏七言,你就是為了那個男人不理我?”
這伴雜著陰森恐怖氣息的話,聽的人脊背發涼,可那床上的女人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他一時間愣了神,他在她心中就這麽沒有位置?
走到床邊,推了推她身子,“夏夏?”
夏七言感覺到,旁邊有人在推自己,轉過頭。
眼前男人的嘴再張張合合,她愣是沒有聽到半點聲響。
“你在說什麽?鬱謹辭,你聲音太小了,別跟我打啞謎。”
鬱謹辭這才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怎麽他反而被質問?
他眼疾手快,打開燈。
隻見女人耳朵裏的鮮血正在肆意流淌……
“夏七言?”他再一次試探。
夏七言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他心底出現,他顧不上自己的憤怒,慌不擇路喊著秦沐陽。
“快來看看她怎麽了,這是?”
秦沐陽前腳剛送夏七言回家,後腳還沒著地,又被鬱謹辭喊過去。
全身大汗淋漓,泛著一股子酸臭,就連他自己都嫌棄。
那哭笑不得的臉,透著無奈。
“找我又是什麽事?”
鬱謹辭指了指夏七言的耳朵,全身繃緊,之前他執行任務受傷,秦沐陽都沒見他這個樣。
秦沐陽看著夏七言耳朵裏流出的鮮血。
“看給你急得!”
他不著痕跡一瞄,頗為吃醋,不滿地嘟囔,“從小到大,你對我都沒有這樣著急過,虧我還是你發小!”
鬱謹辭此刻暴躁的很,才不願聽這男人叨叨。
“治完快滾,別墨跡。”
“真是無情!”
秦沐陽慘淡的回應,連忙給夏七言喂下藥,就被鬱謹辭給丟了出去。
夏七言待在床上,由於耳朵失聰,看著這兩人互動,就像在看一出啞劇。
她隱約能感受到來自這男人的緊張,她輕撫著她的後背,告訴他自己沒事。
而男人卻是像孩子般賭氣,別過身子,不去看她眼。
夏七言有些無辜,自己好像沒招惹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