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打臉進行時
李慧敏的動作妖嬈輕慢,先是露出了尖尖的下巴,肌膚潔白如玉粉似霞,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因為李慧敏剛剛在飲酒時,下巴就露出了大半。
一張含笑的優美朱唇展示在大家面前,時間彷彿凝固,實在是太讓人詫異了。
「唉,可惜了,這個女子本該完美的,難道他的鼻子是假的?或者鼻子周邊有難看的胎記?」
本該嘲笑李慧敏長相的群眾,現在有相當一部分不嘲笑了,尤其是男群眾。
他們更願意展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只有完美無瑕的臉才能更顯她的儀態萬方。
人們都是嚮往美的,不是嗎?
沒有!
還真沒有讓人失望!
她有著玲瓏的小鼻子,鼻子線條很是優美,太過精緻可愛,富有靈氣般,在明亮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
李慧敏笑著,薔薇花苞似的嘴唇,笑著張開,露出纖細的牙齒上覆蓋的琺琅質透明而富有光澤。
「這可以和付碧彤比美了!」
「竟然比付城主的女兒付碧彤還美!」
「嗚嗚啊~~這是我有生之年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以後我再也見不到這樣美麗的女子了,先讓我痛哭一把吧!」
大家驚得眼珠子掉了一地,實在是太漂亮了,這他娘的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女么?
剛開始許多人還在心裡安慰自己,揣摩這窮小子的女友長得如花,可是現實毫不留情地扇了他們一記耳光。
這一記耳光扇得很狠,狠的足以讓他們惦記一輩子。
這佳人要是丑,整個潭州就別想找出半個能看的女子了!
如果說土豪女的侍女能傾一人的話,那這個土豪少女可以傾國傾城!
如果晗煙或者蝴蝶是一顆白菜的話,那麼李慧敏即使用一地的水靈白菜都換不來。
禽獸啊!
一隻邋遢豬跑到白菜地里,拱了一整地的水靈好白菜!
不僅如此,還特么的能拿人蔘當胡蘿蔔啃啊!
咔嚓!
蝴蝶因為使勁,纖細的手指把厚實紅木桌的邊角給捏碎了。
她想不明白,實在弄不明白,二郎這兩年多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能移情別戀?怎麼能深深傷害自己的綿綿情感?
實在是太可惡了,虧自己還想著分手后好好補償他呢,這種只知道吃軟飯的人渣有什麼好補償的?
「武二郎,既然你移情別戀,別怪我蝴蝶翻臉不認人!」蝴蝶咬牙切齒,一臉的陰寒。
這邊,郜東亦因為失戀,因為鬱悶,所以發泄,暴飲暴食就是個能宣洩的不錯選擇。
李慧敏也急了,這一桌可不便宜,剛剛不應該把那些沒吃多少的菜全換走的。
李慧敏心中謾罵:送了一件清風衫給小色鬼,權當他路上自保的手段,這還沒撈回本呢?現在就開始給姑奶奶搶吃的了。
好,既然你喜歡吃,姑奶奶就讓你痛不欲生!
郜東亦狂風暴雨般地席捲著紅木桌上的妖獸肉和靈植佳肴,李慧敏不阻止,她打算先讓郜東亦被靈氣撐到了,受夠了痛楚再賞他一枚低級泄靈丹。
這樣說不定這傻小子還會痛哭流涕的感謝自己呢,可謂一舉兩得。
圍觀的群眾都呆了,幾個有見識的,更是被驚得呆若木雞。
這小子能吃下這麼多靈氣含量巨大的食物?
這至少得要七星或者七星道長以上才行吧,一個不過十六歲的七星以上的道長,這在大家看來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嘿,開始那小姑娘算是看走眼了,我就知道此子不凡,你看他這胃口,吃下這麼多靈氣巨大的食物都不撐爆,難道他是七星道長。」
「切,你這什麼眼光,我看這小兄弟至少八星道長了,沒看到他都沒停頓,還在繼續吃嗎?要是七星道長現在就回房打坐煉化靈力去了,哪裡還能吃得這麼豪放,七星道長再這麼吃下去會撐爆的。」
「我二十歲入一星,二十七歲二星,如今三十八歲,三星仍然遙遙無期。此子觀其年紀,不過十六,竟然達到八星甚至九星道長了,果然天賦秉異,讓我等望塵莫及啊!」
「你還是好的,我五十九了,還停留在二星上面,再這麼下去,只能做個千年老二了。」
「唉,修鍊之路難,難於上青天,讓人唏噓不已啊!」
看著還在狼吞虎咽的郜東亦,蝴蝶臉上一陣陰晴不定。
「陰」的是這個儀錶不凡,更是實力不凡的小伙,本該成為自己的如意郎君的,可是自己剛剛把他給拋棄了。
「晴」的是自己小時候最好的玩伴,成為了比自己還厲害的道長,這份替朋友成長的喜悅,怎麼也抹不去。
可現在他竟然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這是蝴蝶所不能忍受的地方,虧自己一廂情願,還一直這麼惦記他,當真是個負心漢!
可是,郜東亦並不是大家想的那麼樂觀。
當他張大腮幫子把食物風捲殘雲后,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誰讓自己見識短淺呢!
桌上的靈菜,除了靈米飯剛剛有過認識,其它的可是一概不知。
靈菜在肚裡經過小段時間的消化,靈氣釋放出來,腹中升騰起一股熱氣越來越熱,如火烤一般,頃刻間就傳遍了全身。
靈氣龐大又雜亂,比之剛剛的靈米飯更難壓制,導致星海里本來不多的靈力瘋狂運轉起來,一邊運轉,外來靈力甚至超過了體內三個星海里的靈力的數倍。
失戀了,只是想吃些東西發泄一下都讓人這麼難受,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郜東亦忍不住低頭看自己的手臂,肌肉線條竟然比平時明顯了好幾倍,看起來好有力氣的樣子。
可想而知,現在的他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
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嚎叫出聲來,這樣多掉面子。
隨著熱氣的鼓脹,郜東亦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壯烈,從裡面傳來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鼻血似小溪流水,歡快地從鼻洞里淌出來。
他全身的筋脈不受控制的痙攣著,當某一處筋脈實在抽搐得太過疼痛時,他就用手去壓制住那根跳得太過歡脫的筋脈。可是,又有另外的筋脈抽搐加重,他壓制了這根壓制不住那根。
「我勒個.……擦,這他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郜東亦終於忍受不住而罵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