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8章 番外:結合所學
第2158章 番外:結合所學
江林聽到二叔的這一番話,想起了兩天前那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他想過長期使用二叔的這個修鍊靜室,如此一來他就能快速提升境界,可是他在修鍊靜室內閉關了兩天,有過切身的體驗后,立即就收起了這個想法。
二叔布置的修鍊靜室所提供的效果終究有限,他要是長期使用的話,二叔的修鍊怎麼辦?往後花語嫣的修鍊怎麼辦?
江林心中明白,自己終究還是要尋覓一個更好的修鍊之地,不能總惦記二叔老人家這些東西。
他希望往後是自己給予二叔在修行上的幫助,而不是總向二叔伸手索取。
江林理清心中思緒后,真誠道:「二叔的幫助我都會記在心裡,現在不談以後的事情,我先為二叔醫治腿傷,相信二叔也想儘快恢復。」
他一向認為千言萬語的感謝都比不過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只要能夠治好二叔的腿傷,往後他受到二叔再多的幫助,心裡也能坦然受之。
「江林,針對醫治我腿傷一事,你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無論是藥材還是醫療器具,我這邊都能立即為你準備。」
鍾靈這兩天時間也沒有閑著,又花費大價錢收購了一批藥材,還準備了金針銀針等醫療器具。
江林的針灸出神入化,這點他早有聽聞,只是他的病情和常人多有不同,因此他也只能是盡量做好準備,方便江林進行醫治。
江林上前推動輪椅,說道:「經過上一次的診治,我深知二叔的腿傷非比尋常,我要是用尋常醫術的話,只能緩解一部分的情況,很難治好您的腿傷,因此我決定在二叔身上使用結合了法術的醫術。」
將法術結合到醫術之中進行治療,這是他學會法術之後就有的構思,不過談不上可以成熟運用。
昨晚他在完善二叔的治療方案時,尋思著腦海中尚未整理的記憶可能提供幫助,於是主動去整理了那些雜亂的記憶,得到了不少的收穫。
江林經過整理后,進一步完善了先前得到的《渡世法經》,得到了各種類型的三.級戰鬥法術外,還有各種用作治療的一級至三.級法術法術,
他找到治療法術后,才明白《渡世法經》中的渡世二字的含義,不僅能戰鬥,更能救死扶傷,這本法經的存在意義極為不凡。
除了法術的收穫,他醫術也有了不少進步,因為整理的記憶中蘊含了大量結合法術行醫的經驗心得。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經驗心得源自何人,但是並不妨礙他將其轉化為自己的經驗,在他看來實用才是硬道理,沒必要太過糾結來歷。
鍾靈聞言,難以抑制心中的驚訝,開口問道:「江林,敢問你師承何處?據我所知,自從那一場正邪之戰後,擅長醫術的修行者不是被殺就是遁世修行,基本上絕跡了。」
他發問之後覺得這個問題過於冒昧,連忙補充道:「剛才是我太好奇了,你不用介意我剛才的問題。」
如今的修行界可不比以往,打聽他人的師承和來歷並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情,就算他和江林之間因為花語嫣有了比較友好的關係基礎,也不代表他可以對江林尋根問底。
「二叔,那我們換一個話題吧,關於你的腿傷,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這有益於我接下來進行的治療。」江林主動轉移了話題。
他本來還想著是不是搬出之前那一個山野村醫的借口,後面看二叔沒有追問的意思,也收起了這個想法。
他也不想總拿借口蒙人,應付陳家那些人還好說,拿來蒙二叔這位修行者其實跟撒謊沒什麼差別。
此時,一行人已經回到屋內坐下。
江林的靈魂力量覆蓋鍾靈的雙腿,重新診治后,問道:「二叔,我兩天前就發現你的腿傷是由一個無比陰毒的土系法術留下的後遺症,施法的修行者境界不高,和你一樣是先天中期,你能跟我具體說說這個法術攻擊你時的情況嗎?」
過去了兩天時間,他不確定二叔的腿傷是否有變化,治療之前肯定是要先診治一番。
鍾靈看著自己殘廢多年的雙腿,眼神中掠過回憶之色,說道:「當時我是被敵人伏擊,我拼掉性命和他打了一個兩敗俱傷,最後關頭他以燃燒了壽命和肉體為代價,施展了一個土系法術。」
「這個土系法術呈現朦朧的黃色光芒,一出現立即就侵入我的全身,想要將我的全身石化,我施展底牌消除了三分之二的法術效果,可是剩下那些我已經沒有餘力再消除,只能將它們轉移到我的雙腿。」
當時情況緊急,他為了保住性命必須做出選擇,雙腿是他認為可以接受的一個犧牲之處,而且他就算雙腿被石化,也不代表一輩子就是殘廢。
重傷痊癒后的那些年,他一直在驅逐那個土系法術帶來的負面效果,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恢復一部分的行動能力。
江林微微點頭,說道:「這跟我的診治情況相符,目前你的腿傷主要原因是仍然有血肉、骨骼、經脈處於石化狀態,導致你無法完全恢復,我的治療方案就是全面清除土系法術殘留的法力,這個清除過程會非常痛苦,不過我相信二叔能夠撐下來。」
他目前所知道的土系法術之中,也沒有能夠令人石化的法術,鑒於二叔當年的敵人以先天中期的境界,燃燒壽命和肉體才成功施展法術,他認為這個石化法術應該是四級法術。
四級法術至少要先天后期才能施展,而且還不一定成功,就算成功施法也不可能完全發揮效果,只有更高的境界,才能完全發揮四級法術的威能。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進行醫治,五行之中木克土,他只需要用兩天前得到的木系法器,配合自己最新掌握的木系治療法術就能有效消除石化。
而且他認為過程中的痛苦對於二叔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因為久病成醫的二叔前些年也是自行醫治,治療方案也跟他相近,早就承受過這方面的痛苦。
只是二叔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消除那些深入經脈,最為頑固的殘存法力。